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付家乾的
這個念頭一從秦天舉的腦海劃過,秦天舉的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陰沉。
京都富家,絕對是一個實力不低於秦家的龐然大物。
付老爺子和秦天舉的爺爺秦老一樣,同樣是華夏國僅存的幾個開國元勳之一。
但不同於秦老是靠着槍桿子起家,千百次從屍山血海之中爬出來,才拼到華夏**方第一人的地位。
而付老爺子則不然,出生在書香門第的付老爺子,最早期只不過是開國太祖手下的一個小文員。
別看付老爺子年輕之時只是一介書生,但卻十分善於交際和玩弄權術,用秦老的話來說,付老爺子狗屁本事沒有,就是一個馬屁精,奸詐陰險的老匹夫。
但就是這麼一個馬屁精,如今已經是華夏國僅次於首腦和總理的存在了。
性情耿直的秦老,年輕的時候就看不起付老爺子,甚至當年一次因爲付老爺子延誤了太祖傳下來的軍令,使得秦老的部隊差點全軍覆沒,暴怒的秦老差點用槍蹦了付老爺子。
兩家人的恩怨也就是從那時結下的,後來建國之後四鬼幫亂華,付老爺子成了四鬼幫手下的爪牙,殘害了十數個秦老的老部下,使得兩家的積怨就更深了。
付家的二代掌舵人付家城,也和秦天舉的父親同樣積怨甚深。
就是秦天舉本人,作爲曾經秦家最看好的三代,混到如今這種地步,娶一個舞女做老婆,成爲京都大少中的笑話,被家族發配到八家子鎮,這個窮鄉僻壤當小鎮長,也都是秦家三代中的付東傑一手操控的。
基於兩家如此大的仇怨,所以秦天舉一聽到爺爺被人陷害了,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是付家人乾的。
秦老就是秦家的頂樑柱,如果一旦秦老仙去,秦家必將羣龍無首,憑藉付老爺子的手段,以付家人的睚眥必報的性格,到時候秦家就慘了,一想到這裡,秦天舉頓時渾身直冒冷汗,一把抓住身旁的姚亮。
“姚神醫你可一定要救救我爺爺呀,你要是治療好我爺爺,我現在就回去和他們說,務必叫我爺爺同意你給他治療。”
看秦天舉如此焦急的表情,姚亮輕輕拍了一下秦天舉的肩膀說。
“放心吧,我剛纔算了一掛,你爺爺和我有很大的因果關係,不用你去求他們,跟我出去吃一頓飯,他們會回來求我們的。”
姚亮帶着秦天舉出去吃飯不提,再說賓館之中,還有些沒有消氣的秦老怒拍了一下桌子說。
“天舉這孩子算是完了,越來越不成器了,本以爲下放他到從村幾年,磨磨他的性子能變成熟一些,現在看來這個不成器的東西越活越迴旋了,就叫他以後這輩子窩在這窮山溝吧。”
“爸,你也不能這麼說天舉這孩子,天舉這孩子畢竟還年輕,再說了,天舉那孩子也是一片孝心,想要治療好您的老毛病?神棍和騙子不都這樣?就是利用天舉對您的這片孝心來欺騙天舉的。”
秦春穎作爲秦天舉的親姑姑,心痛自己的大侄子,緊忙幫秦天舉說好話。
“年輕?都多大了還年輕,老子像他這個年紀,已經是手上有數萬兵的集團軍司令了。”秦老怒吼。
“姥爺,你話可不能這麼說,姥爺是什麼人呀,千年一遇的將才,表哥當然不敢和你比了。”夏雪一臉撒嬌的開始給秦老揉肩。
對於夏雪這個寶貝外孫女,秦老可是當寶貝一樣,臉上立刻露出了一絲笑容說。
“鬼丫頭就會說好話哄姥爺,姥爺爲了等那個神棍治病,到現在還空腹那,趕緊去給姥爺弄點吃的回來。”
“姥爺,那個神棍可是說我有血光之災,您老就不怕你寶貝孫女我,這一出去就回不來了。”夏雪撒嬌的說。
“哼!你這鬼丫頭精明的眼毛都是空的,你還會相信那神棍的話,趕緊去給姥爺弄吃的,你要是在不去,姥爺就活活餓死了。”
“是首長,我現在就去給首長弄吃的,保證叫首長吃的滿意。”夏雪說完,俏皮的給秦老打了一個軍禮,惹得秦老哈哈大笑。
從秦老房間出去的夏雪,人剛走到樓梯口準備下樓,就聽到母親秦春穎喊道。
“小雪,你姥爺說想喝老家的豆汁,叫你給順道買一碗。”
“行了我知道了。”扭頭和母親說話的這個功夫,夏雪的腳下並沒有停,一腳踩在一個不知道誰扔的香蕉皮上,緊接着就是一聲痛苦的慘叫。
“小雪,小雪你怎麼了。”夏雪的慘叫立刻嚇了秦春穎一大跳,就連秦老也從房間之中衝了出來。
半個小時之後,市中醫院的急診室之外,秦老和他的貼身保鏢,夏雪的母親秦春穎,還有陪同的省長鄭建國,市長李龍都心裡無比焦急的等在急診室之外。
“秦老你放心吧,馮鬆醫生是我們中醫院的院長,又是陳昌明老中醫的親傳弟子,醫術高明,小雪一定沒事的。”鄭建國說。
急診室的房門突然被打開,一身白大褂的馮鬆眉頭緊皺的從急診室裡面走出來。
省長親自送來的患者,夏雪本身又是省內知名主持人,馮鬆不得不重視。
“馮醫生,我女兒的傷勢怎麼樣。”秦春穎焦急的問。
都是業內名人,馮鬆和秦春穎早就認識,皺着眉頭說。
“盆骨粉碎性骨折,雖然沒有什麼大危險,但秦院長你也是醫生你也能懂得,傷筋動骨一百天,手術就是成功的話,最少也在牀上躺上三個月。”
“這絕對不行,小雪這丫頭這麼好動,叫她在牀上躺三個月,簡直比殺她都難受。”秦老說。
馮鬆擡眼,看了一眼面前這個好似農夫的小老頭,並不知道秦老身份的馮鬆,對於秦老如此口氣心裡有些不喜,剛要說話,耳邊突然聽到一聲輕聲的嘀咕。
“姚神醫真的神了,說人有血光之災,真的就應驗了。”
馮鬆扭頭一看,輕聲嘀咕的不是別人,正是本市的市長李龍。
“李市長,你是說姚亮姚神醫?”馮鬆對於姚亮,這個無私傳授自己上古鍼灸之術的年輕人印象太深了。
“不錯就是姚亮。”
一聽到真的是姚亮,馮鬆的臉上立馬露出了一絲喜色,對着李龍說。
“李市長快和我說一下,姚神醫難道給患者看過了?他對於患者的傷情是怎麼說的?”
望着馮鬆滿臉期待的表親,李龍無奈的苦笑了一下,但還是把姚亮去給秦老看病的遭遇,一字不差的說給了馮鬆。
“胡鬧!秦院長你身爲一個醫生,對姚神醫這樣的高人,你怎麼可以這麼無禮那。就連我老師陳昌明見了姚神醫都以弟子之理代之,你們居然說姚神醫是神棍,還把人家哄出去,你們太過分了。”馮鬆對着秦春穎就是一頓怒斥。
“馮醫生你不會搞錯了吧,那個神棍真是一個醫生,就算他是一個醫生,您師傅陳昌明老先生可是咱們華夏國少數的中醫泰斗,那個神棍纔多大年紀呀,陳老先生會對這麼一個年輕人以弟子自居?”秦春穎一臉不可置信的說。
“看來老夫真的走眼了,小雪的手術一完,春穎你和我一起去給這姚神醫賠禮道歉。”秦老說。
“還等什麼手術之後呀,我聽我老師說過,以前有一種中醫接骨之術,效果是現如今手術的數倍,可以叫傷了骨頭的人不足一個星期就能痊癒,姚神醫醫術高明,沒準就懂這種失傳的接骨之術。”馮鬆說。
幾分鐘之後,在麪館吃麪的姚亮突然接到了馮鬆的電話。
“你說什麼馮醫生?那傻妞傷了屁股。”姚亮的臉色頓時變得精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