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大姐,我啥憋不住啊,你這功效簡直比他孃的迷魂藥還厲害,只要是真長男人都憋不住。
可是當我沒時間和她理論了,要是再和她理論,到最後我們只能是在泰山頂上看日出了。當下便是道:“鳳姐,快點去瞅瞅那陰陽之門啥情況吧,真的沒時間在這兒調情了。”
“切。”鳳姐滿臉不甘心的瞪了我一眼:“你這人活着還有啥意思?不解風情。”
跟在鳳姐後邊,在泰山頂上,順着一條管理處開發出來,專門給有人遊山玩水的小路往前走。周圍都是黑乎乎的,我們又不敢打開手電筒,誰知道管理處的人有沒有追來。
所以只能開通陰陽眼,看着兩邊的東西。
也不知走了多長時間,反正當我感覺兩邊傳來一陣涼颼颼感覺的時候,我的全身都跟着顫抖起來了,這兒的陰氣實在是太重,肯定不簡單。我的視線朝着兩邊看,但願不要再遇到之前遇到掛着鬼的大槐樹。所謂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我們的法術雖然強大,但是在鬼的地盤和一羣鬼對着幹,能活命的機率,簡直是小之又小。
“你們來啦。”就在這個時候,我卻忽聽一個粗獷男子的聲音,驀然鑽入我的耳朵,我頓時怔了一下,繼而視線便是順着那聲音來的方向望去。
一個身形粗獷的男子,正站在我們前邊,背對着我們,因爲開通着陰陽眼,所以我可以看到他的身形,竟是有些熟悉。
那鳳姐也是愣了一下,顯然是沒想到這兒有人在等着我們。不過鳳姐是急脾氣,知道這人肯定是早就埋伏在這兒了,當下便是冷哼一聲:“無論你是誰,請你閃開。我是非正常人類研究中心的,若是你執迷不悟的話,你們的組織,必然會死無葬身之地。”
“哈哈,你蒙誰呢。”那聲音竟是哈哈狂笑起來:“在我眼裡,你們非正常人類研究中心,就是一個屁,甚至連屁都不是。不過,今兒個我不爲難你,待會兒只要幫我發泄一下欲*火,自然會放你回去。終於你……”
那人猛然轉過身子,而後是瞪大眼珠子,手指指着我的鼻子:“鄭大*法師,咱們又見面了。”
“哎喲我草!!”看女人轉身的時候,我頓時愣住了,你們才咋着?我面前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張奉。
也就是當初那個騙了攀枝花一夜情的傢伙的孫子。這孫子,怎麼跑這兒了?
我很快便發動大腦,將面前這一幕想明白了,這孫子肯定是黒屍教或者別的邪教的。來此處謀殺我的。想當初我對這張奉信賴有加,這傢伙如今卻如此對我,我就知道這孫子的演技那是牛*逼哄哄,去奧斯卡拿個獎,那跟鬧着玩兒的一樣。
“你們認識?”鳳姐有些驚詫,目光在我和張奉之間來回的挪動:“真想不到啊小子,你在這泰山之巔也有朋友。”
“朋友個屁!”我咒罵了一句,魔牌早就已經抓在了手中,目光兇狠的瞪着對面的傢伙,冷哼一聲:“這是我的仇人,專門要殺害我們的。”
聽到這兒,那鳳姐卻是把腦袋搖的好像撥浪鼓一樣:“你個臭小子沒事兒別亂點鴛鴦譜啊,我和你根本就不認識。我說哥們,要報仇找這小子,待會兒勝利了,姐姐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鳳姐一邊說着,一邊一臉無辜表情的朝着旁邊走去。
啊!
當時我就愣住了,滿臉不可思議的看着無情離開的鳳姐:“鳳姐,您玩呢吧,別開玩笑了這會兒。”
我當時連哭死的心都有了,這鳳姐太打擊人了這是。
“我可不跟你開玩笑。”鳳姐鄭重其事的道:“你小子就一倒黴催的,誰跟着你誰他孃的倒黴,我算是看透了,行了,你死了我會給你多燒點紙錢的,你們倆在這兒玩着吧,我有點事兒,先走了。”說着,鳳姐毫不猶豫的鑽到了草堆裡邊。
“我的娘!”我目瞪口呆的看着毫不留情轉身離去的鳳姐,瞪大了眼珠子,滿臉的不可思議:“鳳姐,真是我瞎了眼,看錯你了。”
而那張奉,卻是瘋狂的大笑了起來:“哈哈,鄭大*法師,今兒個咱們就來個對決吧,你的朋友都背叛你了,你活着也沒什麼意思,倒不如我把你給送到地獄裡邊呢。”
說着,那張奉便是緩步朝着我的方向走過來。他的後背上揹着一個竹筒,也不知裡邊到底裝了些什麼東西。在他的手上,則是一柄類似於長蛇形狀的長劍,長劍反射着耀眼的光芒,看得我心寒。我心想要是這狗日的一劍刺下來,我應該用什麼方法來應對。
“哼,去死吧。”那張奉冷哼一聲,手中的金錢劍,便是已然朝着我的方向,狠狠的刺了過來。當時我就愣了一下,繼而反應過來的時候,便是看到他手中的長劍,竟是變得彎彎曲曲起來,亮光反射着我的眼睛,在我的眼睛被照亮的瞬間,我便是看到那玩意兒已經近在咫尺。而且看上去,就好像是一條蛇一般,彎彎曲曲,看的人心惶惶。
“這狗日的!”我憤怒的咒罵了一句,同時快速倒退,躲避着長蛇的攻擊,手掌也是快速的伸到後邊,而後是一把抓住了那柄金錢劍,在我的眼前,使勁的晃了一下,想要將攻擊而來的長蛇,給打開。
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我的金錢劍,在砍到長蛇身上的時候,竟是哐當哐當碎成了碎片,一個個的金錢散落一地,而那長蛇,卻依舊是持續不斷的朝着我的方向咬過來,而且已經竄到了我的腦門上,只需要一秒,就可能鑽進我的腦子裡邊。
“嘶!”我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這看似沒什麼的張奉,竟是暗藏殺機,有着這樣的厲害功夫。
“啊喲我草,老鄭,你個狗日的咋一個人來了啊。”就在我感覺迴天無力,不知該用什麼殺招的時候卻是忽聽神算子的聲音,在我耳畔響起。頓時我的精神就清醒了不少,瞪大了眼珠子。而這個時候,那近在咫尺的長蛇,卻是消失不見,只有站在遠處,正不斷晃動着長蛇件的張奉。
我日啊!
這個時候,我已經搞明白現場什麼狀況了。這狗日的張奉明擺着是使用了幻術,準備用幻術迷惑住我了。在我的意識昏迷,被張奉給控制住的當兒,卻是忽聽神算子的聲音,才總算是從昏迷中甦醒了過來。
雖說剛纔我看到的是幻覺,可是我若是沒有舉動,幻覺中看到蛇鑽進腦袋裡邊的話,那麼我潛意識中已經把自己給殺死了,不可能活命。
真是沒想到,我的小命,又被神算子給救了。而我之前竟相信了一個剛剛認識沒一天的女人,相信神算子是間諜……我就覺得對不住神算子他老人家。我立刻回頭,發現神算子鼻青臉腫的朝着我的方向走過來,並且一瘸一拐的。
神算子跑到我身邊,而後是對我橫眉怒目:“臭小子,就算你想和那女人來一場野戰,我也不會把你們的事兒說出去的,你這是……”
他忽然嚥了一口吐沫,而後將原話給嚥了回去,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張奉,又四處轉了一圈,並未發現鳳姐的蹤跡,當時就嚇傻了,眼珠子瞪得比銅鈴還大:“我草,感情那鳳姐,是男扮女裝啊,你小子終於是憋不住,所以鳳姐才終於自爆身份!”
“什麼跟什麼啊。”我當時的腦袋還是有些暈了,神算子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話,我一句都沒聽進去:“這狗日的是黒屍教的人,鳳姐已經自己跑了。”
啊?
神算子這纔是搞明白了狀況,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傢伙,似乎是察覺到那傢伙身上氣場的強大,所以是快速的扭頭看了我一眼,而後道:“呵呵,那誰,我和這傢伙沒啥交情,你們要動手隨便啦啊,哎喲我的肚子痛,我得到那邊解決一下。”
說着,辦事頭也不回的鑽進了草叢裡邊,留下一臉愕然的我,和張奉。
即便是那張奉,這會兒似乎也有些不敢相信看到的這是真的了,臉上表情明顯是替我感到惋惜:“哎,真是倒黴催的,你這傢伙,連最親密的朋友都背叛你了,活着還有啥意思?”
我更是懵住了,這狗日的神算子看着不像這種人啊,平日裡挺講義氣的啊。怎麼關鍵時刻就變成這幅慫樣?
“哼,衆叛親離的滋味不好受吧。”那張奉冷嘲熱諷的瞪了我一眼道:“你們都出來吧。”
張奉的話音剛落,便是有幾個人影,從旁邊的小樹林兒裡邊鑽出來。我的視線,頓時射過去。這麼一看,氣得我是上火。
這幾個不是別人,正是攀枝花和楊咪咪。
“你們是黒屍教的?”我一臉憤怒的瞪着面前這幾個人,咬牙切齒的問道。
“聰明。”張奉哈哈狂笑了起來:“爲了把你小子拉下水,我們策劃這次的行動,已經很長時間了。”
“你們……你們這幫畜生!”我氣得是歇斯底里的叫罵着,恨不能用魔牌,將這幾個人給拍成肉餅:“你們黒屍教,馬上就要徹底從這個世界消失了,你們竟還都執迷不悟。早晚有你們後悔的一天。”
“後悔的一天?哈哈!”攀枝花竟是狂妄的大笑了起來:“你剛纔說什麼來着?說我們要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你小子也太自信了。告訴你,你小子馬上就要變成屍體,從這個世界消失了。沒有了魔牌,我們黒屍教將會無拘無束,這個世界,將會變成我們的殖民地。”
“放你孃的狗屁!”但是我滿腔怒火,被朋友出賣,中了別人的埋伏,王慧的病也沒法治,我的心裡別提有多憤怒了,恨不能把自己劈成三半,分別對付這仨人:“你們知道我手中魔牌的來歷?到底有什麼用?”
“什麼用?哼,你當我們是傻子?告訴了你,你豈不是要對付我們?”攀枝花冷笑了一聲。
“楊咪咪,沒想到……你竟也加入了他們的隊伍……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我看着攀枝花,搖頭嘆氣。
“咯咯,鄭大哥,你不要生氣了嘛。”楊咪咪嬌滴滴的說道:“沒辦法,誰叫龍王那老傢伙的腦袋是榆木疙瘩,不懂得一點變通之術呢?早告訴龍王那傢伙,黒屍教幾千年的基業,國安七組的力量,是沒法撼動的。可是那老東西就是不聽,爲了活命,只能這麼做了。”說着,便是用誘惑性的目光看着我:“加入我們吧,憑你的本事,在黒屍教混出點名頭,那是輕而易舉的。日後若是黒屍教成功復活魔王,整個世界都會變成我們的殖民地。”
“放你孃的狗屁。”我氣得是暴跳如雷,這女人實在是太可憐了,竟是被黒屍教洗腦的這麼幹淨。不過,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若是當初她不背叛國安七組的話,也不會被洗腦了。
“罵得好。”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冷冷的聲音,從我的身上發出。我當時就愣住了,而後是滿目不可思議的盯着自己的身體,心想這是咋回事兒?
那聲音聽着咋有點耳熟呢?好想是……好像是龍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