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賭王敗了。胖子卻有些鬱悶,面色陰沉。依曼笑着問道:“怎麼我贏了,你不高興嗎?”
胖子皮特阿賓斯一臉的肥肉抖動着:“早知道我就買一萬金幣壓你贏了。”
依曼笑着拍了拍胖子的肩膀道:“那我一定會緊張,可能會輸的。”
胖子也裂開大嘴笑了。
阿蜜莉雅拉着姐姐的手,眉頭微皺,有些着急道:“姐姐,怎麼辦,那錢。”
女賭王莉克希亞擺擺手道,嘆口氣道:“妹妹,認賭服輸,算了我們走吧,回去在想辦法,”
“等一下,”阿蜜莉雅秀髮一甩,站到賭桌前。
“妹妹你!”女賭王拽住妹妹,搖着頭。
“姐姐,沒事,我自有辦法。”阿蜜莉雅杏眼圓睜,喝道。:“達芬奇,我和你賭一把。”
“是個漂亮小妞。”依曼點點頭道。
“練武的小妞,太硬氣了。”胖子搖搖頭道。
“不過我很喜歡,”依曼上下打量着說道。
“兄弟,別怪老哥沒提醒你,這樣的小妞,到了牀上,要麼硬邦邦的毫無情趣,要麼比誰都浪。你這小體格可是吃不消的。”胖子在一邊提醒道。
“你們兩個再胡說,我砸了你的賭場,到底賭還是不賭?”阿蜜莉雅怒罵道。
“小姑娘生氣都這麼好看。”依曼和胖子兩人嘿嘿笑着。
阿蜜莉雅氣急了,砰的一拍賭檯。
“賭,當然賭,敞開大門做生意,有客人來隨時歡迎。”依曼在賭檯另一邊坐好:“你要賭多少?“
“一千個金幣。”
“不過你有錢換籌碼麼?”
阿蜜莉雅一咬牙道:“沒錢,我拿自己和你賭,可以不?”
依曼撓撓頭,詢問胖子道:“安息城是不是不許賭手賭腳。”
胖子點了點頭。
“也是呀。美女要有手有腳,纔好看,缺點什麼,就大煞風景了,那賭整個人可以麼?”依曼接着又問道。
“如果在驚覺古城,奴隸制度,是可以的,但是安息城不允許。”胖子想了想,回答道。
依曼攤了攤手道,無奈道:“小美女,愛莫能助了,如果沒錢。就和姐姐回家吧。不送!”
“不行,”阿蜜莉雅死死的咬着嘴脣道:“我一定要和你賭,大不了我輸了,就給你做工抵債。”
“做工?”依曼上下打量着阿蜜莉雅道,不懷好意道:“不錯,條件很好,一個晚上一個金幣算,三年差不多了。”
“你胡說什麼?”阿蜜莉雅一瞪眼道:“我是一名武師,可以當護衛。”
“幾階?”
“六階。”
“六階。小小年紀算是很高了。”依曼將大管家鄧不利特叫到身邊:“管家,六階武師當護衛,在咱賭館,多少金幣一個月?”
“回大當家的。”大管家鄧不利特畢恭畢敬道:“我們賭坊目前最高的是五階武師,一個月是一個金幣三十七個銀幣,在安息城算是比較高的了。六階武師的話,可以給一個月兩個金幣。”
“一階就差上這麼多?”
“是的,如果是七階武師,甚至可以參與年底分紅。不過我們賭場的規模不需要。”
依曼掐指算到:“一個月兩個金幣,一年二十四個,十年二百四,哎呀呀,小美女,你若是輸了,需要爲銀鉤賭坊免費做四十多年的護衛。這可不好呀,小美女成老太婆了,你條件這麼好,還是晚上做算了。”
“你!”阿蜜莉雅急了。
“大當家的,您算錯了。”大管家鄧不利特曼吞吞道:“是八十年,不是四十年?”
“爲什麼?”
“因爲女護衛薪水減半,最多一個月一個金幣。尤其是美女護衛,最好不請。”
“哦!”依曼明白了,做護衛,向來都是男子的天下,且不說女子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不舒服,女人的威懾力也小得多。護衛不是保鏢,有個美豔的貼身保鏢看着也舒服。護衛保護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間賭場。事實上,在一家賭場,劫匪什麼的很少,幾年也難得碰上一回,即使真的遇到了,也不需要護衛去拼命。自然有官方來處理。護衛最主要的是和街頭上的小混混,金手指之類的打交到。保證賭客和賭場的財物不被偷竊。
一般的地痞小流氓之類的,功夫都不怎麼樣。所以賭場只需要有幾個外表粗獷,長相兇悍的大漢做護衛就可以了。功夫麼,能打敗幾個街頭小混混足夠了。當然了,有一名五階高手坐鎮那是最好不過了。
可是一名美女做護衛,威懾力就小得多了。美女,誰不喜歡呀,尤其是手底下有功夫的,反而容易招惹來一些狂蜂浪蝶,尤其是那些自命不凡,手下有點功夫的。即使不惹事,也會把賭客嚇跑。
這與迎賓小姐不一樣,迎賓小姐如果受到了騷擾,護衛可以將那個人打成豬頭。如果是一名美女護衛,騷擾之人可就不一定是普通護衛能對付的了。
且說一名迎賓小姐,如同多莉絲這等優質的,一個月也不過三十幾個銀幣而已。所以招收一名美女護衛是很不划算的。
“是這樣呀!”依曼想了想道:“那好吧,你就做我的保鏢的吧,而且必須是貼身保鏢那種。至於工錢麼!我吃點虧,一年算五十個金幣好了,二十年一千個金幣。”
“小妹,不可,”女賭王連忙攔阻。
“成交。”阿蜜莉雅點頭答應:“每人五張牌,一次決勝負,敢不敢?”
“有何不敢。”依曼示意發牌。
牌很快發到兩人手中,阿蜜莉雅先亮出來,散牌,最大的是一張Q。
依曼看着手中的牌良久,瞄了一眼女賭王,後者無奈的點了點頭。依曼將牌扣下道:“我輸了。給她拿一千個金幣。”
姐妹兩個走在回家的路上。阿蜜莉雅迷惑道:“爲什麼那個可惡的小混蛋肯認輸呢?不是他對我有什麼企圖吧,我是不會上當的。”
女賭王莉克希亞愛憐的看着妹妹道:“傻孩子,那是因爲姐姐和他達成一個協議,不把他的秘密泄露出去。”
“什麼秘密這麼值錢呀?一千個金幣呀。”阿蜜莉雅來了興致。
“這個秘密,說出來,一文不值,如果不說……賭神的絕技偷天換日重現江湖,秘密如果保守住了,可就不是簡單的一千個金幣了。”
第二天,安息快報和賭城新報,同時以整版報導了女賭王與賭狂傳人精彩的一戰。女賭王本是佔盡優勢,但在最後一把關鍵對決中,估計失誤,一敗塗地。而關於女賭王妹妹贏回來賭本那一局,兩家報紙都給出了相同的結論。那就是銀鉤賭坊的大當家的是個風流人物,看上了女賭王美豔的小妹子,故意輸的。
城外豪華的別墅內,紅天堂會館的亞力多克少爺拿着兩張報紙,對比他當天派去的手下人拿回來的資料,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
“這幫廢物!”亞力多克少爺罵道:“師爺,女賭王輸了,是不是該我們了?”
“女賭王輸了,在預料之中,”紫炎軒師爺捏着五綹長鬚道:“沒錯,是時候了,賭狂傳人達芬奇的名聲已經積累足夠了,我們出手的時候到了。”
“這次要派個好手去,師爺,你說派誰去比較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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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炎軒師爺想了想道:“既然我們上次是在骰子上輸的,這次也要在骰子上贏回來。”
“好!”亞力多克少爺吩咐下人道:“去請骰王摩哈穆得拉。”
“師爺,你看,我們是不是也來個提前約戰?”
“不,兵法有云,攻其無備,出其不意,而且,一定要徹底的將敵人打敗,讓他永不得翻身。”
骰王摩哈穆得拉,這個坳嘴的名字,知道的人還真不多。而他另一個名字大手印,在安息賭博界中幾乎無人不曉。
之所以稱爲骰王,是因爲他一生只專攻骰子技術。他的賭術並不全面,所以不能獲得什麼賭王賭聖的稱號。但在骰子這個單項領域,十分有自信,整個安息城還真的沒有誰能保證一定贏得了他。
這天,依曼坐在控制室內的沙發上,多莉絲在一旁爲他捶腿。今天小美人穿着一件白色緊身衣,下身是翠綠色短裙。在與女賭王決戰後,多莉絲得知自己被魅惑了,差點讓大當家的輸了比賽,難過得哭了好幾天。依曼根本沒有怪她,爲了讓小美人破涕爲笑,親自帶着她買了幾件新衣服。
白色緊身衣的領口故意開得很大,從這個角度,其中的偉大一覽無遺。雖然不若女賭王的那般碩大。但少女如此宏偉已經不小了,依曼的手癢癢。心想要是伸手去摸上兩把,多莉絲一定不會抗拒。也許還會多解開幾顆釦子,讓自己摸的更爽。
控制室的門開了,如此時間,敢來打擾而又不需敲門的,只有大管家鄧不利特。
“大當家的。”鄧不利特永遠是那麼畢恭畢敬:“有貴客到了,您最好去迎接一下。”
依曼看了一眼魔法水晶,指着前廳道:“是這三個老頭子麼?這個滿臉老人斑的是誰?”
“此人是安息城資深的賭博裁判莫雷諾,以前有重大賭局都要請他來仲裁,算起來,已經有七八年不出山了。”
“那這個坐在輪椅上的呢?”依曼皺着眉頭問道。
“此人是十年前與賭魔賭博中唯一全身而退,碩果僅存的幾位前輩之一,人稱賭壇鷹眼的雅各布西。”依曼點了點頭,人羣中。還混雜着一些兩報的辦事員,看來這是一場有計劃的預謀呀。
“大當家的,這最後一人,我看着眼生,不認識。”鄧不利特很奇怪,他在安息城賭博業這麼多年了,不熟悉的還真不多。
“這個人我認識。”依曼笑了:“他就是我的恩師,新樓蘭最著名的畫師之一:奧弗羅基。不過安息城給他安了一個更爲出名的名頭:賭狂麥特蒙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