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撒關閉郵件後,給於寒打了個電話。
嘟——嘟——嘟——對不起,您撥打的手機正在通話中。
凱撒詫異的看了一眼屏幕,於寒居然掛掉了他的電話?
隔了五分鐘,凱撒又撥了一個過去,又跟之前一樣,被掛掉了。
凱撒足足等了半個小時,再一次撥打,對方關機了。
……
中國
於寒將電話扔到一旁,冷着臉道:“過來!”
離於寒不遠的地方蹲着一個女孩,年紀二十歲出頭,巴掌大的小臉,皮膚泛着缺乏睡眠的蒼白,粉嫩的脣看起來有點紅腫,那是過度吮吸造成的。
聽見於寒的命令,她下意識往後躲,後背緊貼在牆上。
其實她知道自己是逃不出這個男人手掌心,可她又不敢真的過去。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見女孩的不配合,於寒的語氣多了幾分警告。
女孩哆嗦了一下,眼裡佈滿了委屈的淚水。
於寒,叱吒風雲的黑幫領袖,事業遍佈整個東南亞,旗下經營賭場、餐飲、酒店以及各種娛樂場所。
他跺一跺腳,全球華裔黑幫都要抖三抖,連日本山口組都要給他幾分薄面,加上他作風狠辣、性格殘忍,僅有二十七的於寒被人稱爲‘撒旦’。
此時這個可隨意操控別人生死的撒旦,正準備享用獨屬於他的‘下午茶’。
何憐惜忍着懼怕,戰戰兢兢的爬到於寒腳下,還未完全靠近,就被於寒粗魯的扯住長髮。
“張嘴!”於寒霸道的命令。
……
兩個小時後,何憐惜從紅木桌子上跌下來,昂貴的波斯地毯承接了她的身體,於寒神清氣爽的繫好領帶,瞥了一眼躺在地上輕聲喘息的女人。
每次索取之後,何憐惜都像被人吸乾血液的祭品,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恢復元氣,而於寒屬於那種毫不節制的人,一旦興致來了,他纔不管對方是否受得了,只管自己舒服。
何憐惜一次次被他殘暴的拆吃入腹,並且渣都不剩。
於寒走到門邊,又撤了回來。
何憐惜本想從地上爬起來,發現於寒又回來了,驚得又跌了回去。
於寒居高臨下打量着狼狽的女孩,語氣陰鷙十足:“如果讓我看見你再跟那個男的說話,我就讓他永遠開不了口。”
何憐惜一嚇,因之前****而染紅的小臉頓然蒼白起來。
這個男人對她來說實在太恐怖了,他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因此何憐惜從不敢對於寒有一絲一毫的違逆,於寒從來都是她的主宰,他掌控着她的一生,何憐惜甚至覺得,自己以後骨灰盒的顏色都是由他做決定。
聽見警告,何憐惜喏喏道:“我再也不會了。”
這時,門口傳來敲門聲,於寒彎腰將何憐惜抱起來,並對門外人道:“滾!”
負責照顧何憐惜起居的女傭識相的離開。
浴室內於寒親手幫何憐惜洗澡,然後又恰當的索取了幫她洗澡的回報。
這個澡……等於沒洗。
……
午夜,靜謐無聲。
“BOSS……”於寒靠在舒適的靠墊上給凱撒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