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卿害怕的跌坐在地毯上,幾乎絕望般的望着路西法:“你不可以對我怎麼樣,我是拉斐爾的母親,如果被凱撒知道,他不會放過你的!”
路西法挑眉:“哦~~~原來你就是拉斐爾的母親!”
汪卿被嚇得不輕,以爲自己說露了什麼,可下一秒她看見路西法嘲諷的笑容時,汪卿意識到上當了,這個男人根本不會害怕凱撒。
“我讓你把藥給於寒,你卻餵給了唐鈺!”路西法收起笑容,雙眼陰沉的掃向她,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一般。
“我……我不是有意的!”汪卿極力狡辯起來::“當時我也忘記是哪一碗了,唐鈺自己倒黴,誰讓她選了下了藥的甜湯!”
“是麼?”路西法好整以暇地的掏出槍,對準汪卿的腦袋。
汪卿嚇的四處逃竄,卻被保鏢死死摁在路西法腳下不得動彈,被驚嚇過度的小臉蒼白的可怕:“我……我沒有錯!”
“你當然沒錯!你只是愚蠢的離譜!”路西法湊近她,犀利的雙眼對準她的眼瞳。
眼底倒映着路西法幾乎變態的笑容,汪卿知道自己無處可逃,可她還抱着一線希望:“你不能殺我,我是拉斐爾的母親,你不能殺我!”
“殺你?”彷彿聽見了什麼好笑的事一樣,路西法仰天大笑起來,很快他收起笑容:“殺人犯法,你不知道嗎?”
汪卿一時失神,不曉得這男人究竟想怎麼樣!
“一個星期後唐鈺就要做手術了!”路西法凝望着她。
她吞嚥了一口口水:“我會祝她成功!”
“我替她謝謝你。”路西法把手槍擱在一邊,重新端起擱在一旁的紅酒,慢條斯理的品嚐着,然後觀察汪卿的表情,當看見她眼底的慌張跟懼怕時,路西法由衷的覺得開心。
他可不是家族裡的那些老頑固,不屑對女人下手。只要是惹到他的人,無論是誰都不會輕易放過。
“你究竟想怎麼樣?”汪卿急劇喘了一聲,她感覺自己大難臨頭,可是看路西法的樣子又不太像要把她怎麼樣,一時間搞不清楚這人的意圖。
路西法沉默了半晌,喃喃道:“唐鈺即將要做手術,不如你陪她一起好嗎?”
……
夜沉如水,凱撒捏着手裡的燙金請帖,差點喘不過氣來。
唐鈺居然要跟路西法步入教堂結爲夫婦?
“父親!”奶聲奶氣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凱撒回身,凝望着兒子:“你的老師告訴我,你蹺課了。”
拉斐爾無所謂的聳聳肩:“我來這裡也是爲了你!”
如果不是聽到唐鈺生病的消息,他也不會跟老師說自己得了盲腸炎,需要休息,好在之前有過住院的經歷,老師對他的說辭深信不疑。
“父親,我只有一個星期的假期!”拉斐爾道。
這段時間需要解決的事實在太多,凱撒連拉斐爾蹺課的事都已經顧不上了,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明天唐鈺要跟路西法結婚的事。
“拉斐爾,唐鈺要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