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魅在一旁冷笑着拍了拍手。“周先生果然是好氣節啊。難道你不知道你周家現在能保住周雅就全靠了這點權勢嗎?”
一邊說着一邊冷笑着看着坐在一旁的周雅。“別天真了,還真以爲她能夠安全無事就是因爲你不拿她作爲你的政治籌碼?沒有了你的錢,沒有了你認識的那些人的權勢,哼!鄭陽隨隨便便差遣兩個人就能把她抓過去白玩一頓。到時候她被鄭陽糟蹋了,你怎麼辦?求鄭陽娶她?還是說讓她去隨便找個人嫁了?無能!”
肖魅的話就好像是一根鋼針,毫不留情的插進了父女兩的心臟。
說着肖魅已經是站了起來,右手輕輕的勾住了周雅的下巴。“多漂亮的小姑娘啊,就跟我當初一樣呢,怎麼樣?這種被逼無奈要被家人送出去的感覺怎麼樣?天知道他們會不會玩過你一次之後就膩味了。”
還沒等她說完,就聽到“啪”的一聲響,翹臀上火辣辣的疼。
何斌將肖魅按在了座位上。一雙眼睛靜靜的看着她。“不管你以前遭遇過什麼,記住不要把痛苦去強加給別人。還有就是以前的事情永遠也只是以前的事情而已。送給人?你現在不正在過着你想要的生活嗎?誰阻攔你了?還是說誰在爲難你,要是真有這樣的人,你現在就告訴我,我現在就去把他揪出來讓他永遠消失在你的視線中。”
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後背。“沒辦法選擇自己的身世,但是怎麼活下去永遠都是自己的事情。我就是個工人家庭出生的小子,家裡也曾今欠債五萬多,只有一個月的時間就要還債。以我父母一個月加起來不到四千的工資,想要還債簡直就是笑話,可是我父母教會了我一件事情,那就是咬着牙也要把債還上,他們打三份工湊足了五萬塊。我父母沒什麼本事,他們都能做到,爲什麼你做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我能夠去聯繫上王胖子,也可以拜入王老門下,能夠拿到獎金,爲什麼你做不到?現在這樣放浪形骸以爲就很好玩嗎?”
何斌剛說完肖魅就直接抓住了他的衣領。“好啊,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做,家裡除了我那個癱瘓在家裡的老爺子之外,就只有我弟弟了,他現在連公司都掌控不了,若不是我在外面放浪形骸讓那些人垂涎我的身體,他們會鬆口?”
肖魅說到這裡再也忍不下去了,一下子撲到了何斌的懷裡大聲的哭了起來。
可是還沒等到何斌說兩句安慰的話,就感覺到胸口一陣劇痛。“啊!”
將肖魅推開了之後,何斌纔看向了自己的胸口,那裡已經是被這個女人咬出血了。“你屬狗的啊,還咬人。”
“這是對你嫌棄我的懲罰。”
拿出了一瓶弱效治療藥劑,稍微倒出來一點點,塗抹在了自己的胸口。“嫌棄到沒有,不過你這樣子過下去就真的開心了?”
看着幾個人都沉默了,何斌反倒是靠在了沙發上。“肖魅,若是哪天有空的話,帶我去你家看看你那個癱瘓的爺爺,或許我有辦法治療他。”
“怎麼可能!”肖魅大聲的說着。對於這個看都
沒有看過她爺爺病情的人,她可不大願意相信,哪怕她知道何斌可以用醫術治好那些練武的人。
“試試看才知道,我的醫術可不是那些庸醫可以比的。”
“我爺爺是高位截癱,已經是十年前的事情了。”肖魅一說起自己爺爺也是有些黯然,畢竟這件事情是她不願意再想起的事情。
“哪天有空還是先去看看吧。要是真的治好他了,你的家裡就不需要你再這樣子做了,不,應該是你本來就不應該這樣子做。”何斌說完已經是走到了那個包廂門口。“你們好好談談。我出去走走透一透氣。”
等到何斌出去了之後周雅纔看向了那個坐在對面的嫵媚女人,她不知道這個女人跟何斌的關係,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剛纔爲什麼要跟自己說那些。
“請問,你跟何斌同學是什麼關係啊?”
被周雅這麼突如其來的問題一攪和,肖魅也是呆立當場。是啊,自己跟何斌應該算是什麼關係呢,甚至連一半的關係都算不上吧,僅僅只是在兩次這樣的聚會上見過兩次而已,僅僅只是跟他接觸過幾次而已,他竟然是要幫自己的爺爺治病。
雖然很有可能只是爲了安慰自己,很有可能只是那種小處男的拙劣的博取好感的方法,可是她卻願意相信,不知道爲什麼她的心裡竟然是願意相信這個一直被自己視爲小處男,可以隨意調戲的男人。
“沒關係!”肖魅這個時候才一臉失望的靠在了沙發的靠背上。
“啊!?”周雅捂着小嘴,有些不敢想象剛纔肖魅跟何斌又是抱又是咬的,竟然一點關係都沒有。
這個時候周雲生才制止住了周雅的問題。“肖小姐,我很想問你一件事情。這個叫做何斌的男孩究竟是跟那些人交情不錯,我看你已經是提到了宏基。”
肖魅靠在了靠背上,一臉鄙夷的看着周雲生。“宏基、任達、孟虎、鄒興國。怎麼了?想把你的女兒獻出去,所以先問問他的情況?”
“不!我說過我一定不會拿小雅作爲籌碼,我只是想知道他的情況而已。”周雲生表面上很是鎮定,可是內心裡卻是異常的震驚。不管是宏基還是鄒興國都是湘南省的前幾名的富豪。就算是任達也是頗具家資,而且在地方上他也是一位爺。就更別說孟虎這樣的道上的狠角色了。
可是這些人都是他一個學生認識的。
這些人不應該是他這個學生認識。周雲生搖了搖頭,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去看待在這個自己女兒的同學了。
“我勸你還是將你的女兒獻出去也行,要是你女兒玩點手段,或許那個小處男會很高興的接納纔是,雖然那個小處男身邊的女人貌似也不少。”肖魅點起了一根菸一臉調笑的看着周雅。
出了包廂,何斌這才伸了個懶腰,包廂裡面那愁雲慘淡的氣氛,確實是不太適合他,不過比起自怨自艾的肖魅來說,周雅的情況則是要好很多,至少她還比較的積極。
在這個私人會所的裡面,何斌甚至還看到了很多的人三五成羣的在那裡
說着什麼。
鄒興國原本還在和自己好友在說着事情,可是當他看到何斌的時候,就立馬跟自己的朋友告了個罪,端着酒杯走到了何斌的身邊。“前輩一個人在這裡逛呢,宏基他們呢?”
“都說了叫我何斌就行了。給他們弄了點東西,讓他們自己去研究去了,在這裡轉一轉,這樣的私人會所我倒是沒來過。”何斌很是好奇的打量着這個私人會所。
“這個私人會所是猛虎幫的產業,很安全,所以很多人也願意到這裡來玩。”鄒興國一邊領着何斌轉悠,一邊給他介紹着這個私人會所裡面的情況。“剛纔你出來的那個地方是這裡的包廂區,都是隔音的包廂,很多人談事情都喜歡在那裡面談。這邊的廂房就是給客人休息的地方,那邊的娛樂場,基本上就是一個賭城外加KTV了,不過都不是什麼對外開放的,只有這裡的會員纔有資格進去。否則就算是會員帶的人也沒有資格進去。”
“賭場?”何斌有些詫異的看着鄒興國,他沒想到這裡竟然還有這樣的設施,這種私人會所裡面還有這些地方。
“是的,在這個裡面就算是你想要玩什麼都有,可是一般來說他們都喜歡對賭。”鄒興國笑眯眯的看着何斌,在他的眼裡,這樣的高人應該是不會去玩那些東西的。
何斌苦笑着搖了搖頭。“我可沒多少賭本,而且這樣的賭博可不是正道。”
說着兩人就走到了一個健身房的旁邊。“這裡就是會所的健身房了,任達和宏基每次沒事情做就來這裡,估摸着還在裡面切磋纔是。”
鄒興國帶着何斌走了進去,結果卻沒有看到他們兩個。
就在何斌準備走的時候,鄭陽卻是帶着人正好進來,兩幫人一下子撞了個結實。
鄒興國畢竟是中年人,體力上也比不得年輕人,一下子被撞得朝後面退了幾步。
何斌連忙扶住了他。
看着何斌扶着的鄒興國,鄭陽就不屑的冷笑了起來。“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那個活太監,難怪一下子就軟趴趴的了。原來就硬不起來的東西。”
何斌瞟了眼那邊的幾個人。“我當是那個走路不長眼的東西在這裡撞人呢,原來是有眼無珠的鄭陽啊。看樣子連續買了幾次垃圾毛料還沒改掉你那個有眼無珠的毛病啊。”
眯起了雙眼,鄭陽死死的盯着何斌,雖然他知道何斌的身後背景雄厚,可是他可不是什麼善於之輩。在拍賣場上吃了那麼大一個虧,正是惱火着沒處發泄,看到了鄒興國他就想好好發泄發泄,可是沒想到這個何斌又來這裡挑釁自己。“小子,你有種就別躲在別人的後面,有種就跟我去那邊咱倆好好的玩兩手,到時候別說我鄭陽欺負你。”
說到這裡鄭陽猛地一拍頭。“我忘了,你小子沒有這裡的會員,連門都進不去。”
“去看看吧!”
鄭陽看着何斌臉上露出了一絲譏諷的笑意。這個小子竟然是想要過去,很顯然這是在找罪受,到時候連門都進不去,自己也可以好好的奚落奚落這小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