一直以來,那名翻譯不斷的在夜龍身上博取信任。
就是爲了在關鍵時刻,能夠協助鷹眼帶着源病毒撤離這裡。
剛纔他抓住了機會,以爲在場的人聽不懂武裝份子的話,就想着編造一個相反的謊言。
告訴夜龍,鷹眼並不在這裡,讓夜龍帶着衆人離開。
這樣就能給鷹眼足夠的時間,帶着源病毒離開了。
“砰!”
在人羣中,突然有一人朝着那名翻譯開了一槍,同時嘴裡大罵道:
“混蛋!你不知道源病毒帶來的後果是多麼的可怕,你真是愚蠢!”
子彈正中翻譯的腦袋,這也讓那名翻譯當場腦漿四濺。
而開槍的那人,正是那名翻譯的隊友。
夜龍見此也不好說什麼,畢竟他們是來自不同的國家,每個隊伍雖然有同一樣的目標和任務。
但是,怎麼處決這種判斷,不是夜龍等人能插手的。
除非是觸及到了,他們完成任務的前提下。
“夜兔,既然你會外語,那你去問下那些武裝份子,他們的首領和源病毒在哪裡?”
夜龍對着夜兔說道。
夜兔沒回應夜龍的話,而是直徑走到武裝份子面前,用一口流利的外語,對武裝份子詢問了起來。
在大是大非面前,夜兔還是知道輕重的。
很快,經過夜兔的一番詢問,夜兔重新回到夜龍的身邊,對着夜龍說道:
“我已經問過了,他們說他們的首領鷹眼,可能躲在自己的房間,源病毒一直在鷹眼的手上。”
“他們會給我們帶路,直奔鷹眼的房間。”
夜龍聽完話,便對着十二生肖小隊的衆人說道:
“既然源病毒在鷹眼手上,我們就直接去找源病毒吧!”
隨後夜龍轉頭看了一眼夜蛇,對着夜蛇叮囑道:
“在沒有看到源病毒之前,不能開槍把鷹眼打死!不然我們很難找到源病毒的下落!”
夜蛇撅了撅嘴,小聲的說道:
“知道了,誰知道那個裝逼犯居然會是二把手!”
隨後再夜龍和十二生肖小隊的帶領下,各國的精英們,便跟隨着十二生肖小隊的人,前往鷹眼的房間。
……
天空上,正坐在戰鬥機上的查理,此時雖然已經飛離了基地上空。
只需要用不了多久時間,就能去到其他地方,隨後查理便會安全了起來。
但查理不知道爲何,心裡的那種危機感久久沒有消散,反而越來越濃。
負責駕駛戰鬥機的那名飛行員,看見一旁的查理正悶悶不樂的。
爲了緩和氣氛,那名飛行員對着查理樂呵呵的打趣道:
“你安全了,自從你踏上這架飛機上的時候,就意味着你已經擺脫了煩惱!”
查理聽了依舊沒有提起任何的心情,只是苦着張臉迴應道:
“不會有追兵追上來吧?”
“不可能!我們基地就兩架戰鬥機,難不成追兵還可以偷走我們的戰鬥機不成?”
“噗嗤!”
飛行員說着說着,忍不住咧開嘴笑出了聲,因爲他覺得自己說的話,實在是太荒唐了。
怎麼可能有人能偷走基地的戰鬥機,並且可以行駛出來。
這簡直比行星撞地球還要不可思議。
在聽到飛行員提起另一架戰鬥機的時候,查理不知道爲何腦海中想起了葉峰的身影。
“戰鬥機真的不會被偷嗎?”
查理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會問出這句話,就彷彿是下意識的一般。
只見飛行員帶着笑意,對着查理回答到:
“如果戰鬥機被偷了,那我就…”
飛行員剛要以一種誓言,來打消查理的顧慮。
但話還沒完全說出口,戰鬥機上的雷達,就顯示了再他們的後方,正有一個小點。
那正是他們的戰鬥機後邊有東西在追着他們,被雷達檢測到了。
飛行員剛纔那副輕鬆的笑容立馬就消失了 ,隨即操控着戰鬥機,一個側翻,看到了後邊追來的東西,是一架戰鬥機。
正是鷹眼基地的另一架戰鬥機!
“怎麼可能!”
飛行員認出了那架戰鬥機,有些驚訝的脫口而出。
“怎麼了?”
查理看見飛行員的臉色變幻了一下,同時心中的不安愈發的強烈,於是趕忙問起了飛行員。
“基地的另一架戰鬥機也起飛了,就在我們身後。”
此時的飛行員,根本就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反而不以爲然的接着說道:
“說不定是鷹眼不放心,派出了另一架戰鬥機來護送我們。”
在飛行員的眼裡,他認爲只不過就是鷹眼爲了確保查理能夠安全的到達目的地。
所以派出了另一架戰鬥機來護送他們。
只是讓飛行員疑惑的是,爲什麼鷹眼沒有通知他一聲。
一旁的查理聽到飛行員的猜測後,心裡一咯噔。
因爲查理清楚,鷹眼和他只是合作關係,並不是什麼重要的人物。
鷹眼絕對不會爲了他的安全,動用兩架戰鬥機,只爲了護送他安全撤離。
“可以和後邊的戰鬥機聯繫嗎?”
查理不安的向着飛行員說道。
飛行員經查理這麼一說,腦子裡恍然大悟了起來:
“能!我想起來了,這兩架飛機是可以直接發起聯繫的,等着,我現在就和身後的戰鬥機,確認一下身份。”
隨後,飛行員就對着其中一個按鍵操作了起來,隨後便對着耳邊的頭盔式話麥說了起來:
“你是誰?”
葉峰正在駕駛着戰鬥機,不斷的提速和查理拉近距離。
此時他聽到查理那架戰鬥機向他發起了聯繫,於是葉峰直接用一口流利的話語說道:
“查理,你跑不了了!”
查理也帶着飛行員特製的頭盔,頭盔上有通訊設備,自然也能聽到葉峰的話。
頓時查理的臉色大變,對着飛行員催促道:
“快,離開這裡,那個恐怖的華夏人追了上來!”
沒辦法,葉峰給查理留下了,太深的陰影,讓查理特別的恐懼葉峰。
此刻聽到葉峰的聲音,查理當即就認出了葉峰。
查理的眼中,還露出了濃濃的恐懼。
但飛行員根本沒當回事,此時還正慶幸自己,在剛纔並沒有把誓言發完。
不然就真的打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