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凡被抓進警察局,萬紫凝還抱着幸災樂禍的心態,心想,讓你這個混蛋不死也得脫層皮,可是,很快她就變得焦慮了,因爲萬思琪的治療時間要到了,這讓她不禁對面目可憎的林北凡痛恨有加,卻又不得不拉下臉面軟語相求。
矛盾總是讓人難以抉擇,眼下,萬紫凝就處在這種狀態。
最終,她還是選擇了前往警察局,暫時把這個該死的混蛋保出來,先給萬思琪治療。
當然,如果可能的話,她還想把他送“進去”。
當萬紫凝匆匆忙忙來到警察局的時候,警察局從小卒到一局之長,竟然都衆口一詞,沒有抓過林北凡。
而徐嫣月古怪的盯着她,提醒道:“你不妨去他家裡找找,或許能找到。”
萬紫凝一陣狐疑,抱着寧可錯殺一千,也不能放走一個的心態驅車朝着青雲寶區的林北凡的出租屋行去。
路上,煩燥的她想起莊小蝶的專場演唱會明天就要開始了,這不由得讓她在煩燥中帶着些許的期待。
當萬紫凝來到林北凡的樓下時,她猶豫了,實在拉不下面子來求這個神棍,可惜,只有他能救小琪,心中無奈的嘆息一聲,她決定不給林北凡好臉色看。
掏出萬思琪給的出租屋的鑰匙,萬紫凝在開鎖的時候還猶豫着,卻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了出租屋。
這時,她看到的是一張帶着耐人尋味的笑容的臉,嘴角那抹弧度實在是讓人噁心,卻又說不出問題出在哪裡。
“你看什麼看?”萬紫凝慍怒,她把這種笑容歸結到林北凡心懷鬼胎上,嗯,肯定是這樣的,她安慰着自己。
“有事?”林北凡‘接招’了,臉上的笑容很快收斂,如冰山般冷視着萬紫凝。
被人凶神惡煞的盯着,萬紫凝的心不禁一顫,嘴上卻強硬道:“沒事我來你這裡做什麼?”
“有事說事,沒事滾蛋。”林北凡很累,沒心思和萬紫凝纏鬥。
“沒素質的流氓。”萬紫凝低聲說道。
誰知,自從達到四級戰士的實力後,林北凡的聽力出奇的好,只見這神棍突然綻放出絢爛的笑容,道:“對,我就是流氓,我是流氓,你管得着嗎?”
萬紫凝語塞,憋紅了臉,嗤笑一聲,命令道:“小琪的治療時間要到了,趕緊收拾一下,跟我走。”
“說個我跟你走的理由。”坐在沙發上,林北凡索幸倚着,絲毫沒有把萬人追求的萬大小姐放在眼裡。
這神棍明顯的有意刁難,萬紫凝怒氣升騰,氣勢逼人,道:“萬家的實力夠不夠?”
“你逼我?”林北凡的笑着說,卻能從他的笑容中感知一絲的煩感。
小人物怎麼了,小人物就是你們隨意揉捏的爛泥巴?就是你們的玩物,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媽媽的,哥不是李蓮英。
況且,小林哥剛剛被警察局的宋局長威脅過,剛剛壓下的怒火騰的一下,又升騰起來。
“說對了。”同樣不待見林北凡的萬紫凝毫不猶豫的肯定了林北凡的說法。
林北凡站起來,邁着均速的步伐來到門前。
“你要幹什麼?”萬紫凝警惕的問。
“關門,防止OOXX的時候被打擾。”毫不掩飾內心中的想法,這神棍這次鐵了心要給萬紫凝一點顏色看看。
讓她不要以爲有三兩顏色就敢開染房,成天踩着鼻子上臉,沒夠了……
林北凡的這句話卻讓萬紫凝想到之前的羞辱,一想到曾經近乎於赤裸的呈現在林北凡面前,她就一陣噁心、厭惡。
“你敢嗎?”冷哼一聲,萬紫凝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極爲挑釁的話。
“咔嚓。”清脆的響聲,林北凡把門鎖死,一步步的朝着萬紫凝逼來,直視着她倔強中卻又掩飾不住不安的眼睛,道,“你說我敢不敢?”
說着,林北凡輕佻的把伸出食指,輕挑着萬紫凝如凝脂般的下巴。
一撇頭,萬紫凝退後一步,警告意味十足道:“最多做做樣子罷了,真以爲我家是吃素的?”
說實話,四級戰士實力的小林哥還真沒把萬家放在眼裡,而這萬紫凝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脅他……
“你是不是以姓萬而自豪?”林北凡駐足而立,並沒有接下來的動作。
“是,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萬紫凝傲然的昂着頭,有種說不出的孤傲。
最起碼,小林哥認爲,她和他不是一個層次的人,但可笑的是,她再有錢有勢,也得求他……
林北凡心中怒氣微生,不屑道:“那是你父親的創造的個人財富,與你何干,孔雀開屏,孤芳自賞罷了。”
“你……”
“你什麼你。”林北凡反擊,整個人再次上前一步強勢的把萬紫凝摟在懷裡,看着扭動反抗的萬紫凝,威脅道,“你再敢亂動,小琪的病我不治了。”
這才叫威脅,毫無退路的威脅。
萬紫凝怔住了,當林北凡出奇不意的抱住她的時候,下意識的想反抗。
可是,四級戰士的實力豈是她一個小小的弱女子能反抗得了的?
萬紫凝後悔了,她突然想起,此時的林北凡今時不同往日,卻還是睚眥必報的性格,自己剛纔竟然威脅於他。
天作孽,尤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沒事得罪他幹嗎。
特別是當林北凡威脅於她的時候,萬紫凝憋屈之極,她堂堂一個身家過億的大小姐,竟然被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悲哀,盲目的悲哀……
這一次,林北凡沒有大人不計小人過的打算,況且,萬紫凝確實是一等一的美女,就更沒有放過的理由了。
“不要動,如果你敢動一下,今天你就自己回去吧。”說着,林北凡輕輕的鬆開緊張的萬紫凝,毫不掩飾心中的慾望,仔細的打量着萬紫凝迷人的身體,良心話,萬紫凝的這雙修長的美腿足夠攝人心魄,誘惑啊!
萬紫凝一陣絕望,不甘心道:“你真的不擔心我的報復?”
擔心?
以小林哥的行爲作風,不是有十足的把握,他斷然不會冒然行動,經警察局一鬧,他還真沒把萬南天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