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麼樣的社會制度,都不可能允許這類的皮包公司大規模的公然存在。哪怕是有羅家作爲後臺背景,也始終會遭受到打擊。
英仙座聯盟有好幾個執法機構,都擁有對各類皮包、空殼公司的打擊權。這一次出手打擊羅家的,則是聯邦稅務局。他們查到了豐發高科偷稅漏稅的證據。羅家爲了逃避打擊,將所有的罪責都推到了虞婧婕的父親張東昇的身上。結果,張東昇被聯邦稅務總局給抓走了。
虞婧婕當然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冤枉的,去找羅家的高層商量解決此事。結果,她的美麗讓羅鶴天驚爲天人。
羅鶴天明確的提出,想要釋放張東昇,虞婧婕必須付出代價。
這個代價就是做他的秘密"qingren"。
虞婧婕當然不會屈服於這樣的糟老頭子。
結果,他的父親就華麗麗的死了。對外的說法是拘捕,然後被打死。
具體的死法到底是怎麼樣的,虞婧婕自己也不知道。所以,她纔想到要秘密前往首都星,尋找自己父親的下落。
她不相信稅務總局的人會輕易的殺死自己的父親。可是,羅鶴天卻是不肯放過她。
羅鶴天極其癡迷於她的美色,居然命令飛機返航了。
如果不是胡楊的插手,估計這時候的虞婧婕已經……
“虞姐姐,你是跟媽媽的姓嗎?”方子瑜好奇的問道。
“是的。”虞婧婕十分傷感的說道,“我母親去世的早,爸爸就讓我跟媽媽姓。”
“這麼說來,你現在是孤兒了?哦,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傷害你的……我的意思,你現在已經是沒有什麼至親的人了?”
“首都星有我父親的一些朋友,我可以寄宿在他們家。他們不需要害怕白樺星的羅家。”
“那就好。否則,你一個人跑到首都星去,能夠做什麼啊?”
“我要爲我的父親伸冤,就算是一個人也必須前行。”
虞婧婕說這番話的時候,沒有絲毫的猶豫,也沒有絲毫的害怕。
她已經是做好了最壞的準備。即使是被羅鶴天那個糟老頭子侵害了,她也要忍氣吞聲,尋找報仇雪恨的機會。
她絕對不能允許自己的父親,帶着莫名其妙的罪名,在聯盟的監獄裡面度過餘生。
“可是,你要怎麼樣爲你的父親伸冤呢?”方子瑜斟酌着說道。
“我暫時還不知道……等到了首都星再說……”
她們兩個在那裡竊竊私語,交談十分投機,胡楊卻是真的睡着了。
有兩個美女陪伴在身邊,她的心情其實不錯。
心情既然不錯,那就更容易睡着了。
等他醒來的時候,飛機已經開始下降了。
普納城當地的氣候條件不是很好,飛機下降的過程很顛簸。
饒是胡楊藝高人膽大,也是感覺有些忐忑。他有好幾次都想要自己飛出去,自己降落好了。
但是考慮到新世界的規則,這樣做未免太驚世駭俗,最終還是忍住了。
幸好,飛機終於是安全的降落了。
一輛黑色的執法車舉着迎接胡楊的牌子,十分顯眼。
在執法車的周圍,總共有八個全副武裝的特警。沒錯,就是全副武裝的特警,武裝到牙齒的那一種。
他們都是隸屬於普納城地方檢察院的,是奉曾靜漪的指令,專門來迎接胡楊的。
帶頭的特警名叫周明,不苟言笑,近乎冷酷。
他對胡楊開門見山的說道:“胡楊探員,曾檢說你會幫助我們辦案的。”
胡楊就翻了翻白眼。這個曾靜漪,急急忙忙的將自己叫來普納城,原來根本就是別有用心啊!自己纔剛剛下飛機,馬上就有活幹了。
普納城地方檢察署的這些傢伙,也是不識趣得很,明知道自己帶着兩個美女下飛機,還這麼……
算了,胡楊努力遏制住內心的不爽,隨口問道:“什麼案子啊?”
周明看看方子瑜,又看看虞婧婕,顯然是感覺她們兩個是外人,不方便透露。
虞婧婕是十分乖巧的人,發現自己不適合在場,立刻委婉告辭。
只有方子瑜明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卻是不捨得走開。
胡楊無所謂的說道:“沒事,她們兩個是不會泄密的。”
微微頓了頓,他漫不經意的說道:“就算她們泄密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周明眉頭大皺,爲難的說道:“胡楊探員,這樣恐怕……”
胡楊不由分說的說道:“說罷,到底什麼案子。”
周明只好將相關的情況簡報送上。
胡楊飛快的瀏覽的一下,然後遞給方子瑜。
方子瑜急忙接過來,仔細的看完以後,才低聲的說道:“是賀家的事情呢!”
胡楊其實對普納城的情況是一無所知,更不要說是什麼賀家了。但是,方子瑜卻是有些熟悉。而虞婧婕對這個賀家,更是耳熟能詳。
爲什麼?因爲賀家和羅家就是親家。兩家經常聯姻的。他們兩家絕對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
賀家在普納城的地位,就相當於羅家的羅鏡城的地位。
難怪賀家的案子,需要曾靜漪過問。
一般的檢察官,不是不想過問,是沒有能力過問。
曾經過問賀家案件的檢察官,都莫名其妙的死了,最終的結論,都是不了了之。
不少人推測,他們都有可能是受到了賀家的威脅,要麼是被殺,要麼是自殺。但是,苦於沒有證據,賀家依然是在普納城一手遮天。
幸好,普納城地方檢察署的聰明人也是不少。在曾靜漪過境的時候,恰好將案件擺到了曾靜漪的面前。
而曾靜漪的答覆也很爽脆。案件,她接下來了。交給胡楊先行調查。
當然,普納城地方檢察署要提供必要的人員和裝備支持。
“虞小姐,你現在有什麼事嗎?”胡楊忽然說道。
“暫時沒有……不過,我要趕去首都星……”虞婧婕遲疑着說道。
“你父親的事情,也不在乎這一天幾天的了。你協助我辦這個案子,我就幫你的父親出頭。”胡楊十分直接的說道。
“可是我不懂辦案啊!”虞婧婕爲難的說道,“我從來都沒有接觸過司法方面……”
“不需要你懂。”胡楊直言不諱的說道,“你只需要做一個美麗的花瓶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