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句話,不怕你贏就怕你不賭,荷官輕鬆一笑,將手中新開包裝的一副撲克牌依次發出去,這一次,就連周邊的十幾個玩家也都不看自己手中牌,卻轉頭盯着李婉兒。
張小虎微笑,輕輕顛簸下大腿觸碰婉兒的臀瓣:“婉兒,怎麼不許願了?”
“我怕,萬一再來大小貓怎麼辦?”
張小虎幾乎笑的不行,“還能怎麼辦?贏錢唄。”
莫小紅現在更看不透李婉兒了,這女人幾百上千億的揮霍,此時此刻到底是裝嫩扮豬吃老虎……還是真的不會玩?
賭桌頭上,幾十臺隱藏攝像機瞄着張小虎和李婉兒的動作,就算他們有細微的老千手法也會被瞬間捕捉到。
牌已經發了,周圍的人都在看着自己,李婉兒騎虎難下。
她輕輕捏住兩張牌的底角掀起,看過之後這才鬆口氣,對張小虎挑眉笑道:“不是哦,是兩張……”
“你不是就好。”莊家荷官的白手套一揚重重落下,翻開了他自己牌面,一張Q一張A,赫然傑克出現,如果沒有五張小龍和雙boss以及雙A的話,幾本贏定了。
可惜,悲催的荷官遇上的是張小虎,和虎哥幹,那就是和天干。
玩家們紛紛埋怨,看着荷官一堆堆的收走籌碼,但……張小虎喊了聲慢,“慢着,我們是兩張2,現在再湊一張2的機率雖然小,但是五張小龍也不是不可能嘛,婉兒,要不要試試?”
李婉兒緊張,使勁搖頭:“不要,那樣子會輸五倍的。”
賭錢而已,不出老千的話任何人也猜不到你的下一張牌是什麼,它就和你的命運一樣,不拼一把試試,誰也無法料定自己是不是第二個李嘉誠。
張小虎輕聲安慰,“好婉兒,不是說好了出來贏錢的嗎?那些敬老院和幼兒園的可憐老人和孩子們正等着錢用,那好吧,我吃虧點,你聽話乖一點,晚上我洗白白隨便你上位。”
李婉兒笑:“討厭,滾你,好吧,我要三張。”
荷官淡漠,眉頭稍微一緊後立馬放鬆,三張生牌拖着遞到李婉兒身前,美女雙手合十再次許願:“老天帥哥,你最帥了,如果給我不爆點,我買冰淇淋給你吃。”
桌子一晃,荷官差點震趴下,雖然是日本人,但華語極好的他深深記住了這麼華夏女人,太……不要臉了。
這把輸贏三百六十萬,一隻冰淇淋就想搞定老天,尼瑪兒戲呢?
就在他腹誹間,李婉兒伸開小手將三張牌捏住,閉着眼睛尖叫掀翻……
唰!!!
時間在這一秒定格,奇蹟再次出現,三張一米以下的小牌面赫然出現。
一張3兩張4,五張牌加起來十五點,距離二十一點還有好幾十裡的距離,穩贏五倍。
三百六十萬人民幣到手,李婉兒尖叫着回神摟緊張小虎脖子雀躍蹦跳,旁邊掌聲雷動笑聲不斷,莫小紅也放下酒杯對她拍這小手,尖叫完畢婉兒鬆開張小虎脖頸:“剛剛你說的本姑娘可記着,
今晚洗白白等我。”
虎哥點頭:“嗯,好滴。”
美女嫣然一笑,回身坐了自己的位置上,將兩隻籌碼抓起推給莫小紅:“不好意思,一倍的利息夠不夠?”
莫小紅一愣,隨即輕嘆,這女孩還真是愛憎分明,看來想要接近她,真不能打那個男人的主意,會被她咬死的。
荷官微微皺眉,現在這種情況也只能用李婉兒的運氣超好來形容,但自己這樣理解,賭場會不會如此理解,搞不好自己已經被冠上了吃裡爬外的帽子,他皺着眉穩定心神,伸手請示衆位玩家:“諸位,請下注。”
一個荷官,必須要有良好的心理素質,這才三百多萬而已,他嘴角帶着微笑看相周圍一圈,但視線猛然停在將籌碼再次全部推出的李婉兒身前。
加上本金三百七十萬,這女人搞什麼……
張小虎身邊,周天似乎看不慣荷官的愣神,用指骨敲敲賭桌:“喂喂喂,你們怎麼做事的?愣神個毛啊,發牌——”
荷官無奈,重新拿出一副牌發出,過程不表,別人抓牌看也不表,荷官大大就瞄着李婉兒,美女感覺運氣不錯,乾脆也學張小虎手拄香腮,只用眼神瞄了眼桌上:“美女要避嫌嘛,我已經許過願了,一定又是好牌,幫忙翻開就行。”
這麼做太大膽,也夠豪氣,荷官在一衆噓聲中用託板將李婉兒身前的兩張牌翻開,又是依次震驚使然,他哆嗦着抽回託板嘆氣賠付。李婉兒從始至終都沒觸碰的兩張牌竟然是傑克。
七百四十萬的籌碼堆在身前已經不少,張小虎將右手豎起在頭頂打個響指,身邊弓腰一位男服務生,他咳嗽一聲吩咐:“換桌。”
贏了就走?莫小紅和另外的玩家都在愣神中,張小虎已經挽着李婉兒走向另外一張桌,身後服務生收了籌碼託着跟隨。
在倆人走後,莫小紅皺起眉,回身打量本張桌上頓時明瞭,原來如此,荷官身後竟然走來了一位日籍高手替代,看來,李婉兒和張小虎的手段的確有貓膩。
就在荷官身後,某個身穿黑西裝的男子微微皺眉,他本想替代荷官發牌的,卻不料這哥張小虎比泥鰍還滑竟然脫鉤。
虎哥冷笑,挪到旁邊一張桌上看看桌面,上面大小和三個字赫然在目,荷官是一位肩上刺着紋身的日本少婦,雙手帶着白手套看上去很規矩,他對婉兒輕聲嘀咕:“都下,買小。”
李婉兒會意,將托盤從服務生手中端過來統統壓在‘小’的一面,正趕上人家叫買定離手。
如此大額的押注讓女荷官一愣,微不可查看向領導後只能伸出手去摸骰子,雙手掀開裡面的三隻骰子竟然是1、3、3,七點爲小。
摟走押大的,賠付押小的,莊家此次依然輸了三百多萬,歸根結底虧在女富豪李婉兒身上,女荷官脣角蠕動眼神好鬥,伸出白手套示意所有玩家:“請收好籌碼,下一局馬上開始。”
一千多萬已經是天文數字,李婉兒舔舔香脣,這麼多錢能做好多事,上一次拍賣自己財
迷心竅忘了注意這點,這次要不要見好就收啊?
虎哥:“買小吧,應該能出幾把的。”
李婉兒猶豫一瞬,指指手下壓着的壹仟肆佰捌拾萬籌碼:“都押?”
看張小虎點頭,她微微一愣咬緊牙都推出去,如此大額再次引來無數人駐足觀望,偏偏就在此刻,一身黑西裝的田野走來,對女荷官微微點頭後挽起兩隻手對玩家們示意。
他輕輕扒拉幾下骰子盅,隨後用極其正宗的華語說道:“買定離手。”
李婉兒再次看看張小虎,看其依然是笑意涔涔,微微點頭後心裡也有了一點明悟,原來是這傢伙在作怪,自己還一位真的是老天幫忙呢,原來超能力真的能用來賭錢的。
玩而對面,很多人看到女豪傑的大手筆也都意氣風發跟着買小,但也有精明善於算計的,十賭九騙,莊家肯定不會讓這麼大一筆錢外流,所以一定會派高手拿下這一局,這個田野一定就是高手,這一把……押大,一定可以賺。
幾個中年玩家將數額增大,統統押在“大”一方,就在許多人剛剛反應過來之際,田野小次郎已經快速伸手掀開盅盒,猛然,就連他自己也愣了,明明控制着搖出的是5、5、6十六點,怎麼成了1、1、2?
如此一來,李婉兒又大發了。
田野眉頭凝結,這一刻,鬢角的汗滲出滴落,一千四百八十萬就這麼沒了?
收起賠付,李婉兒看向張小虎,虎哥無所謂聳聳肩,“繼續啊。”
田野皺眉,心中暗暗嘀咕:“好吧,看來只能用那一招了……”
每個高手都有絕招,濫賭鬼會死纏爛打,精明人會看形勢,高手有手段,超級高手有搬運能力,所謂的五鬼運財就是民間一種說法,其實說到底就是一種超能力。
田野等待服務生賠付金錢之際,敲敲將自己腰間掛着的一隻玉佩摘下掛在手腕上,這是一隻具有靈性的貔貅玉掛,華夏與日本有某些方面嫉妒相似,就連佛堂中供奉的佛像都極其雷同,在海族傳說中,龍生九子不成龍,第九子貔貅善於斂財逢賭必贏。
田野手中求到的這一隻就是日本高僧的饋贈,但老和尚也說過,此物不可用來暴斂錢財,但遇到邪物也可以用來剋制積攢公德。
田野只記得這一句,但老和尚還有下文並沒有告訴他,那就是遇到高手輕易別出手,亂出手搞不好就會橫着走。
錯綜複雜能人輩出的世道,誰也說不準會不會人上有人,就連老和尚的師傅的師傅的師傅都是民國時期從華夏過去講經留在大阪的,對於博大神秘的華夏修行之人有着更深的忌憚。
不知者無懼,現在的田野就是如此,他將一副新打製的骰子扔進盅內,扣上後輕微搖動隨即按在賭桌上,嘴角帶着自信的笑容看向李婉兒:“買定離手!”
將近三千萬的籌碼仍舊押在“小”一方,李婉兒收回雙手,隨着衆玩家的緊張心跳看向田野,對方冷笑,手中貔貅玉掛一閃後雙手握緊盅盒——“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