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怎麼知道我變動了工作崗位?”小寡婦故意問。
陳杰嘻嘻一笑,神秘地說:“昨晚,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你又找了一份工作,不過,這份工作是在動物園喂狼。”
“喂狼?!”小寡婦吃驚地問:“小弟,你這個夢也太離奇了嘛,怎麼會夢到我喂狼呢?”
“是呀。我也感到很奇怪。在夢裡,你是喂一頭大公狼。這隻狼,毛都快掉光了,一看就知道是一隻老狼。”陳杰繪聲繪色地說。
“啊!”小寡婦故作驚詫狀。
“你一走進籠子,那頭老狼就兇惡地撲向你,嘴裡還叫道:“我早就想吃你了。”
“啊!老狼還會說話呀。”小寡婦笑了。
陳杰危言聳聽道:“你見老狼撲過來,想退出籠子,但籠門被人關上了。這時,那頭老狼叫囂道:你跑不了啦,乖乖讓我吃了,不然,我連骨頭渣子都不給你剩下。”
“啊!小弟,你這個夢真嚇人。”小寡婦裝出一副很害怕的模樣。
“小姐姐,更嚇人的還在後面呢。那隻老狼把你緊緊咬住,往籠子最裡面拖。你掙扎着:大叫:救命呀!我見此情況,奮不顧身地衝進籠子裡。老狼威脅我:“你不滾蛋,我連你一起吃了。”
“小弟,你傻呀,應該趕緊喊警察嘛。”小寡婦責怪道:“你也跑進籠子,豈不是送死嘛。”
陳杰說:“小姐姐,我當時只想到救您,哪兒還顧得上自己的安危呀。”
“後來呢?”小寡婦裝出十分感興趣的模樣。
“後來,我就跟這隻老狼搏鬥起來,老狼把我咬得遍體鱗傷,奄奄一息。你哭着喊:快跑呀!我說:小姐姐你跑,我來掩護你。”
“哈哈…你都快被咬死了,還咋掩護我?”小寡婦笑着說。
“小姐姐,我當時急中生智,拔出腰間的刀,用力刺向老狼。這一刀,正中老狼的心臟,只聽見老狼一聲哀嚎,就一命嗚乎了。”陳杰說。
“小弟,你這個夢很好嘛,說明:咱倆都化險爲夷了。”
陳杰盯着小寡婦問:“小姐姐,你換了一個工作崗位,身邊是不是有一個老頭子呀?”
“我換的崗位,就是給一個老頭子當秘書。”小寡婦說。
“啊!”陳杰大驚失色地叫嚷着:“我的夢應驗了。小姐姐,這個老頭子今天一定欺負了你吧?”
小寡婦想了想,說:“今天,這個老頭子喝醉了,抱了我一下,還在我的臉上啃了幾口
。”
“你看,我的夢多靈呀。小姐姐,這個老頭子就是一隻很色的狼呀。不然,怎麼會第一天就欺負你呢。”陳杰憤憤地說。
“應該不算欺負吧,只能說有點失禮罷了。”小寡婦輕描淡寫地說。“再說了,他喝醉了,自控力一降低,就幹了一點傻事。”
陳杰憤憤地說:“小姐姐,你太善良了。這個老頭子抱着你,在臉上亂啃一通,難道還不叫欺負嗎?還有,他還趁機在你屁股上亂摸呢。”
“你怎麼知道老頭子還摸了我屁股?”小寡婦問。
陳杰見自己說漏了嘴,忙辯解道:“我是科學想象呀,一個男人抱着一個女人時,會情不自禁地去摸她的屁股。”
“啊,原來小弟是科學想象呀,我還以爲你就在現場,看見了這一幕呢。”小寡婦意味深長地說。
“我…我怎麼會在現場呢?假若我在現場,一定會把那個老頭子教訓一頓。”陳杰的臉扭曲着,顯然,他對程父欺負小寡婦怒不可遏。
“你敢教訓他?”小寡婦問。
“當然敢啦,我一拳就把他送到西天去。”陳杰惡狠狠地說。
小寡婦從陳杰的神色上,看得出來他已經愛上自己了,不然,不會如此憤怒。
“好啦。我在這個老頭子身邊不會幹長的,最多一個禮拜時間。”小寡婦安慰陳杰道。
“那個老頭子沒挽留你嗎?”陳杰問。
“挽留了,我沒同意。他還想強行把我調過去,但我說:假若強行調動,我就辭職。老頭子一聽,就不敢挽留了。”小寡婦笑着說。
陳杰擔心地說:“小姐姐,這一個禮拜你得當心點呀。我告訴你:這個老頭子沒得到你,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會當心的。”小寡婦心想:怪了,我一個小寡婦,還有小孩,怎麼這些男人都喜歡我呢?又一想:自己結過婚,生過小孩,還瞞着這兩個男人呢。假若他倆知道了實情,恐怕就不會對自己感興趣了。
想到這兒,小寡婦不禁一陣傷心。
雖然小寡婦不愛陳杰,更不愛程父,但是,作爲一個女人,被男人愛着、追着,總歸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兒。
小寡婦陪陳杰說了一會兒話,就藉口頭暈,回了家。
小寡婦一到家,就給我來了電話。
我聽了小寡婦的敘說,暗自大喜,心想:這一下好,讓程父和程軒雲爭風吃醋吧。
一旦程父知道程軒雲也在追求小寡婦,一定會大爲惱怒。到時候,父子倆就會產生隔膜。弄不好,父子還會翻臉呢。
我眉頭一皺,計上心來,對小寡婦說:“你呀,明天一早就推說自己病了,向程父請假
。然後,再把生病的事兒告訴陳杰。你和這倆人說話時,要裝作病得很厲害的口氣,讓他倆趕快來看望你。”
“我知道了。”小寡婦興沖沖地說:“章哥,您是想讓他倆同時來看望我,碰到一起好互相吃醋,對吧?”
“對。”現在,應該小寡婦還不知道程父和陳杰是父子關係。我覺得:暫時不能對小寡婦說,不然,她會有心理負擔的。
第二天一早,小寡婦又給我打來電話:“章哥,我分別給程父和陳杰打了電話,他倆都表示馬上要來看望我。”
“好,很好。”我興奮地說:“翠花呀,等會兒,他倆來看望你時,等陳杰走了,你就對程父說:陳杰愛你,要跟你結婚。”
“啊!章哥,陳杰現在還沒向我求婚呢。”小寡婦說。
“翠花,你撒個謊嘛。”我嘻嘻一笑。
“章哥,您葫蘆裡賣什麼藥呀,是不是想讓我提高身價呀。”小寡婦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