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剛纔的比武你沒有勝,因爲你根本不懂一個武者,特別是一個用槍之人,想要破你的攻擊其實很簡單,槍是可以單鞭的,明白了嗎?
一聽來聲,常佑平轉身道:朱兄所言差異,輸便是輸。
蘧小英右手握住劍柄,目光瞅着來人,一語不發。
常佑平見此,趕緊上前一步,對着蘧小英道:姑娘不要誤會,此人乃是靖王之子,朱千羽是也。
蘧小英眉頭一皺,看了一眼常佑平,然後對着朱千羽道:不錯,我是贏的稀裡糊塗,但是你不覺得這是意外嗎?
朱千羽一聽和常佑平對視了一眼,然後才道:姑娘此話何意?
呵呵呵!這有甚可難,朱公子啊!你不覺得本姑娘還有幾分姿色嗎?蘧小英白了一眼常佑平道。
常佑平一聽,有點不敢相信的看向了蘧小英,然後趕緊開口道:朱兄千萬不要誤會,我就是一時沒有注意,才被她打了一個措手不及的啊!
朱千羽呵呵一笑,拍了拍手掌道:冷兄還不出來嗎?
常佑平和蘧小英看向了另外一邊,見又一男子腰負一劍,緩緩的走了過來。
唉!常佑平見此情況,嘆了口氣道:怎麼到哪了都避不開你倆啊!你倆真能搗亂啊!
神經病,蘧小英見此罵了一句,然後雙腿一彎,然後一個縱跳,躍上樹枝藉着輕功離開了!
冷寒風見此咧嘴一笑道:這丫頭誰的徒弟啊!內力不錯,這輕功也一流啊!怎麼辦追嗎?
追?常佑平一笑,然後道:此丫頭的底細我差不多摸清楚了!乃是峨眉弟子,而且輩分高的下人,她很有可能是玄牧的徒弟。
朱千羽和冷寒風一聽,用看白癡的目光看着常佑平,然後朱千羽伸手就要去摸常佑平的額頭。
別鬧,常佑平拍開朱千羽的胳膊,解釋道:青城派的唐舒你們聽說過吧!那丫頭手裡拿的寶劍就是當年唐舒輸給玄牧的那把寶劍,現在你倆明白這丫頭的來歷了吧!
我去,冷寒風一驚,然後道:那個和武當青玄道人同輩的玄牧?真的是聞所未聞啊!怎麼玄牧會收一個野丫頭爲徒呢?
朱千羽看着蘧小英離開的方向,淡淡的道:怕是私下裡收的小徒吧!
常佑平點了點頭,然後才道:這丫頭的武功路數很雜,不像武當劍法也不像青城劍法更不像峨眉劍法,所以我懷疑是玄牧自己領悟的獨特劍法吧!總之她的劍術不一般,對,千羽說的不錯,我可以用槍擋開她的劍招,可是這丫頭的劍招環環相扣攻防有序,最後輸的肯定是我。
朱千羽和冷寒風對視了一眼,滿臉的不信之色。
你倆這什麼意思?對,如果生死之戰我倆可能會兩敗俱傷,但是比試切磋,她的贏面比較大,還有你倆應該也聽到了!這丫頭對兵器流也挺熟悉的。
所以她不會給我遠攻的機會,如果她真的是玄牧的徒弟,那麼破解我的槍法也不難,你們可不知道,她的劍法之刁鑽,真的是難以想象啊!好像根本不受劍招的約束,所以這纔是要人頭疼的地方。
呵呵!玄牧的徒弟,有意思啊!這樣算來得話,她不是和峨眉派掌門無垢師太是平輩嘍!
朱千羽和常佑平看着冷寒風,聽他說完以後,朱千羽才道:你傻嗎?無垢師太可能還不知道她師叔收了這麼個弟子吧!
未必啊!二十年前玄牧和唐舒一戰大家都知道,贏了唐舒的佩劍,可是十年前玄牧離開峨眉,遊歷天下,兩年前纔有所領悟,纔回峨眉閉關了!冷寒風看了看倆人笑着道。
朱千羽一愣,道:也對啊!你爹不是駐川總兵嗎?這些事你纔是最瞭解的呀!
常佑平沒有反駁,而是淡淡的道:你爹可是太傅啊!和伊傅是一樣,正一品真的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居然會跑去四川做什麼總兵去,真的是搞不明白啊!
朱千羽一笑道:川蜀自古以來民風彪悍,自秦國以來都是重兵把守,所以冷太傅去鎮守,皇上纔會放心啊!
唉!算了!您們朱家的事我們管不着,不過我常佑平的事你倆就不要交合了!我去追那丫頭去了!
等等,冷寒風擋住了常佑平,看着他道:皇上旨意你我三人得準備,隨駕去北上抗擊瓦剌去,不得有誤。
幹什麼?幹什麼?我們常家已經不在朝做官了好嗎?我爹現在也就是一個國公而已,我呢也只是國公府的世子而已,是我們祖上給我們掙下來的,所以我們只享福罷了!
朱千羽一聽,呵呵一笑,才道:常兄啊!你可真小氣,你爹已經同意了!你現在已經是正三品的副將了!小子還不滿意嗎?
朱千羽說完,就見冷寒風從懷裡掏出一官印,丟給了常佑平道:常路兄走吧!一個丫頭什麼時候都可以去追,但是正事要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