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一聽,立馬慌了:“怎麼不開心了?難道是姑娘們伺候的不好?”
比熊哼了一聲,露出輕蔑:“讓你們找個雛兒來,你們都找不到,我怎麼開心?”
小山很爲難,不是他不想找啊,確實是時間不夠:“比熊哥,這次是我們的不對,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好不好?下次我們一定幫你。”
比熊看了看沙發上做如碉堡的女人,肥厚的嘴脣咧開,忽然,他將桌子上一條內褲塞入杯中,然後往裡面倒了酒。
小山不明就裡的看着,隱約有種不好的感覺。
比熊將杯子送到小山面前:“喝了這杯酒,我就把生意交給你們老大。”
小山笑容滿面的接過,他不是沒有自尊,而是他們實在太需要比熊這筆生意了。
“好,只要比熊哥高興!”小山說完,一仰脖子。
可是,酒杯還未碰到嘴脣,就被人打落了。
砰,玻璃碴碎了一地。
一晚上坐在沙發上的碉堡唐鈺不知什麼時候站起來了,所有人被這一幕嚇住了,除了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之外,大家都呆呆的望着點菸的女人。
唐鈺帥氣的將火柴彈開,信步走到比熊面前,笑着道:“比熊哥,大家都是要吃飯的,何必這麼噁心人呢!”
小山在心裡哀嚎,怎麼又犯病了呢?不說好把人家當祖宗供起來的嗎?這態度哪是對待祖宗?顯然連孫子都不如啊!
“老大……”
“你別說話。”唐鈺伸手擋住他。
比熊臉上的醉意逐漸消退,換上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怎麼?唐爺不給我這個面子?”
唐鈺叼着煙,眯着眼睛道:“瞧您這話說的,要是不給您面子,我早就喊保安把你轟出去了。”
“唐鈺,你別他媽跟老子橫,老子出來混的時候,還不知道你在哪裡呢。”比熊被她無所謂的態度激怒了,他能來這裡,完全是看在他老子的面子上,別給臉不要臉。
唐鈺彈了下菸灰,咂了咂嘴:“比熊哥,這不是明知故問嗎,你出來混的時候,我不還在上學了嗎?”
“老大,你瘋了!”
唐鈺沒有瘋,她只是受夠了。
比熊冷笑一聲:“唐鈺,你帶種啊,老子今天還就跟你槓上了。”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唐爺,有個女人在外面,說來找你的。”
女人?唐鈺皺眉,誰啊?
是何憐惜。
唐鈺臨走丟了一千塊錢給何憐惜,讓她買點平時用的,何憐惜打車去超市逛了一大圈,拎着三個大塑料口袋,準備回去的時候,卻看見唐鈺跟一羣人進了街對面的會所裡,何憐惜腦子簡單,心想她可以等唐鈺一起回家,於是蹲在會所門口,沒想到,一蹲就蹲了五個多小時。
保安看她行動怪異,要趕她走,何憐惜不得不報出唐鈺的名字。
何憐惜被人領上來的時候,嘴脣都凍紫了,小臉埋在圍巾裡頭,露出兩隻漆黑的大眼,這模樣楚楚可憐到了極致。
唐鈺皺眉:“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