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黑衣人扔進一間五十多平方米的白色房間,白蓮和書函也去了醫院。
兩人到時,趙芬和唐穎已經檢查完畢,身體沒有大礙。
“白市危急以來,大家個忙個的事情。”趙芬說,“今天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一起吃個飯。算是一次短會,邊吃飯邊說。”
所有人回答:“好。” шшш★ ttκan★ c○
半個月左右了,人人忙於戰事,沒有時間坐下來探討事態。
飯桌上,大家從白市的人手緊張到南東軍的大軍壓境,從黑衣人說到了遊士。提到遊士,飯桌上的人想起剛到白市的兩位遊士,在醫院和他們分開了。
完了中午餐,大家又各自去忙了。
“白蓮姐姐!”唐穎說,“我要和您們去,我想看看黑衣人。”
白蓮和書函對望一眼,轉向唐穎搖搖頭。
“您們就讓我跟着去嘛!家裡又剩下我一個人,挺無聊的。我想看看這黑衣人到底是什麼人?竟敢闖入家裡,將我們綁走。我咽不下這口氣。”唐穎說着說着,咬緊牙齒,握緊拳頭,“我想再揍他們幾拳。哼!”
“你不合適跟着我們去。”白蓮說,“你才十六歲,不能接觸這種事情。看到慘烈的場面,心裡接受不了。”
“對哦!你白蓮姐姐說得對,你不能在一旁看我們我審問黑衣人。”書函拍拍她肩膀,“你去找荊棘,和她一起,向苗葭書記學學陽光本領。”
“我不。我太氣憤了,我要和您們去。”唐穎不依不饒,“我就要去,我去打折了他們四肢,誰讓他們來碰我這個小女孩。”
“不行。”白蓮拉着書函上了車,“你去找荊棘。”
轟!
白蓮沒有等唐穎說話,一腳油門下去,車子飛出去了。
後視鏡裡的唐穎指着車尾部,直跺腳。
“我覺得讓她一起來,看看無妨。”書函說,“早早訓練她。”
白蓮不想說關於唐穎的身世。唐穎是喚醒者,這種異人對於天影太重要了。近段時間以來,白蓮心中一直徘徊,想着要不要讓唐穎接觸陰暗面?最後,白蓮覺得還是算了,一方面她還小,一方面擔心沾染了很多不良習俗影響到她的能力。
白蓮認爲喚醒者應該保持純潔的思想。
“算了。”白蓮沉重的口氣,“我當她是第二個親妹妹,不想讓她走上我們的路子。另外,荊棘已經走上了我們的路。三個人中,我希望有個人能活得自由自在。”
“我只是說說而已。”
“沒事。”
“說起黑衣人,他們確實邪門。”書函說,“太奇怪了,以前從未聽說過,爲何突然冒出來?”
“亂世了,什麼樣的人都有可能涌現。”白蓮說,“我也一是奇怪的人,我和你們也不一樣了。就像我說過的話,我能成爲飛人,別人也可以變成奇怪的人。變異的事務越來越多。說不定,哪天,你也突然變異了。”
“那敢情很好。”書函說,“我能成爲超級戰士,任誰來都滅掉他們……哦!話說,良單和公孫苓兩個遊士,身手太強了。你說他們兩個是不是變異的人?”
“我看不像。”白蓮說,“我和他們兩個人交過手,我知道這兩個是普通人中的武藝很高的人。我想,他們兩個的武功,就是說想殺一個人,他們都能辦到。”
吭!
緋紅色的跑車停下。兩個人直奔拘押着黑衣人的房間。
哐!
門開啓。兩個人走進,看了一眼注射過藥物的黑衣人。
啪!啪!
扇在兩人臉上的響聲。
呼……
呼……
黑衣人沉沉地醒過來。他們看着眼前的兩個人,嘴角露出譏諷的微笑。
“你們屬於哪個組織?”白蓮輕描淡寫地問,“老實說。”
兩個黑衣人看看白蓮,又看看書函,譏諷地笑容更放肆了。
咚!咚!
兩個黑衣人被一腳踢翻在地面上。頓時間,他們感覺天旋地轉,像天地倒過來。兩人知道這是藥物所導致的後果。
“你們怎麼找到我家?”
黑衣人仰躺着,沒有講話。
書函拉起一個黑衣女,對黑衣男說:“你們再不說,我要動手了。”
“我和師妹來這兒,已經吧命豁出去了。”黑衣男自己坐起來,“你們再問更多的話,沒用。”
“好!”白蓮說,“不讓你們嚐嚐滋味,嘴巴是吐不出來東西。書函捆綁了他們。”
白蓮和書函分別將兩個人捆在一根堅固的鋼柱。
“最後問一次,你們是什麼人?”白蓮的眼神瞬間變成狼眼,“不說,就好好享受。”
“呸!”黑衣男吐出一口水,“我是嚇大的麼?”
“咳!”黑衣女吐出一口血。
“沒有時間和你們耗。”書函將一把鉗子拿在手中,“最後的機會。說?”
黑衣人緘口不言。
“書函!我自己來。”白蓮拿過書函手中的鉗子,對她說,“我來沾這個血,你一旁記錄。”
咔嚓!鉗子嘴沾着黑衣女右手大拇指的指甲。
“啊……”一聲淒厲地喊聲。清脆而響亮。
血滴答滴答,落到潔白的地面,如小紅花散開了。
“師兄!”黑衣女說,“要不我們招了。噓……我一直怕痛……啊……”
白蓮手中的鉗子嘴又夾住黑衣女的左手大拇指。
“師妹!”黑衣男說,“活着出去,也是一個死。交待了也沒有意思。我們兩個的死換取他們的性命。”
“啊……師……師兄……”黑衣女驚呼着,“你不是說恨師父嗎?我們從實說了吧?”
黑衣男臉一沉,呼,一團黑色的霧氣從他嘴裡飛出來,射中黑衣女的臉,說:“沒骨氣。我恨歸恨,與背叛是兩碼事情。”
“師兄!”黑衣女顫抖着說,“啊……我……”黑衣女暈過去了。
白蓮最終沒有拉掉黑衣女的左手大拇指指甲。
兩人沒有想到黑衣男在藥物注射下,還有能力使陰招。
“你們有種。”黑衣男說,“人固有一死,死哪兒都一樣。但是要我背叛組織,就兩碼事情了。我決定視死如歸。”
“嗯!”白蓮冷冽地眼神落在黑衣男的臉上。
“白蓮!我來。”書函手中握着一把刀,“對於男人,我能下得去手。”
“不了。書函。”白蓮說,“白市的血,不能玷辱了你。我自己可以,你做好記錄。”
黑衣男嘴角上揚,輕蔑地看着白蓮。
咔嚓!一根手指掉落。嘚!落地聲。
“啊……噓……”黑衣男冷笑起來,“啊……呵呵……舒服……呵呵……舒服……”
“嘴硬。”白蓮說着話,手起刀落。
嘚……嘚……嘚……嘚……
四根手指落地。
嘶嘶!噴血的響聲。
“旁門歪道的人。”白蓮看着他不正常的端口飆出~血,“流血都不正常。”
“~騷~娘~們!”黑衣男吼叫道,“啊……你有本事,一刀殺了我。啊……“
黑衣男看着碰血的斷指口,一聲聲的大呼。
“我再問你一遍。”白蓮的刀子貼上他的耳朵,“你們從哪兒來?”
“地球。”黑衣男硬氣的說,“怎麼着?”
咔嚓!
一直耳朵掉落在地上。
“我沒有耐心。”
“呵呵!你知道爲什麼南北軍聯繫不上嗎?”黑衣男突然說,“因爲他們的耳朵也跟我一樣,不好使了。哈哈……下次,輪到你們白市軍……哈哈……”
咔嚓!手起刀落,又一隻耳朵掉落地上。
白色的地面,變成一幅紅色的畫面,血滴這兒一滴那兒一滴,如綻放着的小紅花。
這時候,暈過去的黑衣女醒過來。她驚恐地看着滿身血的黑衣男,喊道:“師兄!招了吧!嘶嘶……”
“他不說你說。”白蓮火燒地眼睛看着黑衣女,“想要命。快點說。我等不急了。十分鐘,給你們十分鐘。”
白蓮轉身,和書函出了房間。看見門口士兵一臉的驚恐,血色全無。
書函問:“你怎麼了?”
“我從來沒有見過……見過……”士兵吞吞吐吐,“如此……我……”
“好了。”白蓮說,“守好你的崗。”
“是……是……”
兩人走進洗手間,洗乾淨身上的血跡。
十分鐘後,回到房間。
黑衣人身上的血不再流,地面上血液凝固了。
白色的房間變成被紅色和黑色塗成的非主流畫面。
“想好了嗎?”書函問,“想好了就說。一分鐘。”
黑衣男吼道:“想你嘛比!~臭~婊~子,給我們一個痛苦。”
“師兄!”
“閉嘴!”
黑衣女乖乖地縮回脖子。
“好!”白蓮說,“不想說,你們就這麼耗着。我想看看你們能挺到幾時。”
“走了?”書函跟着白蓮出來,“我們什麼都沒有得到信息,就這麼走了?”
“女人想說,又不敢說。”白蓮說,“女人一說,男的肯定用我們不知道的手段殺了女人。不然,女人不會不說的。先這樣涼着他們。”
“他提到了南北軍。”書函說,“我們得去那邊看看情況。”
“嗯!我們去南北軍看看情況,再做打算。”白蓮轉向士兵,“不用給他們吃飯,屋子也不用打掃,你們守好就可以了。有事情,第一時間通知。”
“是……是……”士兵到現在都沒有緩過氣。
白蓮和書函離開這兒,趕赴市**。
她們的時候,良單和公孫苓也在。
“苗書記!南北軍什麼情況?”白蓮問,“已經很多天聯繫不上了。”
“沒有消息。”苗葭說,“這太奇怪了。”
“我和書函準備前往南北軍,親自去看看是什麼情況。”白蓮說,“你們守好白市。”
“我跟着您們去。”良單說,“相互有個照應。”
“不用了。”白蓮說,“我想拜託你們,你們兩個人去海洋那邊看看情況。”
“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