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鍊打量了一下李木林,也是心中狐疑不已,雖然他沒看到李木林被撞飛的過程,可還是被撞了啊,按照賓士之前的速度,就算只是擦個邊什麼的,怎麼說也得缺個胳膊斷個腿啥的,可事實上李木林卻是屁事沒有,作爲一個神靈,他的身體強度遠超常人,力量,更是普通成年男子的十倍!被車撞一下,自然不會有什麼大事情,除非車主將速度提到三百馬以上。
從外形上,沒有看出李木林有什麼特別之處,大金鍊頓時放下心來,他得意洋洋的說:“那還用說,造飛機都用的材料,你說能不硬嗎”
“哦?”李木林輕輕哦了一聲,旋即走到那車頭變形的桑塔納前,伸手在車蓋上隨意的敲了一下。
“哐當!”
一聲巨響,被李木林敲過的地方頓時凹陷下去了拳頭大一塊!
李木林搖了搖頭:“也不怎麼硬嘛?”
大金鍊使勁的揉了揉眼睛,確認自己沒有眼花,桑塔納的車蓋好歹也是鐵皮做的吧?就這麼敲一下,就給凹下去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不過,更加不可思議的還在後面,只見李木林突然挽起袖子,啪啪啪就是幾肘錘在車頭,李木林每一肘錘下,那車蓋就會明顯的下陷一大塊,幾輪捶打下來,原本就有些變形的車頭,頓時被砸成了一團爛泥巴似的,整個車身都散架了開來,螺絲釘到處亂滾,被損壞的發動機,嗤嗤的冒出黑煙。
李木林的力量是普通人的十倍,一般人就算體質弱點,一拳搗下去也能有個小几百斤,增強十倍就是數千斤,除非是裝甲車,否則肯定是經不住李木林的拳頭的。
這無比變態加恐怖的一幕,頓時讓周圍的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尼瑪拍電影吧?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終結者?
“你這車,怎麼這麼不禁砸,我看八成是紙糊的”李木林將袖口退下來,十分不過癮的說道。
“你,你,你竟然砸了我的車!!”大金鍊整個嘴巴都張成了一個大大的O形,他做夢也不可能想不到,好端端的一臺車,竟然被人家幾肘子就給錘成了廢鐵,這尼瑪也太誇張了吧?
“砸了,這位美女不是已經賠過你錢了麼?怎麼嫌不夠啊?那我們可要讓汽修公司好好來檢查下,你這車到底是用什麼做的!”李木林十分滿意大金鍊子的反應,叫你丫的獅子大張口。聽了李木林的話,又看了看已經徹底成爲廢鐵,一隻輪胎都癱瘓在路邊的桑塔納,大金鍊子自己都覺得這車肯定是特馬的紙糊的,要不然怎麼這麼不禁砸呢?可是這車是找朋友借的,要是朋友問起來怎麼辦?大金鍊子看着自己手中捧着的三疊厚厚的紅票子,還好有賠償,這破車,可能根本就要不了三萬。大金鍊子想通了這一切便像抱老婆一樣使勁的抱着錢,警惕的看着林紅韻,生怕林紅韻反悔給了他錢。
大金鍊子的心思林紅韻哪裡不知道,她佯裝皺起眉頭,說道:“怎麼?拿了錢還不想走嗎?”大金鍊子聞言,頓時抱着錢屁顛屁顛的跑了,跑的跟風車似的,比搶骨頭的狗還快。
這本來就不是一條主幹道,就是一條偏街而已,也沒有阻礙到交通,否則警察特馬的早就來了,送走了大金鍊子,周圍的打醬油的同志也懷着意猶未盡的心情離開了,街道又恢復了清明,只有兩臺汽車一前一後停在那裡,前面的那兩是一輛紅色跑車系賓士,而後面的那輛,額,已經被砸的看不出牌子了。
人羣散盡,林紅韻先是感激的看了李木林一眼,如果不是李木林,今天她肯定沒那麼輕鬆了,賠錢都是小事,但對於她的身份來說,醉駕卻是萬萬不能曝光的。
“喂,你幹什麼?”感受着那滑膩的的手掌撫過自己的胸膛,李木林雖然無比享受,但他可不是一個隨便哪個女人都可以摸的,於是欲拒還迎的說道。
林紅韻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失態,她有些慌亂的理了理高高挽起的髮髻,說:“我只是看看有沒有鋼筋而已”李木林聞言頓時翻起了白眼:“你腦袋叫門夾了?找鋼筋到人身上來找?”
“那你怎麼能砸的動車啊?”林紅韻指着身後被砸的不成車型的桑塔納,十分好奇的問道,感情她也把李木林當成終結者了。
“哦,你說這個麼?”李木林無比拉風的不知道從何處抖出一根菸,瀟灑的點火,深深的吸了一口,這才一本正經的說:“其實哥是超人”林紅韻聞言頓時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吐出滿嘴酒氣,正好噴在李木林臉上,明明是很難聞的酒精味,可李木林總覺得有一股幽香襲來。
“走,姐姐載你回去”林紅韻一邊噴着酒氣一邊奪下李木林嘴裡的香菸,然後叼在嘴上,拉開車門,坐了上去,打了半天火,卻沒有打着。
“嗝!”林紅韻打了個酒嗝,之前因爲撞到人,酒都被嚇醒了,現在酒精又開始上腦,不知道爲什麼,對於李木林這個人,她就覺得有一種十分放心的感覺。
“怎麼打不着”林紅韻一邊在李木林伸進車裡,準備拿遙控鑰匙的手上使勁的掐着,轉着圈兒,一邊哼哼嘰嘰道。感情,丫的是將李木林的手臂給當打火器了!
“算了,還是我載你回去吧,你家在哪裡?”李木林無奈的拉開車門,將林紅韻抱到了車後座,問道。
“我纔不要告訴你”林紅韻像只小貓咪一樣,蜷爬在座椅上,竟然就那麼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胸前的圓滿,都被壓癟了,這一幅春意撩人的情景,頓時讓李木林都有些失控。
“算你運氣好,遇到一個不喜歡乘人之危的正人君子!”李木林不着痕跡的在林紅韻滑膩的大腿上摸了一把,然後便是一副坐懷不亂的表情,坐上了駕駛座,點火將賓士開走了。
直到賓士離開幾分鐘以後,一個老交警,帶着一個小女警才從巷子裡走了出來。
“張叔,我們爲什麼要放走賓士啊?”小女警臉上帶着明顯的青澀與稚嫩,一看就知道是剛剛從警校畢業來實習的。
老交警一邊抄着被砸桑塔納的車牌,一邊老氣橫秋的說:“這你就不懂了吧?賓士你以爲是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能開得起的嗎?”
“可是她醉駕啊”小女警還是有些放不開。
“娃,知道張叔我爲什麼現在還是一個最基層的小交警不?”叫張叔的老交警突然一臉滄桑的說。
“爲什麼?”張叔沉吟了半天,才幽幽的說道:“因爲我曾經也和你一樣”小女警顯然沒有明白張叔的意思,只是對着賓士消失的地方,癟了癟嘴,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