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高掛,星光如水,滿天輕柔似絮的浮雲,微微遮擋住璀璨繁星,只透出點點星光。
自從老丁的事件之後,蕭傑看到的東西便再也不如原先那般美好,因爲常常有兩個極其醜陋的傢伙在他眼前晃來晃去,令人生厭。如果非要用什麼詞來形容,那蕭傑只能用:白癡,卑鄙,下流,無恥,等類似惡毒的詞語。
蕭傑說的不是別人,正是老丁事件中出現的那倆位神秘人物——牛力和馬帥(請看《靈貓》一章),一般來說陰間界很少會指派專人對陽間界的某一區域進行鍼對性的管理。可事實是,陰間界真的派了這倆個傢伙來,也不知道要調查什麼案子,總之他們暫時進了與蕭傑對門的阿德拉家。
“老馬,我說得沒錯吧,這家醫院裡的護士都標緻得很!”
“一般吧。”
“一般!我看你才一般,你說要是能長駐這裡那該有多好!”
“別忘了,我們現在是在辦公,等公務一完就得回去。”
“辦公歸辦公,這種開心的時候就不要說少興的話,我告訴你,我發現女生宿舍的澡堂子在那裡。”
“是嗎!”
“我啥時騙你,我就問你想不想去。”
“無所謂,看看也無妨。”
“嘿嘿,我就的嘛,是男人不可能沒有些想法,你等我一會,等我把這泡尿給拉完,這尿憋的……”
就蕭傑言,他不是一個很喜歡偷聽別人說話的人,既然與自己無關又何必去了解。眼前倆人的談話讓他無法不聽,你來我往,字句清晰,而牛力就站在崗亭門前的大樹旁尿尿,胯下之物在他眼皮底下左右搖擺,噁心之極。
面對此情景蕭傑只好大腳踹出,不偏不倚正好踢中牛力的命根。
男人最大的弱點永遠只有一個,不論是生人還是死靈,牛力立刻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哦~哦~~哦~~~~~~那個~~王八羔子~~踢我!”
過了許久牛力才稍微的回覆過來,轉身拉着一張臭臉向蕭傑怒問:“你~~你踢我幹嘛!”
“這是我的管轄範圍,別在我這鬧事。”
早前怎麼沒發現,牛力這傢伙除了愛鬥,嗜酒,還好女色,可以說吃喝嫖賭他都喜歡,且樂此不彼,也不知這等品性的人是如何成爲陰司衙差的。
“誰說我們在這裡鬧事,我們又不是偷看,而是附上隱身術坐在那裡光明正大的看,那些MM都看不到我們,又有什麼關係。”
“少給我瞎扯,這和偷看有什麼區別。”聽到牛力的話讓蕭傑禁不住額上青筋根根暴起,朝着他的屁股又是一腳。
牛力閃身而過,握起拳頭,高興的左右蹦跳:“來來來,上次打得不夠暢快,今天一定要好好打上一場。”
蕭傑狠狠的白了牛力一眼,指着他的褲襠說:“把你那話兒收起來再說。”
聞言牛力這才反映過來,急忙拉好了褲子,大咧咧的哈哈直笑:“三個大男人,見着就見着了,有什麼關係,老馬你說是不!”
馬帥什麼也沒說,走到了牛力身邊,單手一擡將他撐起向蕭傑說了聲:“回見”便向醫院外走去。
倆人才走不遠又聽牛力叫道:“等等~~護士澡堂在那嘎子,你給走反了。”
隨後的日子裡蕭傑常常可以看到這兩張令人厭惡的臉。相比之下馬帥還算較好一些,若是無事他只是扛着一本書靠在住院部的天台上看,彷彿是午夜的一份子靜默無聲。牛力卻是個十足的閒人,一會逗鳥,一會追狗,偶而偷看女生洗澡,再就是找蕭傑打架,沒有一刻消停。只是蕭傑從未應戰,逗得他心裡癢癢,無奈之際只好找醫院周邊的孤魂野鬼撒氣,就連路過的遊魂也不能倖免。
縱然如此總還會有些不知情的遊魂闖進來,實力稍弱的都成爲了牛力的沙袋,痛打一頓後被送往陰間界,實力稍強的倖免逃脫在外邊胡亂吹噓,幾經傳揚把醫院變成了生鬼勿近的區域。
傳言,醫院裡住着兩隻兇猛的厲鬼和一個道法高深的隱士,兩隻厲鬼分別名爲牛力和馬帥與地府中的大名鼎鼎的陰司衙差牛頭馬面同姓,是否有親屬關係還有待考證。另一位隱士已在此處隱居多年,一向與世無爭,就算不小心闖入他的地盤也極少出手。
傳言,曾有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與他交過手,可惜從此再也沒有出現過。
傳言,仍是傳言,沒有一刻消停過。
小道消息一經三教九流傳揚就會越變誇張,總之一句話:沒事少往那裡去,除非你自認死得太久或是太想出名。
興許是平淡的日子過得太長人會生出懶惰之心,每晚除了在醫院四處轉轉外,大多時間蕭傑都與馬帥一樣扛着一本小說呆在崗亭裡,也懶得去管牛力的事,漸漸習慣了他們的存在。
自個玩累了的牛力,百無聊賴的回到醫院,徑直走到崗亭窗外,一把搶過了蕭傑手中的書,憤憤不平的大罵道:“你們還算不算是兄弟,都只顧着自己玩,沒一人理會我的心情!”
蕭傑白了一眼牛力:“你又那根筋不對了?”
牛力大聲嚷嚷:“都不對,全都不對,你們個打個的有事做,我咋就這麼無聊乏味呢,不行,你得出來和我打上一場,要不我把這破書給撕了。”
還真別說,牛力這招算是用到了點上,蕭傑不再乎書中的內容會如何發展,可他在乎押在書店裡的那二十元錢押金,一時情急飛身躍出窗外。
“你真敢把書撕了,你也甭在這混了。”
“咋的,你還敢打我不是!”
“打你又咋樣,你不是一直想嚷着要打架嗎。”
蕭傑只要說打從來不多一句廢話,話音未落揮拳打出,一聲狂鳴,拳影四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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