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狼上來之後沒有動手,而是看向了一旁的何斌。“你把小宋打昏的方法應該是那個男人告訴你的吧。”
“嗯!”
“哼!不過再告訴你也沒有用了,你和我的差距就是實力上的。”胡狼有些惱羞成怒,原本宋義新若是沒有昏過去的話,那麼之後的比賽他還能夠幫自己分擔壓力的,可是現在他已經被打得昏了過去,雖然以那個女人的力道而言應該只是短時間的昏迷,估計明天也是上不了場的。
最重要的是這個女人的那副樣子讓他看得很是不爽,那樣的堅持是爲了什麼,一個女人堅持什麼。
他還記得當初自己去拜師的時候曾今被那大師兄輕易的打翻在地,一隻腳狠狠的踩在了他的臉上。
所謂的堅持不過是個笑話,只有真正的有天賦的人才是真正的有能力成爲高手的,他們這種沒有天賦的人缺什麼都沒有。
自己當初就是這樣被那個大師兄這樣一次一次的羞辱一次一次的打擊,最後放棄了。
雖然已經是略有小成,但是在那個天賦卓絕的大師兄面前,他永遠都擡不起頭來。
而自己面前的這個女人更是連功夫都沒有練過。她竟然是靠着堅持與毅力將自己帶出來的小宋給打昏迷了。
“你的堅持不過是徒勞,你根本就沒辦法取勝。”
胡狼剛說完就猛地重了上去,彷彿是一頭出籠的猛獸一樣,直接一記直拳打在了秦琪護在胸前的手臂上。
任達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這小子……”
“對一個體力嚴重消耗的女人下這樣的重手,根本就是在欺負人啊。”
何斌看着臺上,秦琪還是在支撐,事實上她根本就已經是打不過對方了。
“認輸!否則你這雙手會廢掉的。”胡狼根本就不用什麼技巧,也根本就不用什麼招數,只是一拳一拳的直接打向秦琪的正面,逼得她不停地用雙手擋住他的鐵拳。
咬着牙,秦琪死命的護住了自己的胸口。“我之所以上來就是要證明,我沒有他也行!雖然他都說了我們是搭檔,但是我知道他根本就不是警察,我只想證明,就算是我最不擅長的這種搏鬥,我也可以做到很好。”
何斌一臉陰鬱的看着站在臺上的秦琪,她的手實際上已經出現了輕微的骨裂了,那一對手臂上已經是開始浮現出了紅色。“內出血了。”
“所以我現在絕對不會輸!”秦琪擋下了那胡狼的一拳之後,整個人竟然是朝着他的身前頂了上去。
“白癡女人,用過一遍的招數你以爲還會對我有用嗎?”胡狼大叫着右手一擋,直接將秦琪整個人都打在了地上。
“在不認輸,你就等着雙手殘廢吧!”
“不要!我絕對不認輸。”秦琪雖然是倒在了地上,但是依舊是掙扎着想要站起來。
任達有些不忍的皺了皺眉頭。那個叫做胡狼的小子完全就是在欺負人,對方是個女人不說,之前的比賽也是讓她耗盡了所有的體力。這原本就是一場不對稱的比賽。
“師叔!”一旁的一個消瘦的男人在一旁看向了何斌。
他不明白爲什麼這個時候何斌仍舊不上去。
所謂的英雄救美那是小孩子才做的事情,何斌之所以沒有上去就是看到了秦琪的眼神,她想要證明自己,若是自己這個時候出去固然是萬事俱全,可是他不想讓秦琪的自己的意志受到他的干擾。
“白癡!”胡狼又是一拳打在了秦琪的手上,劇烈的疼痛讓她站都站不穩了,
何斌這個時候才站了起來,朝着那擂臺走了過去,秦琪現在的狀況雖然很糟糕,但是對於他來說要讓她瞬間恢復過來都不是什麼難事,可是他不想要阻止秦琪自己的願望。
“哼!”就在所有人都以爲比賽就此結束了的時候,胡狼卻是猛地朝前面走了幾步猛地一手肘朝着秦琪的頭上打了過去。
“小畜生你敢!”任達已經是蹭的一下站了起來。一隻手狠狠的拍在了一旁的實木桌
子上,一瞬間那桌子就四分五裂了開來。
所有人都沒有在擂臺上,相隔這麼遠沒有人能夠在那短短的時間內跑上去。
可是他們卻看到了一道黑影,直接越過了那擂臺上的護欄,擋在了兩人之間。
“恃強凌弱很好玩是嗎?”
胡狼猛地一驚,看着那個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他是怎麼過來的?之前他可是坐在了那邊給人看病啊。
不光是他一臉驚訝,就連任達幾個人都是一臉震驚的看着臺上的何斌。“有沒有搞錯,咱們這位師叔是什麼時候衝上去的?”
“很快,就在剛纔一瞬間他的速度幾乎比那些些運動員快了五成以上。”那個高瘦的男人一臉震驚的看着那邊,他跟任達不同,他可是練暗器的,一手飛鏢練的是出神入化,這點眼力他還是有的。
“恃強凌弱,這裡是擂臺,她上來了自然就要承擔後果,這是比賽的時候你上來做什麼?干擾比賽?”胡狼眯起了眼睛上下打量着何斌,剛纔的那一肘竟然是被這個男人接下來了,雖然剛纔倉促發力力量根本就不大,但是這個男人也是匆忙的跨過了秦琪的身體站都沒有站穩。
“你的對手已經是失去意識了,現在這個時候還下重手,你這種人沒有點教訓看樣子是不會知道疼的了。”對於比賽中的失利或者輸贏何斌都沒有權利干涉,這是秦琪的意志這是她的選擇,不管是好是壞自己都不能干涉,因爲這纔是那個倔強的她做出來的抉擇,可是若是在比賽結束了之後還有人要蓄意傷害她,何斌就絕對不會允許。
“失去意識?你說失去意識就是去意識?哼!你知道不知道比賽中很難留手的!”胡狼冷哼了一聲一臉不屑的說着,沒有按照局長的要求狠狠的羞辱下這個女警,他有點失望,不過自己的機會已經來了,這個男人不正是她的搭檔嗎,收拾掉他不也是一樣嗎?
何況現在他還是衝上了擂臺擾亂比賽。自己收拾他也不會有人有什麼微詞的。
“滾下去,在裁判叫停之前你要是干擾比賽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不客氣?只我說過你這種貨色只會恃強凌弱而已。你剛纔不是說在比賽裡面沒法留守嗎?”何斌說到這裡轉過身去抱起了已經失去了意識的秦琪。
“小子!給我滾下去!”說着就已經是一拳朝着何斌的後腦勺砸了上去。
“還不住手!”
“人都昏迷了還打?要人命呢?”
這個時候那裁判才反應過來,想要制止卻已經是來不及了。
何斌抱着秦琪雙手都沒辦法動彈。下面的那些人看的是心驚肉跳,可是卻沒有一個人能趕過去。
“嘭!”
那些CS市的警察都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真的被這樣的一記狠拳打在了後腦勺上,就算是不死也會腦震盪。
可是當這些人睜開眼睛的時候,這才發現何斌依舊是雙手抱着秦琪站在那裡,而偷襲的胡狼現在居然是已經靠在了那護欄邊。
衆人看過去的時候就看到胡狼一臉驚恐的正看着何斌。
作爲當時人的他自然是很清楚剛纔發生了什麼,就在剛纔他準備偷襲的時候,卻沒想到何斌反身一腳就把他踢得向後退了八步,退到了這護欄邊。
看着那個抱着一個女人緩緩走過來的時候,他甚至能夠感覺到那一步一步走過來的壓迫感。
“你現在準備做什麼?想打我?這可是比賽,你要是敢幹擾比賽……”
“恃強凌弱的事情你做得爲什麼我做不得,只要能夠讓你參加明天的比賽就行了,我今天就非要在這裡玩玩你喜歡的恃強凌弱試試。”何斌站在了胡狼的前面,猛地擡起了腳,衆人就只覺得自己的眼前一花。
反應最強烈自然是任達那夥人了,作爲修煉有成的高手級的人物,他們的眼界可是比這些警察高的太多了。“四肢、胸口全都打中了,而且只有短短的三秒鐘的時間,師叔果然厲害。這起碼是八腳揣在了那個小子的身上了吧。”
“可不止是踹上一腳那麼簡單了。”宏基也是練腿法的,自然知道其中的區別。
“你們看看這傢伙現在的雙手。雙臂的骨頭都已經骨折了但是卻沒有一點皮肉傷,你想想腿從左邊點到右邊,先不說皮肉傷沒有卻要傷到骨頭這有多難,光是這兩腳力量毫無區別就可以看得出來咱們這位師叔對於力量的控制有多麼的準確。”
“你們都是瞎子嗎?就看到了這點東西?”那個高瘦的男人雖然是再跟他們說話,但是一雙眼睛卻是死死的盯着何斌那邊。“剛纔師叔抱着人踢了16腳,四肢上八腳,胸口八腳,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小子四肢全斷,肋骨至少斷了八根。”
饒是練硬氣功的任達都是倒抽了一口涼氣,這幾乎是三秒鐘就把一個人給廢掉了。這人手腳全斷還有什麼資格參加比賽。
不出幾秒鐘胡狼就倒在了那擂臺上。
這個時候那些警察才圍攏了上來。
“你瘋了!把人打成了殘疾了是要負責的。”付青山一上來就抓住了何斌的領口。
“我說過他一定可以參加明天的比賽就一定可以參加,不過若是你們亂動他我可不保證會不會骨頭長歪一類的。”何斌一邊說一邊將手探在了秦琪的雙臂上。
原本如凝脂的肌膚現在已經是呈現出一種詭異的紅色,這是內出血的徵兆,而且何斌用急救技能就可以發現她的手臂已經骨裂了。
手微微一動,何斌就已經是將她的骨裂的部分給合攏,然後掏出了一瓶微型治療藥劑給她灌了進去。
裝模作樣的又掏出了一瓶塗在了她的手臂上,很快那充血竟然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消散。
等到秦琪悠悠轉醒了之後,周圍的那些人才發現她手上的傷都已經不見了。
何斌已經朝着躺在地上的胡狼看了過去。這時候已經是有兩個醫生模樣的人在那裡給她問診了。“都是骨折了別想好了。恐怕就得殘廢了。”
聽了這話何斌冷笑着走了過去。“我說過恃強凌弱這種事情我會做給他看,也說過他一定可以參加明天的比賽,要知道我可是留了手的,要不然他這條小命就交代在這裡了,更不用說現在還能喘氣了。”
何斌冷笑着走了過去猛地一腳踩在了胡狼的手臂上。
周圍的人都聽到了一聲古怪的骨頭的響聲,隨後再看看胡狼的手臂,卻是沒有任何的變化。
那兩個醫生更是緊張兮兮的湊了上去,可是剛湊上去就傻眼了。
“骨頭復位了!”
一羣人不可思議的看着站在那裡的何斌,這傢伙就好像是在虐待人一樣一腳一腳的踩在了胡狼的身上每一處斷骨之處。
那些醫生全都被他這樣的舉動給嚇到了,可是最後的結果卻是讓他們都要發瘋了。骨頭全都正位了。
“可是這樣明天也不可能參賽了吧。”
何斌湊了上去一把捏住了胡狼的嘴,剛纔還疼的大喊大叫的這傢伙的叫聲頓時戛然而止,隨後何斌也懶得管他的感覺將那一瓶弱效治療藥劑給灌了進去。
“獨特的接骨手法,加上我師傅教我的配置的良方,他就算是骨頭被捏碎了,只要能夠正位就可以修復好,不過這種藥很是珍貴就是了。”說着何斌蹲在了胡狼的旁邊。
“這話雖然不是想要特意的對你說,但是要是讓我知道誰再欺負她的話,我就會讓他享受享受這種藥,將他的身上的骨頭一根一根的給拆掉掰碎了之後再一根一根的接起來。怎麼樣?這種被人欺負的感覺很舒服嗎?要不要再來一次?”小聲的在胡狼的身邊說着,這番話估摸着也就只有兩人才會知曉。
何斌一說完,原本還癱軟在地上的胡狼就這麼從地上爬了起來,手腳並用的朝着擂臺外面衝了出去,完全看不出之前還有傷的樣子。
看着周圍的那些人一臉疑惑的模樣,何斌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不過是一些小的障眼法,讓你們以爲他的手斷掉了,其實不過是他麻了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