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宋曉,也就是宋明和前妻王燕生的孩子,因爲成績不是很好,父親尋思着讓她去讀城外一所有名的職業學校,希望她可以有所作爲,爲了彌補十多年來,宋明對宋曉的關愛,他決定在那裡兼職做一名校醫,雖然他那時已經是有名的大學教授了。。不過爲了從某種程度上也可以照顧一下宋曉他願意成爲那裡的校醫。
只是他沒有想到,看似乖巧的女兒還是離自己遠去。
宋曉來到那所職業學校後,成爲不少人喜歡的對象,而她喜歡的卻是另有其人,那個人就是杜宇,那個每天都跟着樂姚兒的杜宇。
有一天宋曉終於鼓起勇氣要去向杜宇表白,那時他正和樂姚兒開心的說着什麼,她忐忑的走到杜宇的面前看了看他身邊的樂姚兒鼓起勇氣喊道:“杜宇同學~我~”
樂姚兒笑眯眯的看着他們然後對杜宇說道:“既然你有事,我就先走了!”
杜宇卻拉住樂姚兒笑着對她說:“沒什麼事,沒什麼你不能聽的!”
宋曉聽到這裡心中有一陣酸楚:“我~我~想單獨和你說~”
樂姚兒偷笑着拉開杜宇的手:“好啦,待會我們再說,你先聽她說什麼嘛!”說着就跑開了。。
宋曉看着他現在只有他們兩人了反而更緊張了,她捏緊拳頭:“杜宇,我~我喜歡你~”
空氣好像突然凝結一般,良久才聽到杜宇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宋曉,你開玩笑的吧!”
宋曉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他:開玩笑?!
杜宇笑着說道:“好啦,上課了,我上課去咯!”說着像風一般的跑開了。
宋曉一個人愣在原地:他沒有拒絕我,可是他卻跑來了,爲什麼~爲什麼~我有那麼差嗎?
有人說女孩總是比男孩成熟的早,於是乎宋曉就算是成熟過頭了吧,也許是因爲她從小缺乏母愛,也許是因爲父親對她的不夠重視,讓她面對第一次的告白失敗,無法正視罷了,也讓她在這一天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
她去了酒吧,去了一家魚龍混雜的酒吧,在那裡一個未成年人把自己打扮的如此性感成熟總會吸引一些蠢蠢欲動的野獸。
那一夜,她把自己灌醉,她痛哭,好像整個世界都遺棄她一般,青春總是這樣帶着痛和樂並存的走過,。
醒來的時候宋曉發現自己衣衫不整,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和誰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去處理,因爲沒有人告訴過她,她該怎麼做,她不該怎麼做。。
直到一個月後,她時常乾嘔,時常做出一些反常的舉動,這些舉動,很像......於是使得當醫學教授的父親感到不安和無法想象。
“你怎麼了?”宋明當頭就問,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和女兒相處了。
宋曉奇怪的看着一臉漲紅的父親笑了笑:“您倒是怎麼了?突然問我怎麼了!”不屑的離開家回到學校。
宋曉自己也感覺到自己身體的不適,她還有一年就成年了,對於有些常識她是有的,她買了驗孕棒,結果讓她措手不及。
宋曉走在雨中,任憑大雨澆溼她,因爲:她懷孕了!而她自己都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又或者說她自己還是個孩子啊。
她笑,狂笑,世界都遺棄她,世界都對她不公,而造成這一切的都是她:樂姚兒!她什麼都有,男生喜歡她,父母都愛她,她所有的一切我都沒有,就連杜宇也是她的!
宋曉突然想到一個很有趣的惡作劇,對於學校這樣的地方她是瞭解的......
中午,她乘所有人都不在教室的時候將那根驗孕棒塞在樂姚兒的抽屜裡,然後在故意的製造機會在所有人面前將她的桌子掀倒,然後邊道歉邊爲她撿東西,突然裝作吃驚和害怕的樣子大聲喊道:“這是什麼!”
打鬧的同學都看過去,議論紛紛,悲劇就這麼開始了。
杜宇在樂姚兒身邊爲她解釋的多了,便成了孩子的父親了!
樂姚兒提出去當衆檢查,宋曉害怕了,不過害怕的同時心裡的邪惡再一次涌現出來,她把一切都告訴了她父親。
宋明一耳光打在了宋曉的臉上,啪~!的一聲很響,宋曉的臉上馬上出現五隻手指印,打完宋明就後悔了,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教導她,他自責着:他該打的是自己,是自己沒有好好管束她。
“如果你愛我就幫我!”宋曉冷冷的看着宋明,嘴角有血絲:“如果你想看到你女兒死在這裡的話!我可以成全你。”
宋明看到了她的堅定,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他是個失敗的父親!他知道要是外面那個女生被檢查出沒有懷孕的話,那麼學校一定會讓所有人都體檢,爲了證明所有人的清白,制止謠言,那樣的話他自己的女兒不是就什麼都完了嗎?
他做了一個決定,於是流言四起,所有人都相信樂姚兒和杜宇有什麼,還有家長要求學校開除他們兩人。
樂姚兒拿到體檢單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了,杜宇知道她是無辜的,而是爲了幫樂姚兒辯解,被女生討厭,因爲他和樂姚兒的事情,不少男生把他當成眼中釘,於是,他被按在馬桶裡打過,被一羣男生圍毆過,他都忍受了,因爲他知道此刻樂姚兒更痛苦。
杜宇和樂姚兒去找班主任,也就是胡國濤,在胡國濤眼裡,他們兩個絕對不會幹這種事,於是帶着他們來到市醫院檢查,檢查結果證明了宋明的檢查是徹頭徹尾的錯誤,胡國濤找到宋明,要求他改正自己的錯誤並要求他對樂姚兒造成的傷害當面道歉。
宋明是誰?他可是教授,他怎麼可能爲了這件事而毀了自己的一世清明,於是他拒絕了,並且還找到了多年沒有聯繫的王燕,告訴了王燕一切事情,王燕開始還嚴厲的指責他教導女兒無方,可是看到女兒那一刻,她才知道真正錯的人是自己,她只顧着自己享受,曾幾何時她已經忘了她還有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