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剛纔他相信我是法醫,完全是因爲狐狸大姐施展的迷魂術。原本按照計劃,狐狸大姐之中應該有人攔住這醫生的,可是爲啥沒攔住呢?奇怪了啊。
她邁動兩條大長腿走向我,因爲步伐太大,那兩條勻稱美麗白皙的雙腿都從旗袍的開叉處露出來了,更要命的是……蕾絲小褲褲也跟着來回跳躍,火辣辣的場面讓我內心深處升起了男人最原始的反應。
不過,這次現場只有我一人有反應,因爲沒人像我這麼有閒情雅緻吃別人豆腐。開玩笑,這是關乎他們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誰還有心情來做出反應?
法醫早就已經提着箱子到死者身邊開始檢測,拿出各種各樣的儀器在死者身上來回的探測,偶爾用一根根銀針在她的肌膚上扎一針,還要在一張報表上寫寫畫畫什麼。
那真法醫剛開始工作,楊咪咪就已經走到我身邊,嘴角露出一絲譏諷的微笑,嘲弄的眼神很明顯:“你是醫院派來摧毀證據的是吧?”
“當然不是,我說過我是來救人的!”我也不是省油的燈,雖然我穿不起蕾絲,可是你也不要瞧不起我,因爲我只要稍稍動動手,你一輩子也別想穿蕾絲了。
我只要用老爺子傳給我的法術,在她身上稍微施展一下,從此以後保證她把自己當成男人,整天整夜的想着女人,還會穿蕾絲?
“救人?”楊咪咪嘲諷的韻味更足了,目光毒辣的看了一眼副院長。
那副院長即刻低頭不語,估計心裡還在盤算着:“這小子到底什麼來頭,爲何要故意抹黑我們?不過幸虧這小子剛纔沒下手,否則我們醫院就更解釋不清楚了。”
“好了,檢查結果出來了。”那法醫一邊摘掉手套,一邊長長的嘆了口氣:“哎,可惜啊,蔡依依小姐英年早逝,是業界和藝術界的一大損失。”
剛剛說完這句話,那面一直蜷縮在角落裡的攝像機勇敢的衝了上去,將鏡頭對準了法醫,聲音孱弱的問道:“法醫,請您宣佈您的結果吧。”
身邊有這麼多大人物,不但有院長明星,甚至還有許多權勢人物,他們身上流露出的氣場足以把這個小報記者殺死一千遍一萬遍了,所以說話纔會有些噤若寒蟬。
“根據我專業的診斷,蔡依依小姐身上的癌細胞已經到了晚期,雖然醫院採取了有效措施化療來治療,可是……這種手術在國際上被治癒的概率是萬分之三,也就是說,一萬個人中只有三個人勉強存活……”他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默默的收拾着自己的傢伙事兒,最後還故意用充滿磁性的聲音安慰了一句:“各位,節哀順變吧。”
楊咪咪愣了,看着躺在病牀上女子,那可是自己最親的閨蜜啊,轉眼間就要分隔兩個世界,心頭不免苦澀,一滴淚珠緩緩順着眼角流了下來。
我心裡滿是譏諷,這些個庸醫啊,連死人和活人都分不清楚,真是沒救了。其實這樣的病,只要我用法術,將魂魄打回去,然後用物理方式將其中的癌細胞給擠出來,她就會變成一實打實的活人,活蹦亂跳的。
一男一女兩個老人一聽他宣判蔡依依死亡,都休克了過去,我判斷他們是蔡依依的父母,女兒是父母的心頭肉,心頭肉都死了,他們活着也沒什麼希望了。
楊咪咪愣在原地,不少醫院的領導也無奈的搖頭嘆氣,但我知道,他們心中還是很高興的,畢竟這下醫院的責任被推卸乾淨了。還有不少的市局領導,娛樂圈的明星友人,則是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的態度,低頭假裝默哀。
“庸醫,一羣庸醫。”就在衆人默哀的時候,我卻忽然叫罵了一聲庸醫!估計也只有這方法,可以讓我動手救人了。
侮辱,赤裸裸的侮辱,被我一個毛頭小子罵作庸醫?這算什麼事兒?
剛剛收拾完東西的法醫,也扭頭看着我這個穿着不正經的小年輕,面部肌肉因爲氣憤而劇烈的扭曲着:“你小子剛纔說什麼?你說誰是庸醫?”
“站在房間裡的所有醫生都是庸醫,當然,除了我。”我冷冷的笑着,看着那個氣的快要跳起來罵孃的法醫說道。
不驕不躁,淡定無比,目光嚴謹,表情嚴肅,好像是老爹教訓兒子的語氣。估計沒幾個人能像我這樣鎮定自若。
“嘿,我就納悶兒了。”那法醫哭笑不得的丟下自己的箱子,走到我跟前,上下左右仔仔細細的打量着我,估計如果不是現場的人都大有來頭,怕影響自己在他們心中印象的話,恐怕他早就已經對我大打出手了:“你憑什麼說我是庸醫?”
“就憑你不能救活她,我就說你是庸醫。”我儘量保持嘴角那股純潔的微笑,好像一朵璀璨的玫瑰般絢麗綻放。只有這樣,才能讓楊咪咪相信我,我才能爲自己爭取到一個動手的機會。
這下不僅僅是法醫生氣了,連其餘的一幫人也成見頗深,一個個的罵道:“你可不要血口噴人啊,她明明都死了還怎麼救?”
“就是,你要是能治活的話,你就去救啊。”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這小子是瘋了吧。”
“誰放他進來的?他是什麼人?”
“……”
衆人議論紛紛着,就連楊咪咪的眼神,似乎都是有些看不透了:這小子搞什麼名堂。
其實剛纔她早就已經確定了,好友蔡依依的確已經沒有了呼吸,心跳也停了。
“這樣吧,咱們打個賭。”我走到蔡依依跟前,看着她嘴角似乎若隱若現的甜蜜微笑,講道:“若是我能把她救活,那法醫就給我磕倆響頭,如何?”
噗嗤!
不少人都笑了,估計是覺得我口出狂言了。
“我看,我們到底要不要打賭還是聽聽楊咪咪小姐的意見吧,畢竟我們沒有決定權,免得會被外界的人誤會,說我們銷燬證據什麼的。”王副教授是這次手術的主要負責人,所以他走出來說道,話語中明顯是在展示對楊咪咪的不滿。
楊咪咪的目光從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我,估計是行看清我到底是什麼來頭吧,說話怎麼會如此猖狂。裝逼不是這麼裝的好不?
看了好久,也沒有下定決心,因爲這可不是簡單的治病救人啊,萬一我真的是醫院安排的托兒,爲的就是毀滅什麼證據呢?或者我根本就是一2B青年,跑到這裝逼來了。
她猶豫不覺,想從我的眼睛裡讀出來什麼,可是,我的眼神中除了誠懇,就只剩下……色狼獨有的色迷迷光彩。
“你憑什麼讓我相信你能治好她?”她想了好半天,才終於想出這個不是辦法的辦法。她是想先排除我是個不學無術的2B青年的可能性。
我想都沒想,走到那個肥胖的法醫跟前,一臉關愛的問道:“請問您信仰佛教嗎?”
胖子懵懂的臉色,顯然是不懂我這麼問,到底爲什麼,最後搖了搖頭:“我不信奉佛教。”
“那就好了。”我笑了笑,然後很順溜的說道:“醫生,麻煩您先深深的吸一口氣,憋住不要呼吸,然後按住右胸第三根肋骨以及尾骨和髖骨三個地方,我能讓您恢復一項人類正在逐漸失去的特異功能。”
他雖然滿臉疑惑,不過最後還是點了點頭,先是深呼吸一口氣,然後輕輕的將手放在了三個地方,畢竟是醫生,對人體這三處穴位還是比較熟悉的。
令人詫異的事發生了,在法醫的手剛剛按住三個骨頭地方的時候,現場竟然響起了好像放炮一般的聲音,噗嗤,噗嗤。
放屁聲接連不斷的從他的屁股裡傳出來,聲音很大,一個接一個,直到他鬆開手好長時間,那放屁聲才逐漸的減輕,最後慢慢的消失。
法醫的臉漲得通紅,而現場卻有醫生和探視人員在這極其悲哀的氛圍下,憋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連楊咪咪都驚訝的看着我,滿臉不可思議,心想這傢伙還真有幾分能耐。
“大家都不要笑。放屁沒什麼不好的,畢竟人類老祖宗能發明出用屁股來調節體內氣息平衡的方法不容易,不能就因爲不文明而被我們丟棄,那不是不孝順嗎?”
我說完,更是逗樂了不少和蔡依依關係不是很鐵的人。
其實,剛纔我也只是用個一個小法子而已,那也是老爺子傳給我的法術之一。
“楊小姐,你這次相信了吧?若是您再拖下去,我也沒辦法了。”我有些無奈的說道。
“好,我相信你。快點救人。”楊咪咪這才反應過來,抓着我稍顯瘦小的肩膀走到病牀前,一把掀開了牀單,目光迥然的開口問道:“醫生,我需要做什麼嗎?”
“有!”秦壽開口說道:“不要在我面前晃來晃去,你太性感了,我……我會分神。”
“……”
楊咪咪稍微紅了一下臉,便火速的退了回去。
“都讓開點,讓這裡通通風透透氣。”我開始進入忙碌狀態,打開胖法醫的箱子,從裡面挑出來了幾樣手術用的東西,脫掉了休閒外套,爬上了牀,身體騎在蔡依依的雙腿上,一把撕開了她的病服,露出裡面鮮嫩的肌膚。
白嫩的肌膚裸露在我眼前的瞬間,下體便快速的搭起了小帳篷。於是不得不扭擺了兩下屁股,讓小帳篷自由頂起,我也好更舒服一點。
這一幕看在不少人眼裡,估計都在心裡咒罵我了吧,就算想佔便宜也不至於明目張膽的卑鄙下流吧。
不過我也只是在剛纔的那一刻分神了一下而已,接下來他都全神貫注的開始按照狐狸大姐的指示,很快便進入了狀態,心神安定,就好像這個世界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一樣。
我先是在蔡依依的小腹部用力的拍打了兩下,等到皮膚呈現出紫青色之後,這才動作熟練的捏起幾根銀針,對準幾處穴位紮下去,而且每次紮下去,都要將針全都沒入皮膚裡面纔算。不多時,他便在宮*頸部位附近紮了足有十幾根銀針。
等到銀針用完了之後,我的手好像鐵鉗迅速的在扎針的地方用力的揉*搓着。
當然,在外人看來他這是在揉捏肌膚甚至吃豆腐,其實我是在揉捏蔡依依的骶骨。我要靠骶骨的反彈力量,將銀針彈射出來。
狐狸大姐這樣交我的,我也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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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嗖嗖。
十幾根銀針衆目睽睽之下,好像離弦的箭從蔡依依的肌膚裡面彈射而出,我眼疾手快,一隻手抓過去,然後啪的一聲拍在了桌子上。
十三根銀針齊刷刷的排在了桌子上,明晃晃的,很是耀眼。
這一幕讓幾名醫生都呆住了,說實話,用銀針治療宮*頸癌是前所未有的,而能將銀針修煉到這種程度的,更是少之又少……哦,不,應該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要說我是在江湖上耍大刀扔飛針賣藝的,他們還願意相信。
有人說,男人癡情工作時候的樣子是最可愛最吸引人的,估計此刻的我,應該有一股白馬王子的韻味。額頭上滿是豆大的汗珠,每一次動作都會灑下一連串的汗珠。動作敏捷,遊刃有餘,好像救世主在做着拯救全人類的偉大工作。
雖說是我僞裝出來的,可是看來還是有效果的。
楊咪咪都有些看呆了,包括剛纔還不肯相信的醫生。
我捉着手術刀,在她宮*頸位置小心翼翼的劃出幾個小口,將幾根銀針口穿在一塊,當然,傷口只是淺淺的一層而已。
做完了這些,才小心翼翼的戴上了醫用手套,認真仔細的在她的小腹部輕輕的按摩着,時不時的用手掌在小腹上仔細丈量,最後確認位置之後,纔再次揉捏起來。
我看楊咪咪的臉色,連她都有些質疑了,臉上後悔的表情分明是後悔輕易聽信我的話,或許我真的是想要吃蔡依依的豆腐呢,要知道蔡依依身爲京城四美之一,可是有不少男人都對她垂涎不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