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你的年齡已經大到可以做她的父親,我早就把你一槍崩了!”於寒說話的聲音不大,卻字字清晰聽的人不寒而慄。
比熊臉上閃過一絲錯愕,我的天,何憐惜是於寒的人?比熊後背猛然嚇出一身冷汗,因爲他想起之前自己對何憐惜存的邪惡念頭。
比熊的確不年輕,快要奔五的人,因爲長年嗜酒,皮膚鬆弛不說,還有一個大肚子,與何憐惜站在一起,完全稱得上爸爸級別的人。
被於寒摁在懷裡的何憐惜發覺自己呼吸困難,而於寒似乎發狠一般,禁錮的她動彈不得。
“疼……你弄疼我了!”何憐惜再也忍不住的大叫。
孩子們都被這一幕弄傻了,而拉斐爾卻見怪不怪,因爲他經常看見於寒對何憐惜動粗。
喊疼的聲音讓於寒停頓了一秒,但一秒過後,於寒伸手捏住她不斷搖晃的下巴,逼迫着她與自己對視:“昨晚你說去逛街,結果呢?你中午去看球,下午逛夜場,還跟一個頭髮梳成二八開的死胖子一起喝酒聊天?”
怒意上來,於寒也不顧這裡是否還有其他人在,表情不受控制的變得兇殘起來。
“你這個說謊話的騙子!以後就給我好好待在家裡,哪裡也不準去!”吼完,於寒打橫抱起何憐惜準備收隊。
以往這個時候何憐惜一般都會乖乖的被帶走,然後回家跪着反省自己的錯誤,可今天她喝了酒,加上於寒不分青紅皁白的指責她,甚至還對她那麼兇。
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還沒到門口,何憐惜就開始掙扎叫喊。
“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瘋子!”
於寒怒極反笑:“瘋子?”
居然敢這麼稱呼他!身邊的保鏢不由得爲何憐惜祈禱起來。
拉斐爾也不敢說話了,他看得出來,於寒是真生氣了。
何憐惜張口在於寒手臂上咬下去,於寒吃痛,不得不鬆開她,一得到自由,何憐惜立馬像打了雞血似的,躥到唐鈺身後尋求保護!
“不要讓他帶走我!”
已經被怒火烤制的於寒怒極反笑:“敢咬我?”
這個時候,唐鈺不得不挺身而出說句公道話了:“於老大,對一個女人動粗,好像不太符合您的身份吧!”
於寒冷聲:“唐鈺,如果不想惹事,給我閃遠一點!”
唐鈺屬於吃軟不吃硬,她知道跟於寒比起來,她連一根毛都不算,可是,現在何憐惜在她背後,而眼前這個男人居然用這樣的語氣跟自己說話。
“呵呵,於老大好大的口氣啊!當我怕你啊??”唐鈺不甘示弱的擡起下巴。
拉斐爾見唐鈺好像要爲何憐惜出頭,他義不容辭的與唐鈺站在統一戰線,其他同學看見也跟着學,利用自己的小身板擋在唐鈺面前。
面前一羣孩子導致於寒不知如何下手,更主要的是,這裡頭還有BOSS的。
於寒沒想過跟唐鈺說太多廢話,現在他一心要把何憐惜拽回家好好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