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此毒無解

31 此毒無解

雲之初慵懶的坐在一張華貴的椅子上,對面綁着四個人,分別是那一對夫婦,那個男子,還有管兵。

“雲侍衛,我把我們帶來了哪裡,我告訴你,本官是朝庭命官,你無權這樣對我,我要見皇上。”他們都是被蒙着眼睛帶到這裡的,看着四周陰森森的一片,不由得感到一陣毛骨忪然,涼意直達腦頂。

“噢,怎麼管大人是覺得本侍衛是在褻瀆朝庭命官?”雲之初擡眉。

不是他想與他爲難,誰叫他把心思打到一個叫風笑笑的女人身上去了。

那只有一個下場,等着被收拾,這種事他不好出手,只能他來了。

以前是這樣,現在他當了皇帝,還是一樣。

“是不是你自己最清楚”管兵冷哼,這個雲之初他以前根本就沒見過,誰知道是真是假,一品帶刀侍衛,他感覺八成是假的,如是皇上怎麼可能如此對他。

“無妨,反正是不是呢,你已經在本侍衛的手裡,本侍衛想讓你死你絕對活不到明天。”輕輕的走到管兵的眼前,猶如幽靈一般。

“你敢!”管兵大恕,瞪着雲之初那張妖孽般的臉。

“沒有什麼我不敢做的,不過你要是老老實實說出,到底是誰在背後你指使殘害當朝皇后的,或許本侍衛聽到心軟,饒你一命也未嘗不可。”慢悠悠的回到椅子上。

“沒有人指使我,今天不過是湊巧路過小太陽,正巧讓本官遇上了,怎麼就爲了這個,雲侍衛就要殺本官”管兵不虧是個老滑頭,他知道只要他咬住不放,雲之初便不敢把他如何。

“你呢。”雲之初瞅了瞅那個男子。

那個男子心裡一驚,這是要來真的。“回侍衛,我說~”有什麼比他的生命更重要,他可不想死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

“嗯,倒是個聽話的,說吧,說完我就讓人送你回去。”溫柔的話語,好似在勸一個迷路的孩子。

那男子動了動嘴,卻從嘴邊流下一灘血跡來,而後腦袋便垂了下去。

他死了。

雲之初眼裡泛着火光,到底是誰,他一定要把那背後之後逮出來。

“啊,血”那夫婦嚇得大叫。

管兵看到嘴跡浮現一絲冷意,這就是背叛的下場。

雲之初把那對夫婦放了,獨留下管兵一人。

“我很好奇,在你的體內是不是也被人值了毒。”剛剛那人是毒性發作沒有解藥才發作而死,由想可知,他們背後那人一定是用某種藥物控制着這些人。

也許包括海滄國的很多高官。

“本官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管兵眸子閃了閃,神情談泊。

“是嗎?”雲之初一把抓住管兵的脈博,媚眼一冷,果然,和剛剛那男子身上的毒是一樣的,它有着神醫之名,自然識得天下奇毒,但這種毒,他知道卻配不出解藥,因爲這種毒無解,而所謂的解藥不過是緩衝一時的情況,治不了本,直到再也控制不住體內的毒素便會毒發身亡。

“果真”有些嫌惡的推開管兵的手,那人當真是用心良苦,爲了控制這些人不惜下了血本。

管兵一驚,有些驚奇的看着雲之初,心裡暗自猜測,難道他能看出他身上中了毒,那種毒只有那一個人有,他如何看得出來,再大的侍衛說大了還是一個侍衛,能翻出什麼浪花,更別說看病解毒,八成是心理戰術,騙他招供罷了。

這藥是他心甘情願服下的,所以就算是死,他也不會透出半個字。

“其實你不說,我也能猜到下毒之人是誰”雲之初冷着臉到,下毒之人就是三年前刺殺太子,也是現在的皇上的那人。

那人絕對沒有想到,在太子中了劍的時候,邊上出現了一位神醫,硬是把當時的太子從死亡線了拉了回來。

而他就是那位神醫,現下那人又把目標對上了風笑笑,他自然不會放過他。

“哼”管兵明顯不信。

“你不說也沒關係,我現在就派人送管大人回家,只是你回去之後能不能活得長久就不知道了,畢竟你知道那人的手段,如是知道你來過這裡還能平安無恙的回去,你認爲他還會再相信你嗎?”雲之初冷笑,他就是什麼都不做,這姓管的下場也不會好到那裡去。

“你到底想幹什麼?”管兵的眼裡這裡也出現了一絲懼意,是的,他了解那人才知道那人絕對不會就此放過自己。

“既然管大人什麼也不說,雲某自然什麼也幹不了,來人,送管大人回去。”也許他是一個很不錯的誘耳。

“你~”管兵有些搞不懂這個雲侍衛,但他的話卻是讓他驚出了一身汗,此去回去面對的將是腥風血雨。

雲之初罷了罷手便有人上前矇住管兵的眼睛,把他帶了出去。

一道明黃色的身影從暗閣裡走了出來,盯着管兵的背影若有所思。

“可看出什麼?”南宮天問道。

“目前只能知道這些人都被那人下了一種劇毒,這種毒無解,所謂的解藥不過是緩解一時的痛苦。”

“之初認爲那人是誰?”

“皇上心裡不是已有答案了,還來問我作什麼?”雲之初鼻子微哼,他和那個女人就是他命中的剋星,在外的日子多瀟灑,偏偏回來遭這罪。

想來想去還有待在他的幽情谷再好。

不過現下他也水想回幽情谷了,因爲自從三年前來了那一批人後,幽情谷徹底變成了一個鄉村部落,哪能尋到往日半分的安靜。

而這一切都要拜那個女人所賜,不過好像熱鬧點也沒什麼不好,至少他的侍女當中已經有不少嫁給了那些粗老汗。

他回去的時候,還能在那些侍女的臉上看到一種叫幸福的神色。

南宮天沉默,雲之初還是如此的瞭解他。

他心裡隱隱約約知道是誰,卻如何也不敢去相信,三年前的種種,還有上次的刺殺,加上今天的這事,種種跡向都指着那人,讓他不得不多去想。

……

冰晶閣來了一位不請自來的客人,那就是皇上剛封的御前一品帶刀侍衛,幽情谷的谷主雲之初。

笑笑看了看來人,權當是空氣。

“喂,好歹我也是奉命來保護你的,你就如此待我。”雲之初抱怨

“皇上只讓你在暗處保護我,可有說讓你在明處保護我。”笑笑挑眉,身邊天天跟着一個妖孽般的侍衛算怎麼回事。

“皇上也沒說不可以在明處保護你。”雲之初在笑笑的對面坐下,他又不是皇上的侍衛,不過是一時心血來潮聽了皇上的提儀,然後覺得這個提儀不錯便答應了下來,這可不代表他事事都要聽皇上的。

“所以說你要賴在我的冰晶閣不走了”笑笑的臉色非常不好,天天跟一個大男人住在一個屋檐下,怎麼想怎麼彆扭。

“死女人,說那麼難聽幹嘛,虧我心心念念你的安慰,再說你又不是沒跟男人住在一個屋檐下,害羞個什麼勁。”雲之初鬆了鬆肩,他可沒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

“你~”笑笑氣結,怎麼有如此厚臉皮之人,之前她與南天住一塊,是因爲她不排斥南天,現下她從心裡排斥他,自然不願意她住進來。

“不要生氣,生氣易老了,說不定皇上就不要你了。”雲之初再次不怕死的說道。

“雲之初,你給我滾”伴隨着笑笑的語落,一隻茶杯便在笑笑手中拋出。

“還是這麼兇,真不可愛”平穩的接過茶杯,慢悠悠的喝着裡面的茶,那邊笑笑的臉卻是黑了,果真是死不要臉,她喝過的茶,他也能喝的下去。

只是茶還沒到嘴邊,便被一股力量奪了回去。

“我不喜歡別人喝我喝剩的茶。”

“內功不錯,看來這三年你遇到了不少事。”雲之初本就沒打算真喝下去,不過想逗她玩來着。

“謝謝誇將”笑笑沒有好氣。

“小姐,小姐,側夫人還有二小姐來了。”

“讓她們進來。”明月示意雲之初躲起來,雲之初不爲所動,坐在位子上一動不動,一雙眼睛饒有興趣的看着門外。

餘氏和風如煙一進門但看見位置上的雲之初,臉似桃花,眼如揚柳,堪比女人還美,只是這樣一個男子怎的出現在小姐的房裡。

母女倆不動聲色的對視了一眼,心裡只有一個想法,難道這位就是小姐傳說中的相公,妖孽啊妖孽,這京都城只怕找不出一個比他更加妖豔的男人。

“小姐,這是我爲煙兒列得嫁妝清單,你看看是否合適。”餘氏稍擡眉峰,沒有多問,手上拿着一份單子遞給了笑笑。

雲之初一個伸手在中途接了過去。

“這位公子,你~”餘氏錯愕,不明白這位公子好端端的奪他的單子做什麼。

“我從來沒有見過女兒家家的嫁妝,不過想瞧個新鮮。”雲之初說得臉不紅心不跳。

明月一旁偷笑,小姐認識的人果真都是些怪人,其行爲都非常人所能理解,不過這個叫雲之初雲公子的倒是蠻合她的胃口。

“不過是過去當個侍妾,這嫁妝給的也太多了,明月拿筆來”雲之初看着單子的零零種種,有些不悅道。

明月有些爲難地看着笑笑,她倒是很想去拿,這不也得看小姐的意思。

雲之初的話一出,餘氏和風如煙都是一怔,他什麼意思,難不成他要刪掉上面的嫁妝。

“還不快點。”雲之初有些不奈。

“小姐~”明月看着笑笑。

“雲侍衛可是皇上身邊的紅人,他要筆你給他拿便是。”嘴角微翹,她也想看看雲之初準備給多少嫁妝給風如煙。

明月聽到小姐的話,屁顛屁顛的拿筆墨去了。

只見雲之初拿起筆,左一下,右一下地劃,劃得餘氏和風如煙心都疼,特別是餘氏,臉色鐵青,恨不得上前躲了雲之初手中的筆。

她好不容易爲女兒攢下來的嫁妝,總不能被一個毫不相干的人說不給就不給了。

“好了,這下總算是有點看頭了。”雲之初滿意的看着上面剩下了了無幾的幾件嫁妝,十分滿意地交給了笑笑。

笑笑接過一看,嘴角一抽,雲之初還是你恨,就這麼幾樣東西還算嫁妝?好歹是嫁進四王府,她們又生在風家,嫁妝少了到底說不過去。

餘氏和風如煙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張紙,想瞧清楚雲之初到底都除掉些什麼。

“雲侍衛,雖說你是皇上的人,但如煙的嫁妝到底屬於風府的家事。”餘氏雖瞧不真切,但隱約能看見上面劃掉了不少,有些生悶道。

“噢,側夫人是說雲某多管閒事了。”雲之初挑眉。

“妾身不敢,只是女兒家家的一生就結一次婚,我這當孃的無能,不能讓其風光大嫁,也不想讓女兒太過委屈,妾身只是想問問雲侍衛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雲侍衛連嫁女兒這種小事也要插手不成。”側夫人心裡憋了一口氣,不把這口氣吐出來,她心裡就非常不舒服。

好好的女兒無緣無故去給人家當侍妾不說,現下嫁妝還莫名其秒被人劃掉一大半,換誰誰能受得了。

風如煙聽到餘氏的話,眼皮動了動,娘心裡其實還是愛她的,不然眼前之人可是皇上身邊的侍衛,娘如不是氣急瞭如何會說出那樣的話。

“側夫人知道二小姐是嫁進四王府做侍妾就好,我看上面的嫁妝比四王的兩位側妃嫁進四王府時還要多,雲某也是好意,側夫人如真要把那些個嫁妝擡進四王府,只怕二小姐往後的日子才叫一個難過”雲之初懶洋洋的做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那樣子才叫一個風流。

餘氏的臉色由紅轉白,由白轉青,可謂是五顏六色。

她找人打聽過四王府的兩位側妃的嫁妝,她也基本按照那兩位側妃的嫁妝來給如煙準備,現下被雲之初赤祼祼的提出來,她的女兒只是個侍妾,並非是側妃,她的臉上自然不好看。

“不過雲侍衛,才六臺嫁妝,未免也太少了點。”笑笑拿着單子鄒眉道。

“笑笑,二小姐是給人當侍妾去,你以爲是過去當四王妃啊,六臺嫁妝已經是貴妾的嫁妝了。”

笑笑暗思,難不成還有這個說法,只是雲之初這知道的未免也太詳細了,據她所知,這三年他貌似還未成親。

那他腦子裡的這些知識是從哪裡來的?

“不過六臺總歸是少了些,這樣吧,我給二妹妹再準備兩臺嫁妝,也不算太過,應該可以吧”笑笑接到。雲之初當着人家的面刪了人家十臺嫁妝,她自然得扮好人補上兩臺,不然這母女倆如是活生生的氣死了,可就不好玩。

“隨便你”雲之初冷哼。

反正他壞人已經做了,至於她想如何當好人,他不想管。

從十六臺嫁妝,變成六臺嫁妝,加上小姐的兩臺也才八臺,即是這樣,她與女兒還得對笑笑感恩戴德,如不是小姐,她們連八臺嫁妝都沒有。

八臺便八臺吧,那不過是給別人看吧,難道她們以爲她只給如煙準備了那麼一點,當然不是,她手上還存了大把的銀票,只等如煙出嫁的時候再給她。

當然如煙畢竟是女兒,她雖然也心疼,比起兒子如平,心還是會偏向兒子過一些,那些銀子什麼的自然也要留着給風如平娶媳婦。

想到兒子平兒,思索着都出去大半個月,也應該回來了吧。

餘氏看了看雲之初,又看了看女兒風如煙,動了動嘴謝過笑笑便帶着風如煙下去了。

風如煙自然是有氣,好好的十六臺便成了八臺,一下子就少了一半,纔出了院子,風如煙就已經氣得渾身發抖。

嫁進四王府全府上下要打點人自然是多,那麼點嫁妝,讓她如何在四王府建立起自己的人脈,想着對餘氏的臉色也不太對,讓她晚點再過來再過來,便趕着這個時候過來,現下好了,人家不過是個一品侍衛一下就劃掉了她八臺嫁妝,讓她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煙兒,那些不過是明目上的東西,也不值幾點錢,你放心,娘是不會讓你在四王府受委屈的。”餘氏自然知道風如煙在爲什麼生氣,輕輕哄道。

“真的”風如煙聽到餘氏的話,也明白其的意思,迅速變了臉色期待的問道。

“娘什麼時候騙過你”想了想又道“你哥和你寫信沒有,可有說什麼時候回來。”

“沒有,不過算算日子也應該到家了纔對。”

“嗯,平兒是個懂事的,什麼事都以風家爲重,可惜你爹眼裡就是看不見他,說來說去還是娘沒用,沒爬上那個位子。”餘氏重重的嘆了口氣,如不是這樣,她的一雙兒女如何會低人一級。

這種感覺真的是很不好,她知道。

“娘,哥哥早已過了娶親的年齡,也是時候爲他看門親事了。”風如煙眼睛微閃道。

她一定會成爲風家的嫡女的。

“誰說不是,你們都成家了,娘才安心,娘聽聞永昌候府家有個庶長女,娘找人打聽過,相貌,才氣都配得上你哥,只是不知道你哥看不看的中人家。”

“永昌候府?”風如煙追問

“是啊,雖說家道可能不如我們風家,家底倒底是個不錯的。”

“府第還是太小了些,娘~”風如煙俯身上前,對着餘氏輕輕細語了一陣,餘氏先是吃了一驚,雖後高興的問道“這樣當真可行?”

“若真是能讓太五公主成了我的兒媳婦,你的嫂嫂,你爹就算是不給我提位怕都是不行。”餘氏想起兩眼便開始發光,還是女兒想得周到,她如何就沒想到這一點,太五公主身份是尊貴了些,如是讓太五公主和平兒生米煮成了熟飯,不嫁也得嫁了。

好,好,女兒的這個方法確實是好,她得好好逐磨逐磨想個萬全之策才行。

“雲侍衛,我真的很好奇,你什麼時候改行當侍衛了。”笑笑見人都已走遠才問道。

“某一個身份用得久了,也得換換不是,我現下就覺得侍衛這個頭銜還是蠻不錯的。”雲之初回道。

“是可以狐假虎威吧。”笑笑謔笑。

“還是笑笑最懂我”雲之初也不反對。

“好好的谷主不當,偏要來當侍衛,三年前還裝的互不認識一般,我當時真是眼瞎,怎麼就看不出你們原來是認識的。”笑笑想起心裡就來火,她還真的以爲都是巧合,原來都是騙子。

“現在知道了也不晚。”某人笑成了一朵花“你不知道,你走後那些蘿蔔我費了多少勁才賣出去。”

“噢,賺了還是賠了?”

“那還用說,本谷主從來不做賠本的買賣”

“既然如此,銀兩拿來,我記得當初我們說好是你二我八的,現下蘿蔔也賣了,我人也回來了,你是不是應該把賣蘿蔔的錢交過來。”

雲之初本在笑的臉,立即拉了下來。

這個女人還是如三年前一般死要錢,虧他還以爲有所不一樣了呢,哪裡不一樣,這愛財的性格真是一分沒變。

也不想想到底是誰拍拍屁股走人,留給他一堆爛攤子。

好不容易把她的蘿蔔賣出去,一句感謝的話都還沒有,就來要錢,這世上還有比她更黑心的女人嗎?

“沒有”雲之初憋過頭。

“當真沒有?”笑笑提高了音量。

“你厲害,不就是銀兩嗎,本谷主啥都缺就是不缺錢,給這是十萬兩銀票。”雲之初拿出一張銀票就拋給了笑笑,感覺那不是銀票,而是一張廢紙一般。

“之初還是如從前般爽快。”甜甜的接過銀票,語氣輕柔了許多。

聽在雲之初的耳裡卻成了另外一種味道,不由得小聲嘀咕,死要錢。

“有錢不要的是傻子,何況還是我應得的。”

“哼”

“嘖嘖,這人啊就是應該要多笑笑,像你這個樣子哪個姑娘敢嫁給你。”笑笑接過銀票對上雲之初那副咬衙切齒的表情,打趣道。

這京城現下的鑽石王老五可是不少,她哥算一個,塵然算一個,凌笙算一個,加上這個妖孽這京都都是王老王的天下了。

只可惜那些姑娘,只能遠觀而不能近身,當真是暴珍天物。

“切,本谷主纔不稀罕”雲之初一臉的嫌棄。

“小姐,大姨娘,二姨娘往這邊來了。”明月進來就看見雲之初臭着一張臉,不由得笑嘻嘻道。

“她們來幹什麼?”

“這個奴婢就不清楚了,不過奴婢猜肯定是想找小姐給三小姐,四小姐說門好的親事吧。”明月撇嘴。

“妾身奏氏,黃氏見過小姐”說話間大姨娘秦氏,二姨娘黃氏已經帶着如雲,如雨上了前來。

“明月,給兩位姨娘和兩位妹妹看座。”

“是”

“小姐,自從小姐要被立爲皇后的聖旨下來,妾身和二姨娘就一直想前來冰晶閣祝福小姐,耐何小姐是個大忙人,這不妾身和二姨娘一聽到小姐今天回到了院子裡便急急匆匆的趕來,沒有打擾到小姐吧。”說話間秦氏眼睛瞄了瞄雲之初,那意思是說她們應該沒有打擾到小姐會客吧。

“大姨娘,二姨娘還有兩位妹妹有心了,這位是雲侍衛,皇上派來的。”

“見過雲侍衛”一聽是皇上身邊的人,秦氏和黃氏立即打起精神,媚眼間卻是疑惑,皇上的這個侍衛會不會太好看了點,她們早已過了少女懷春的年紀,在這個雲侍衛面前,還能感覺到一顆心在砰砰亂跳。

三小姐如雲,四小姐如雨就更不用說了,自進來到現在兩人的眼神還定在雲之初那個妖孽的身上沒有回來。

見女兒失了心神,秦氏不由得咳了一聲出來。

“雲侍衛生得好生俊俏”如雨率先回神來,感嘆道。

“不知雲侍衛可有娶妻”如雲小臉微紅,大着膽問。

秦氏聽到如雲如此不知害羞的問法,在一邊急得不行,一個姑娘家家的當着人家的面尋問着

人家有無成親,其心思可不是路人皆知。

“雲某尚未娶妻”雲之初一本正經的回答。

如雲的臉更加紅,頭都快要掉到地上去,笑笑有些無語的看着雲之初,人家只是往那一坐,桃花就自動開了。

“小女見雲侍衛生得俊悄,一時間無禮了些,還望雲侍衛不要見怪。”秦氏趕忙替着女兒求情,眼神卻是朝如雲瞪了過去,不知死活的東西,連皇上身邊的人也敢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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