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秦琪回到家裡面,何斌這個時候才略帶着點疑惑的看着這個女人,剛從擂臺上下來的她依靠着自己的藥物已經是完好如初了,可是那身體的疲憊卻沒有辦法解決,進屋還沒有幾分鐘就已經是躺在沙發上睡着了。
“看樣子今天的體力消耗還真是很嚴重啊,這樣都能夠睡着。”何斌一邊做着菜一邊搖着頭。
烹飪技能最大的好處就是菜的美味程度,以及食用了之後潛移默化的開始慢慢的增加屬性。
當菜已經差不多出鍋了之後,秦琪這才幽幽轉醒,抽動着鼻子彷彿是聞到了什麼世間少有的美味似的,竟然就這麼循着味道來到了廚房。
何斌苦笑着打掉了這小妮子準備偷吃的手。“還沒上桌呢,一會上桌吃飯,先去洗把臉先。”
“哦!”
等到飯菜都已經上桌了之後,秦琪這個時候纔看向了坐在對面的何斌。“真不知道你一個大男人爲什麼這麼會做飯,這讓我這種只會吃的女人怎麼活啊。”
“哈哈!那你就找個會做飯的男人不就行了。”說着夾了一些菜放到了秦琪的碗裡。
“那找你?對了你今天也說了我的手受傷了,怎麼好的這麼快?”秦琪輕輕的別了眼何斌,隨後才一臉好奇的看向了他。
“找我?我有什麼好的,你的手能好可都是你搭檔我的功勞,要不然怎麼人稱神醫呢。”何斌笑嘻嘻的說着。
將碗筷放在了桌子上,秦琪一臉笑意的捂住了自己的手。“那神醫大人負責不負責照顧病人啊?”
“啊!?”
“手疼,端不起碗,筷子也拿不穩。”秦琪笑眯眯的看着何斌。雖然她當時是昏迷了,可是這並不妨礙她從別人那裡知道事情的經過。
“那你的意思是?”何斌試探性的問了問,他可是知道喝下了一瓶治療藥劑之後根本就不存在什麼還有傷痛的問題,這都是這個女人裝出來的而已。
“沒辦法啊,手疼啊!”秦琪笑眯眯的看着何斌。“那神醫大人會不會親自餵我吃飯呢?照顧病人呢?”
有些傻眼的看着面前這個臉頰微紅的女人,何斌差點以爲是自己聽錯了。
“餵你?”
“不願意就算了。餓死就餓死了。”
苦笑着搖着頭,何斌這纔將椅子搬到了她的身邊。“按理說呢,我的醫術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可是你卻說現在手疼,簡直是在玩我啊。不過既然你說疼了,我當然就是要負責到底了。”
“我喜歡吃你做的魚。”秦琪說完整個臉已經是紅到了耳根子了。
夾了一小塊魚。“來!張嘴!”
紅着個臉,輕輕的含住了筷子,秦琪現在的模樣更是有一種別樣的誘惑。
好不容易一頓飯吃完,何斌已經是精疲力盡了,而坐在自己的對面的秦琪差點臉上充血過度。
“何斌,明天就是週末休息了,你總不用這個時候回學校了吧。”
“不用!只是明天得去學校裡有些事情,下一週還有一點重要的事情。”何斌一邊洗碗一邊說着。
“那我今天晚上就住你這裡了,你不是說父母晚上是不會回來了嘛,那就正好了。”
“
哐當!”一個盤子一瞬間掉落在了地上砸成了四分五裂的碎片。“什麼?你今晚住我這裡?”
何斌幾乎是從廚房裡衝了出來。
秦琪一臉疲憊的靠在了沙發上伸了個懶腰。“恩!你爸媽不是去了鄉下了嘛,不是還有空房間嗎?”
“可是……”
“不方便?晚上別人會過來?”
“那倒沒有。”
“沒有不就行了,就這麼定了!”
還處在驚訝之中的何斌絲毫沒有注意到,此時秦琪的臉頰已經是紅成殷紅一片了。
到了晚上的時候,秦琪這才一臉憤怒的盯着何斌。“什麼叫做只有一套牀上用品了。”
“另外兩套牀上用品,昨天搞衛生的大媽纔來洗掉的,現在還晾在了陽臺上,還有些滴水呢。”
“我可不睡沙發。”秦琪一臉憤恨的看着那小小的沙發,不管是自己還是何斌,要是睡在這樣短的沙發上,腳都別想要伸直了。
“那怎麼辦?”何斌有些好笑的看着秦琪,剛開始是她拍板決定的,可是現在到頭來卻又退縮了。
“你那什麼表情啊,想看我笑話是不是?還是說奸計得逞了?”有些惱羞成怒的秦琪這個時候才從自己隨身的包包裡面掏出了一個閃着銀色金屬光澤的東西放在了桌子上。
“我是不會讓你的奸計得逞的!”秦琪有些得意的拿起了那個事物。“哼哼!要想要一起睡也可以,那就先把你的雙手銬住再說。”一邊說一邊拿着那手銬朝着何斌逼了上去。
“喂喂喂,我可沒有犯法吧,竟然玩這一手,你也實在是欺人太甚了點吧。”何斌一邊朝着後面退了回去,一邊衝着她說着。
“那好,睡覺的時候再銬上。”
何斌一臉無奈的看着這個女人,天知道她的腦子裡什麼樣的構造。
“何斌!來乖乖的銬上這個手銬,你就安全了。”深夜原本裝作一副寧死都不上牀的秦琪,等到何斌已經是鑽進了被窩之後,這才笑眯眯的走到了牀邊,將藏在身後的手銬給拿了出來。
“什麼我就安全了,我看戴上就不安全了。”何斌原本還想說點什麼,看到秦琪突然將臉一下子貼近了自己,還沒等到他反應過來,兩聲金屬的脆響,自己的手就已經是被她給銬住了。
“喂喂喂!這算是怎麼個事啊。快給我解開!”
何斌一邊說着一邊傻傻的看着秦琪站在一旁將那一身外套給緩慢的褪了下來,坐在了牀邊。
下意識的轉過了臉去,何斌立馬背過了身去,彷彿只有這樣自己纔會平靜下來一樣,要不然自己若真的繼續看下去,他怕自己會真的掙脫那手銬。
“嗯?這麼乖?”秦琪笑眯眯的鑽進了被窩。
何斌甚至都可以感覺到被子的些許的扯動,隨後背部也根本就沒有了被子的包裹,一絲一絲的涼意不停的刺激着他的脊背。
“何斌!”
“嗯?”
“今天的事情謝謝你了。”
雖然背過身去已經是看不清秦琪的模樣了,可是何斌卻依舊是可以感覺到這個小妮子的情緒的變化,比起飯桌上的時候似乎是有些低落了點。
就在何
斌還在想着她爲什麼會如此的低落的時候,背上卻突然感覺到了一雙手輕輕的按在了背後。“其實我真的好怕,我怕自己連一個警察都做不好。”
“做不好就做不好,這有什麼好怕的,我可是記得你可是發過誓的,一定得做個好警察,我相信以你的毅力是不可能不成功的。”何斌歪着頭看着天花板輕輕的說着,房間這個時候就只有兩個人,這樣一來不像是兩個沒有關係的人躺在一起,反而是更像是兩個親密的戀人的輕聲細語一樣。
“是啊,我可是答應過你的呢,所以我一定會成功的。”說着秦琪的那雙手已經是在何斌的背上輕輕的動了起來,就好像是在摸索一樣,輕輕的沿着他的脊背慢慢的滑動着。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但是何斌卻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背後變得有些奇怪,就好像是可以感覺到一樣,自己甚至覺得好像是秦琪貼上來了一樣。“有信心是好事,可是今天這樣的事情可不要再做了。你見過幾個好警察是光靠會打就行的?我們是搭檔,有什麼讓我來就行了。”
“恩!那你就做我一輩子的搭檔?”
背對着秦琪的何斌看不到她現在的模樣,也就看不到她雙眼中的一絲的迷離。
“照顧你一輩子這事情還真不是那麼的容易的。不過我倒是覺得可以試一試。”
何斌剛剛說完,就感覺到背上突然一緊,就好像是被被子緊緊的裹上來了似的。只是那柔軟的觸感,那頂在自己背後的柔軟根本就不是被子能有的。何斌剛想動一下挪開點,就感覺一雙小手已經是穿過了自己的腋下環繞到了自己的身前。很是準確的一把拽住了那手銬中間的鏈子。
“秦琪?”
“這樣子你就沒辦法做壞事了。”秦琪細聲軟語的在何斌的後面說着,只是現在她就貼在何斌的身後,那吐氣如蘭的模樣愣是讓何斌整個人都是一僵。“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
“什麼都不許想!睡覺!”
“我想……”
“睡覺!”
“我想轉個身躺着睡,這樣側身睡你又銬着我的手很不舒服。”
WWW★ тTk Λn★ ¢ o “不行!”
“爲什麼?”
“你想讓這裡變成案發現場嗎?”
何斌一臉無奈的看着自己身前的那隻玉手,很顯然這隻手的主人可不明白自己要想掙脫這玩意其實是隨時都可以的。
玩腰上一按,何斌服下了一瓶泰坦之力合劑,隨後就輕輕鬆鬆的把手銬中間的鐵鏈給扯斷了。
突然感覺到手銬的異常秦琪突然心裡一緊。“怎麼回事?”
“我嫌麻煩將它掙斷了。”
“何斌!”
“恩?”感覺到身後的秦琪的聲音都有些變了。何斌頓時有些怪異的哼哼了一聲。
“你把它掙斷了?”
“恩!”
“你這個小混蛋,知道不知道這玩意要是壞掉了要寫報告的。要補領的話手續還很麻煩的。你讓我怎麼寫報告?在牀上銬住一個男人結果被他掙斷了?”秦琪氣急敗壞的說着,越說越氣的她直接一口咬在了何斌的肩膀上。
“啊!喂喂喂不帶這麼玩的,不帶咬人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