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幾個拿着砍刀的人,何斌一隻手搭在了那個所謂的老大的手上,輕輕一用力就響起了骨裂的聲音,
"你們幾個到底是是誰?"輕輕的拍了拍手,何斌又朝着前面踏了兩步。
幾個人就看到何斌輕輕一蹲,然後猛地一拳砸向了站在最前面一人的腹部,這些長期經過廝殺的人也沒有能夠阻擋那一拳,完全沒有了抵抗就趴在了地上。
"小心,我的手斷了!這傢伙力量好大!"還沒等他說完,又被何斌一拳打在了胸口,那人就如同蝦米一樣彎了下去,捂着胸口不住的呻吟。
"楊畢也真夠小家子氣的,要是說那天在表彰會上的動作還算得上是勇敢點的話,這種不入流的手段就未免太粗糙了點。"
一邊說何斌一邊揮舞着拳頭將另外兩人給打翻在地,就在他們還準備反抗的時候,原本卷作一團的那個老大從懷裡掏出了一把手槍對準了何斌的背心。
在那老大驚訝的眼神中,何斌猛地一把扣住了他們的麪包車的車門,雙臂恍若充了氣一般的鼓脹了起來,車門發出了難聽的吱呀之聲,竟然就這麼在一瞬間彎曲變形。
"嘭!"
"不可能!"那老大睜大了眼睛看着何斌身後的那麪包車車門。竟然是被他一個人撕了下來,彷彿是盾牌一樣擋在了他的身後。
“就憑你?”何斌冷哼了一聲,將手裡的車門猛地朝着地面摜了下去。
車門猛地砸在了那人的手裡,發出了一陣輕微的骨裂之聲,那傢伙倒也是硬氣,只是悶哼了一聲,掙扎着抓着一隻吹管放在了嘴邊。
眼見身邊沒有東西可以擋,何斌這才一腳踹在了車門之上,身處泰坦之力加持狀態中的何斌竟然是感覺那小小的吹管有着一種異樣的危險。
車門彷彿是出膛的弩箭一樣朝着前面飛了出去,猛地在那老大的肩膀上擦了過去,在他的肩膀上撕開了一個巨大的豁口,那傷口彷彿是被什麼巨型怪獸給撕開的似的。
這傢伙再也堅持不住,頭一偏就這麼昏死了過去。
走近了拿起那吹管一看,何斌這才倒抽了一口涼氣,這吹管裡的鋼針上竟然沾滿了湛藍色的液體,光是看上去就不難猜到是劇毒,何況那一股撲鼻而來的腥臭味,差點沒讓他背過氣去。
要不是自己果斷,這毒針只怕就插在自己的身上了。
就在他還在慶幸自己動手快的時候,腰間的電話卻響了起來。"何斌,你沒有事吧。唐潔今天早上遇到了襲擊,不知
道是誰襲擊的,她現在中毒了,正在醫院裡進行急救。不過那個毒很麻煩,你那邊沒有事吧。"
黑着臉從那個老大的手裡拿起了吹管。將剩下的那些人全都打昏了之後,猶豫了一會何斌這纔將那手槍放進了自己的揹包之中。
"毒很麻煩嗎?"
"是一種很罕見的蛇毒,醫院裡根本就沒有血清,她現在很危險。"秦琪倒抽了一口涼氣,對方正是當着自己的面下手的,最讓他感覺到可怕的是對方還有槍。
哪怕是對方有槍她也不怕,畢竟對方並不是衝着她來的,但是讓她感覺到害怕的是這些人居然對唐潔下手了。
等到何斌到了醫院之後,就看到了躺在病牀上的唐潔,那一張絕美的臉龐此時已經是慘白,彷彿失去了血色似的。
“這麼厲害?她也是被這玩意給刺中了?”將那吹管拿了出來放在了病牀的牀頭,也不顧秦琪那有些異樣的眼神,直接掀開了被子。
唐潔的右腿此時已經有些發黑,甚至還有點腫脹。
“半小時之內找不到血清,就只能截肢了,否則連命都保不住。”秦琪有些擔憂的看着躺在牀上的唐潔,要知道她可是職業記者,若是少了一條腿那以後的日子怎麼過?何況她還那麼的年輕。
“是什麼人襲擊的,有頭緒了嗎?”
何斌雖然敢肯定襲擊自己的就是楊畢那老小子,但是他跟唐潔也算得上是無冤無仇的,這樣的兩處襲擊讓他一時間也摸不着頭腦。
“昨天你回去了之後,唐潔就被楊畢的兒子楊辰約了出去,晚上她回家給我打過一個電話,說是她拍到了什麼東西,好像很是興奮,說這一定會是大新聞。”
話說到這裡,何斌也就明白了,唐潔肯定是拍到了一些不該拍的東西,否則楊畢沒有必要如此興師動衆,自己可以說是將他給得罪死了,不管是查他的公司,還是在表彰大會上讓他顏面掃地,這都是讓他恨極了自己。
父母不在身邊,外加王老頭照應不到,這讓楊畢有了絕佳的動手時機。
“解毒要血清,如果沒有血清的話什麼都是白搭。”
解毒?
何斌猛地一拍頭,暗歎自己誤事,差點把那麼重要的東西給忘記了。
鍊金學之中那些奇怪的藥劑可不止是做增益藥水那麼簡單。那些解毒劑什麼的也是有的,若是真的要算起來的話,解毒劑不過是一種相當低端的藥水而已。
“醫生怎麼說?”有些猶豫的看着躺在牀上
的女人,何斌的面色沉了下來。若不是自己還有點本事,加上動手動的早,自己也會躺在這裡。
“沒有血清的話肯定會死,如果半小時後沒有血清就必須截肢,要不然毒液會擴散到內臟,那時候就是真的沒得救了。”秦琪一臉擔心的看着躺在牀上的唐潔,工作上兩個女人經常合作,私下裡兩人還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我先出去會,呆在這裡也不是個事。”說着裝作出去抽根菸的模樣,徑直從消防通道下了樓。
“這個女人肯定掌握了楊畢的關鍵犯罪證據,要不然這傢伙不會如此動作。”一邊想何斌一邊握緊了拳頭,楊畢跟自己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他想要打自己老家的地的主意就一定會跟自己唱反調到底。
自己已經是破壞了他好幾次的“好事”,要是真的要算起來,兩人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麼停手的可能,尤其是他現在還準備致自己於死地。
“那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有什麼能耐吧。”到了藥店之中買了幾味藥材,找了個沒人的地方,煉製了幾瓶解毒劑之後,何斌這纔回到了醫院。此時醫院門口已經是來了好幾輛警車。
兩個警察在病房門口站崗不說,還有兩個警察在裡面,好像是在詢問秦琪一些事情,當她看到何斌之後,又馬上指向了何斌,對着一旁的警察示意着什麼。
“你早上被襲擊了?是在城南路那裡吧,好像有人用槍,而且那兩面包車似乎破損的很是嚴重啊。”那警察似笑非笑的看着何斌,彷彿要從他身上看出什麼。
“當時還是早上,人比較少,有人出手救了我,要不然我一個高中生憑什麼跟持槍的惡賊鬥,不過那人打昏了他們之後就走了。”反正他們不可能從自己身上搜出什麼,就算是自己打了那些持槍歹徒又如何,自己也是自衛,況且他們會不會相信一個手無寸鐵的學生單挑幾個犯罪分子這還是兩說。
“對了,當時那些人拿出了這個玩意,爲了以防萬一我也帶了回來,應該就是現在躺在牀上的唐潔中的毒。”說着悄悄的走到了唐潔的身邊,把那個吹管拿給那後來進來的警察看,同時不動聲色的將一瓶解毒藥水淋在了她的傷口上。
趁着幾個警察不注意,何斌瞟了一眼那傷口,解毒藥水果然有用,那黑色已經漸漸退去,腿部也開始慢慢消腫了。
很好,解毒藥水已經開始發揮作用了,之後就是等待着她醒來之後將事情告訴自己了。何斌在一旁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一臉焦急的看着躺在牀上的唐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