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了一份大活兒,雖然有些累,但雅姬和白熊還是立刻站起準備,看二人都如此積極,任雨嫣和蛋蛋幾人也起身幫忙……
路上,車後座陸婷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最終還是沒忍住好奇問道:“小虎哥,你有把握嗎?這個到底算是什麼病?”
任雨嫣刮刮白皙臉蛋兒:“婷婷沒羞。”
張小虎略微皺眉:“這個也不算疑難雜症,只是有些女孩房事沒經歷幾次,趕上突然的驚嚇會緊張,肌肉劇烈收縮造成的,舒緩一下也就算了,但是若暈厥了沒了自制力肯定壞菜,如果他不醒男的脫不了身十有八九會淤血斷送了命根子。”
“還有一種情況,算了。”任雨萱略懂藥理,想到還有一種可能,但嘴角紅暈攀升一剎硬生生憋回去。
陸婷沒節操,偏偏追問不停,扳着任雨萱的雙肩打破砂鍋,最後任雨萱臉色一變用拳頭捶了下壞笑的張小虎:“你還笑?噁心,你告訴她。”
看陸婷望過來,張小虎勾勾手指,示意婷婷同學將耳朵送過來,隨後貼近小聲噓噓。
陸婷沒節操沒下線,此刻聽了也是心跳不已,衝着張小虎臉呸了兩口轉過去看窗外,其實也是硬繃着不讓自己笑出來。
雅姬白熊三人坐另外的車,陸婷同車的任雨嫣搖晃張小虎的胳膊:“你跟陸婷說了什麼?爲什麼你們三個都知道卻不告訴我,美女要生氣了。”
張小虎:“不是好事,別打聽。”
任雨嫣就知道有事,靠在椅子上輕輕衝陸婷挑眉,小聲道:“告訴我,晚上我幫你煮飯。”
陸婷搖頭加大籌碼:“不行,連着煮一星期,賴皮是烏龜。”
看任雨嫣猶豫後重重點頭,陸婷挪挪身體湊近在其耳邊,“公狗和母狗做的時候……”
任雨嫣驚叫一聲,推開陸婷的嘴連着用拳頭捶打張小虎,虎哥將其摟住親親:“嘿嘿,讓你不要打聽,重口吧。”
任雨嫣捂着臉好半晌,下車時還是粉紅的,雅姬和白熊從另一輛車上下來後看到,白熊衝任雨萱問道:“你那車裡很熱嗎?”
“關你屁事。”任雨萱拎着藥箱跟上雅姬,任雨嫣好事很不好意思,上去挽住張小虎的手並肩走入。
別墅門開,裡面走出一男一女,四十幾歲滿臉慌張模樣,美婦指指自己:“是我,是我給你們打電話的,誰是醫生,別人不能進去。”
張小虎說了聲我是,美婦和丈夫上下
打量他,倆人都一起問道:“你結婚了嗎?有女朋友嗎?”
這事不是正經事,弄個嫩鴨子可能白浪費時間。
張小虎伸手挽住任雨嫣的巧手,已經給了對方答案,但他仍在堅持,目的就是爲了讓小組的人得以成長,“二位,雖然我是醫生,但我的助手們也必須跟着進去,我們是一個小組。”
兒子的命要緊,老杜家的香火更要緊,男主人一跺腳:“好吧好吧都進來,醫生您快點,都半個小時了。”
陸婷不合時宜問了句:“這麼久了,爲什麼不送醫院?”
主人夫妻同時尷尬,眼中更多的則是怪罪投給陸婷,這不是用嘴放屁嗎,這種事怎麼好意思到醫院去,任可多花錢找教授找神醫也不能去出醜,否則明日百度點擊率過億,妥妥的。
別墅門一開,裡面光線很暗,四周窗簾都被擋的很嚴實,就在衆人身前的沙發上,一男一女摞在一起,都二十歲左右身材完美,看意思是男青年俯臥撐堅持不住了這才砸在女孩身上。
女孩已經暈厥不醒,男的被夾住時間太久也是昏昏沉沉,急的男青年父母原地來回蹦。
沙發上俯臥撐的不少見,少見的就是分不開,虎哥忍着笑,用醫者父母心的平淡眼神掃過雅姬和任雨萱幾人,猛然,他瞥到陸婷還在身後,當真是嚇了一跳。
這妮子怎麼跟着進來了,雨嫣不用多說,雅姬和任雨萱也算是半個女人,蛋蛋和白熊雖然沒結婚但平時肯定是狼,略去這幾人就陸婷……
“陸婷,你怎麼進來了?”順着張小虎的眼神雅姬也是嚇一跳:“小女孩進來幹什麼,快出去等着。”
沒等陸婷爭取留下,已經有人替她開脫,男主的母親,就是那位美婦倆手搓在一起急切道:“醫生,您先別管那些了,小女孩早晚都會有這一次的,再說現在哪有小女孩了,初中時候就都隨便了,人家說不定比你要經驗多。”
虎哥耷拉頭,活該這女人兒子攤上這病,嘴上不留德,做損啊。
他挽起袖子洗把手,走上前打算仔細看看二人連着位置,身後腳步聲起,白熊竟然也挽起袖子跟了來,那眼神……懂了,隨便吧。
白熊跟上,蛋蛋就要跟着,隨後是任雨萱和雅姬,陸婷當然也不放過,臨了還拽上任雨嫣,七個人看外星人一樣從男女青年雙腿間仔細瞪着眼看,這可比片子裡清晰多了……
張小虎感覺到火藥味和殺人傾向,連忙一
整臉色看向別墅中年男主人,“詳細說一下情況。”
男主嘆氣:“這男的我兒子,今天領個女同學回來說給他補習外語,我老婆將女孩留下飛推我上去睡,誰知道就出了這事,我的老臉都給這小王八羔子丟進了。”
美婦怪罪眼神拋出砸向丈夫:“閉嘴吧,人家醫生問病情又沒問你經過,我來說,我兒子喜歡他們班長,之前我下來送水果這倆孩子就在看那種片子,我就尋思着都是成~年人了,你攔着人家在學校玩的更狠,乾脆就沒管,上樓後沒多久就聽樓下尖叫一聲,可能是隔壁住戶的藏獒將大臉貼在玻璃窗上,女孩直接嚇暈過去,經過就這樣。”
張小虎鬆口氣,沒錯,和神戒中藥典上記載的差不多,藥典是最早的女媧所著,後面傳給了神農氏一半,到華佗這邊只是十分之一都不到。
對付這種病情,華佗神醫提出過用迷幻的藥物讓患者吸入,漸漸放鬆身體後自然能分開,但事到如今已經過了這麼久,男青年的命根子說不好已經淤血,再不抓緊就會徹底失去原有功能,只能用最原始也是最有效的方法了。
這種方法很簡單,就是想辦法讓女孩醒過來,觸碰她最敏感的位置最有效。
張小虎衝雅姬和白熊擺擺手,用眼神看了眼任雨嫣,雨嫣伸伸舌頭退回去。
虎哥指着某處示意給白熊雅姬:“這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如今被佔了,我們只有碰觸這裡才行?”
百姓大咧咧喊道:“菊花?”
雨嫣兩步竄過來挽住張小虎胳膊:“不行,我不許你碰別的女人。”
任雨萱上前拍拍妹妹的胳膊:“什麼時候了還小女人氣,小虎在看病你別搗亂。”
雨嫣不放心,鬆開張小虎胳膊還拉着老姐手:“你幫我看着他啊。”
看任雨萱點頭答應,她拽上陸婷纔要出去,但張小虎突然伸手衝陸婷示意:“陸婷你留下,雨嫣和蛋蛋先出去,對了,杜先生和夫人也先出去,請配合治療。”
“那你們可要抓緊啊,配合配合一定配合,拜託了。”美婦拉上丈夫,隨同任雨嫣和蛋蛋走出。
出門後蛋蛋還在嘀咕,他不解爲什麼白熊就能留在裡面自己爲什麼不行……
白熊跟着關了門跑回,問向張小虎:“怎麼搞?”
雨嫣不在這就好辦了,張小虎解開腰帶,完全一副上陣的節奏,看的雅姬這個心跳,“小虎你幹嘛?你不是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