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局勢風雲莫測,先前將星耀打的節節敗退的祥瑞,如今角色對調,馬不停蹄的撤退,兩國百姓每天活的憂心忡忡,拓拔殘漫天找人,師徒夫妻卻踏上了尋找記憶之法的路上。
一行人皆是武藝高強,除花嬈武功被廢武力值不高以外,就連她的兩個粉糰子都比她強,這下路上花嬈可沒讓孤逸耳朵根清淨,成天對着他碎碎念。
“孤逸,你特麼吹牛吧!說什麼自己醫毒雙修,怎麼我的武功被廢,你到現在都沒給我恢復過來?”孤逸斜睨着小嘴喋喋不休的頑徒*,不由揉了揉眉心,頭疼啊!
“不是恢復不了,是還差幾味藥材。”
“那你怎麼不早說!”花嬈燦若雲霞的小臉很是埋怨,嘀咕道:“真是悶葫蘆,非要踹一腳才肯出聲,你若說差什麼藥材,我可以直接找念恩要嘛!”
如今藥盟包攬天下藥材商,是什麼藥材藥盟沒有的?
不過花嬈此話一出,本來還漾着*溺笑容的男子臉色一冷,“不許要除我以外男子之物!”照着頑徒*的翹/臀就是一巴掌,雖是沒用力,但警告意味十足。
很顯然,這孤逸又吃醋了,哪怕念恩並沒有在隊伍中,這位平日七情不動六慾皆無的大師兄,依舊能把吃飛醋演繹的淋漓盡致。
衆師弟們看見冰山師兄變臉,不由暗暗悶笑,心想這下孤逸可算遇到了剋星,平日吝嗇的一句話都懶得說,現在被花嬈磨的言語到是多了些,雖然都是在解釋與吃飛醋,不過看着也挺養眼啊!
“吼什麼吼,不就是找念恩要點藥材,我沒爬牆劈腿,你黑臉給誰看!”花嬈茶壺狀掐腰,一手戳着孤逸黑的不像樣子的黑臉,十足的母老虎,不過卻俏皮的緊。
孤逸再次吃癟,這下惹的師弟們再也壓抑不住笑出了聲,孤逸額角頓時猛跳,連忙扣着花嬈的腰,一晃便消失在原地,那叫一個速度啊!
與師弟們保持一定的距離,確定兩人交談不會被聽到,孤逸這才放下花嬈,板着臉瞪她:“你看我被師弟們取笑很高興?”
額……小伎倆被揭穿,花嬈吐了吐舌頭,算是默認了自己的捉弄,卻氣的孤逸肝疼!“再胡鬧揍你屁股!”
“切……”花嬈撇撇嘴,一點都不害怕孤逸“兇”她,還特配合的朝孤逸拱了拱自己的小屁股,“那你來揍啊!真是的,我又不是俊兒跟如意,你以爲拍屁股就能嚇唬住我?你的智商得多低?”
孤逸:“……”
他這是被鄙視了?孤逸危險的眯起眼,自打她記憶出錯以來,他還真就沒好好“懲罰”她一頓,一是怕下手重了,害的花嬈更排斥自己,二是也沒時間和她好好相處,也沒遇到這麼讓自己生氣的事情。
現在看來他有必要好好“修理”她一頓,讓她知道他不光是她的夫君,還是她的師傅!做徒弟的,一定要尊敬師長!
“你這是主動‘請求’我揍你屁股了?”孤逸目光不明,嘴角的笑意含了幾許危險,此時的花嬈還沒意識到真正的“懲罰”來襲,當即挑釁的笑了笑,“是啊,是啊,我就招惹你揍我屁股咋啦?”
不怕死的又在孤逸眼前晃了晃挺翹的小屁股,下一秒劇痛襲來,花嬈“嗷”的一聲竄的老高,小手捂着自己瞬間腫起的屁股,眼淚汪汪的扁嘴:“你妹的!你還真打我!”
“你都如此請求了……”孤逸掃了眼她委屈的小模樣,很是缺德笑了笑,“若是不滿足你的願望,你叫爲夫怎麼捨得讓你傷心呢。”
花嬈:“……”
麻痹的,爲什麼她想弄死這個對自己“家暴”的男人!
手掌舉起,孤逸似笑非笑的問:“如何,還想嚐嚐屁股被揍的滋味麼?”花嬈嘴角一抽,蔫蔫的聳拉着腦袋,“孤逸,你確定自己沒有暴力傾向麼?”
“這個可說不好。”
“怎麼講?”
摩挲着下巴,絕色男子故作思考幾秒後,“通常你聽話的時候,我是主張溫柔式相處,但若是你老是故意找茬、鬧騰、發脾氣、闖大禍,那麼我就會選擇一些特別的相處方式。”
花嬈小模樣直抽抽,“譬如呢?”
“讓你知道我也是會動粗。”
嗯哼!動粗等於家暴嗎?如果是,她剛纔已經領教了,非常肯定這廝下手不是一般的重!半邊小屁屁都腫了,顯然孤逸沒有手下留情呢!
見花嬈小模樣只把動粗領教成了“家暴”,孤逸笑的稍顯*,他玉容湊到花嬈臉畔,溼熱夾雜淡淡檀香的呼吸拂到臉上,他的脣擦過她的,“嬈兒,雖然有時候我在你的眼中過於‘兇殘’,但是使用暴力讓你沒有力氣胡鬧,此等低劣的手段爲夫很是不屑呢。”
眨了眨水汪汪的美眸,花嬈嬌軀往後挪了挪,“說話就說話,你不要靠的這麼近!”
隱約覺得兩人靠的太近要有擦槍走火的跡象,花嬈小表情說不出的精明,當即轉移話題,不想糾結孤逸在自己胡鬧時選擇什麼相處方式,因爲眼前這男人的神態與舉止,在影射什麼東西,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猜得出!
當然,花嬈有意避開話題,是爲了兩人日後相處不那麼尷尬,也是不想在沒找回記憶就那麼快跟孤逸滾到一起去,可是孤逸卻不這麼想,因爲每每聽到花嬈嘴裡吐出別的男人名字,他就非常的不爽!
極其的不爽,非常想花嬈整個人從上到下,從裡到外,哪怕腦海裡想的人都是他孤逸一個人,是以他一把扣緊了頑徒*的小蠻腰,輕輕往懷中一帶,花嬈便落入了自己的胸懷。
糟糕技術流式親吻來襲,呼吸瞬間被奪,媲美野獸狂野的啃咬,還有霸道到無以復加的侵略,都叫花嬈心跳加速,當然腦袋暈乎乎的跡象依舊存在,只不過這不是正常戀人親吻的頭暈目眩,而是缺氧導致!
“嬈兒,任何事我都能對你大方,但惟獨一樣不行。”
手臂微動,花嬈便被抵在了樹幹上,男子手掌擦過耳畔,落在枝幹上,絕色男子輕佻而霸氣的說道:“這輩子,我沒執着過什麼,惟獨你是我這輩子認爲最美的修行,你毀了我的清修,擾了我一生的歸宿,如今我爲你還俗,所以你不認命也得認命,懂嗎?”
懂是懂了,可爲啥這有種強買強賣的趕腳?
嬌麗小女人猛勁兒點頭,注意到孤逸眉眼間輕微的變化,這幕天席地的,花嬈真不想因爲自己一時的捉弄,而被男人叉叉圈圈了!
腰肢抵着熱硬的東西,縱使她缺失了和孤逸那啥那啥的記憶,可這不代表孤逸現在不危險,並且這廝若是抽了,很可能就壓着自己辦了!
“那個……”推了推孤逸胸膛,雖然她肖想孤逸好久了,但是她直覺認爲,太早被孤逸吃了,自己這輩子可能真就沒有翻身的機會了,所以她噙着良好認錯的小表情,萌萌噠的撒嬌:“好嘛,好嘛,人家知錯了還不行?”
“真的?”
“真的!比珍珠還真!”花嬈小臉很是嚴肅,態度認真的不得了,就怕孤逸來個林中野戰,那樣丟人可丟大發了!
注視花嬈良久,孤逸眸底閃過一縷詭異之光,隨即放開了花嬈,與她攜手回到隊伍中,繼續踏上前往耀月湖畔的路上……
數日過去,他們終於來到這個名字美麗的小鎮,經過易容喬裝的一行人來到小鎮的寺廟落腳,踏進香火旺盛的寺廟,就見主持褪去平日的寶相莊嚴,極爲恭敬的跪在孤逸跟前叫了一聲主子,頓時驚的花嬈差點掉了下吧!
我靠!她家這口子品位真特別啊!居然把自己的據點設在寺廟裡,正常人任是想破頭,也不可能想到誰會把勢力建在這麼神聖的地方吧?
“準備一艘樓船。”
“是。”
孤逸這人素來沉默寡言,就連吩咐下屬都是言簡意賅,花嬈傻愣愣盯着老方丈的眼神就跟活見鬼一樣,那小表情充分闡述了她對這個老和尚的興趣,卻叫老方丈臉皮直抽搐,孤逸黑了臉!
“有什麼好看的?”
花嬈聞言回頭,乾巴巴說道:“能不多看一眼,既然老方丈叫你主子,換句話說這裡是不是掛羊頭賣狗肉的賊窩啊,這老方丈是不是沒事也弄頂假髮,跑出去和小美人花前月下什麼滴!”
老方丈:“……”
孤逸:“……”
孤逸的下屬效率神速,不到一個時辰便準備好了樓船,很快衆人便登上了樓船休息。
風煦煦,湖上風景怡人,倚在欄杆上,閉上眼,感受風吹拂在臉上,快意頓時從胸腔翻涌,讓人有種吶喊的豪氣。
伸展着雙臂,擁抱着吹來的風,風捲起了層層疊疊的裙襬,將本就曼妙身段勾勒的愈發玲瓏有致,被限制了多日不得亂跑的一雙粉糰子,也學着孃親的樣子,伸出肉嘟嘟的小手臂,仰起光溜溜的小腦袋,排排站跟着孃親哼着不知名的小調。
娘三在那感受自由,優雅而坐的男子則握着一杯香茗靜靜觀望,脣邊傾瀉淡淡*溺的笑容,隨後他轉過頭,若有所思的問也跟來的老方丈:“此地可有流傳什麼傳說,或者有什麼古怪的陵墓嗎?”
“古怪的陵墓沒聽說。”老方丈皺了皺眉花白的眉毛,說道:“傳說麼,我們所在的耀月湖畔到是有一個,此湖夜晚湖水會變成銀色,並且還能聽到月琴的聲音,傳聞此地是月神未成神時的道場,在她還是凡人時容貌傾城,傾心偶遇一位落入凡塵修行的仙人,後爲了能得償所願,拜名師修行,因爲思念那位仙人,飛昇之時,落下一滴感動之淚掉入湖中。”
頓了頓,老方丈又道:“後來這湖水每逢夜晚便會變成銀色,猶如皎月,湖中似有人在演奏《長相思》,至今無數人考證,都沒找到這撫月琴之人,一直延續今天,住在這裡的人都認爲這琴聲便是月神的心聲,所以到了晚上,這裡極爲的熱鬧,因爲這個月神傳說,到是吸引不少有*來這裡放河燈。”
“也就是說,這個湖到了晚上便成了有*的地方?”孤逸頗有深意的看了眼那方排排站的娘三,眉眼染上了一絲興味,老方丈注意到了這點,繼續介紹道:“正是如此,晚上湖邊湖上十分熱鬧,主子若是不急,大可以帶着嬈主子玩幾天。”
“晚上有什麼特別嗎?”
被問到的老方丈笑了笑道:“有搶親會,這裡的風俗但凡來耀月湖的男女,可不理平日的教條約束,但凡看見意中人,男子可搶奪女子腰帶上的玉扣,女子可搶奪男子束髮的玉冠或者玉簪,成功者便可提親,只要被搶者願意,父母皆是不得反對。”
孤逸來了興趣,問上一句:“若是被搶者不願呢?”
老方丈表情微妙,“主子,這種事哪有人會不願意?在說,若不是雙方情投意合,誰會晚上沒事跑出來等着人搶?”
“也對。”孤逸點點頭,聽到這麼有趣的搶親會,孤逸首先想到的是花嬈會感興趣,當即吩咐其他人多休息幾日,打算晚上也入鄉隨俗,和花嬈玩一玩搶親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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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老方丈看見孤逸欲欲躍試的模樣,還有一句話沒敢說出來,那就是晚上孤逸一出場,恐怕將會是對那些有*一個極大的考驗!
他家主子這張臉對於女人來說太有*力,對於某些男子也是一種致命的吸引,只怕是他一走出樓船,瞬間就能被女子淹沒……
當然,這話除非老方丈活夠了,纔會說出口。
是以到了晚上的搶親會,可是叫平日被孤逸欺壓的師弟們着實笑個夠本,也撿夠了笑話。當然,此時孤逸沒想到自己容貌會給自己帶來多大的麻煩,他想的則是怎麼順理成章讓花嬈嫁給自己一次!
只要看似精明,實則對上他就笨笨噠的頑徒*點頭,粗略算了下時間,他給花嬈再次熟悉自己的時間也差不多了,該享的福利也得算清楚,省的花嬈一天老是想別的男人!
這句話怎麼說來的?哦,對了,好友甄風留常說,情場如戰場,要講策略,奪心不成,可以試試奪身!
起身,含笑,男子進了船艙,當即去準備晚上搶親會需要的腰帶玉扣,以及玉簪,並且吩咐下面的人,準備好一切成親的事宜,兩人孩子都那麼大了,也該有一場婚禮了。
雖然準備比較倉促,但是勝在出其不意,絕對會讓頑徒*印象深刻。
想想就算回宮舉行一場盛世婚禮,也不過落入俗套,花嬈那麼喜歡新奇的玩意兒,想來千篇一律的婚禮也不見得會討她歡心,哪怕身爲帝王的婚禮,縱使盛大而隆重,也不過沿着歷代君王禮制操辦而已。
還不及這即興而爲來的突然,也讓花嬈驚喜!
日落西沉,下屬附耳回稟一切準備就緒,酒席完備,彩禮也按照民間嫁娶最高制度,他們所在的樓船也披上了一層喜慶的紅紗,大紅的囍字,也在特殊的銀粉遮蓋下看不出端倪。
至於一場喜慶婚宴必不可少的客人,則可以邀請當晚目睹孤逸“搶婚”一幕的人作爲賓客,而花嬈師出神逍盟,親友團則是愛看孤逸熱鬧的師弟們。
仔細思索還有哪些過程有無遺漏,最後孤逸發現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晚上“搶親”成功的東風了!
互訴情衷,兒女成雙,情投意合,孤逸與花嬈的修成正果似乎都是與常人反着來的。沒成親,先急着入了洞房。還未識情,到是兒女成雙。動了情,明白彼此心意,卻發現欠缺了最重要的一環——婚禮
做師徒歡脫糟心一路,孤逸也沒想到他會從一個不情願的師傅,做到了從師父變成夫君的一天。
如果在此之前,有人會說他這輩子會放下佛祖娶妻生子,並且對象還是自己當初十分嫌棄的頑徒,那他一定拍死這人。
但是今天,他卻萬分感謝當年花嬈的特立獨行去神逍盟偷舍利子,也感謝師傅的亂牽姻緣線,將花嬈送給了他做徒弟,最終成爲他此生唯一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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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要求婚了喲~~親們期待麼?期待還不冒冒泡,讓倫家知道你們有多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