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傑走後毛金全向乍侖.他旺問道:“這個姓蕭的你怎麼看。”
乍侖.他旺望着蕭傑打入桌內的石頭一臉的嫉恨:“此人絕不簡單,要將硬物打入固體內很多人都做得到,要做到毫無損傷卻不容易。以我對中國道家的認識竟看不出他屬何門何派,此人年紀不過三十卻有這等修爲,假以時日更不了得,哪怕他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成爲我們的敵人,必先除之。”
“也就是說這人確有些本事。”毛金全心中另有所想,招過身的保鏢,忽然怒道:“再去查查這倆人的底,這次不要只是知道他們是幹什麼的。”
從參與這件事以來,蕭傑和古多聞大多數時間都在等,等消息、等答覆、等別人給機會,不管如何被動,最少整個過程還是按預料進行着。
三天後蕭傑再次接到了毛金全的來電,打電話過來說明他已對自己的一切做足了功課有了相當的瞭解。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地點,只是氣氛變得不同,再次相見毛金全立刻相迎了過來。
“真高興你能來,我們邊吃邊聊。”
毛金全倒是不急,待大家酒足飯飽才提及正題,揚了揚手身後的四名保鏢都退出了宴賓廳,接着向蕭傑打了個眼色示意道:“蕭先生,我們接下來所談論的話……”
毛金全欲言又止是不希望有太多的人知道將要談及的內容,其意是指旁邊的古多聞,爲打消毛金全的顧慮蕭傑正聲道:“他是我最得力的助手。”
聽到蕭傑的話毛金全沒再強求,小品了口身前的香茶,緩緩道:“蕭先生有沒有聽過‘雙生石’。”
蕭傑完全不知道‘雙生石’是何物,也就沒有說話只好搖了搖頭。
“‘雙生石’是一顆具有玄妙功效的神石,傳說擁有它的人就能青春長駐,萬壽無疆。”毛金全說得不快,似乎特意留出了些時間讓倆人得以驚訝、讚歎。
“我小的時候曾幾次聽父親說過‘雙生石’的故事,父親每每談起‘雙生石’的事時,總掩飾不了內心的激動與渴望,直至今日仍讓我記憶猶新。有一日我無意中聽到父親從朋友那打探到‘雙生石’的消息,於是連夜叫上了幾個兄弟一起出發去找‘雙生石’,從那之後我再也沒見過我的父親。”
毛金全說到一半稍稍停了下喝了口茶,似在回味當中之事,接又道:“我從十多年前開始就一直在打探‘雙生石’的消息,在世界各地發佈過相關信息。十多年間我一共收到過六份信息回報,前五份經過證實均爲作假,這第六份消息就出現在了柳州市。半年前曾有一對年青夫婦來到這裡的一家奇石店中爲寶石進行鑑定,據店主回報青夫婦拿來的寶石外有濛濛朧朧的氣霧環繞彩光耀眼,石內另有水紋流動清晰可見,只是一眼便讓人着迷,店主生平見石無數,卻看不出說不清這奇石的來歷,更不能爲它定價,本想爲奇石照張像傳給專家鑑別,可那對夫婦死活不肯,接着轉身就走再也沒有出現過。”
聽毛金全說了半天玄之又玄的東西,古多聞終於忍不住開口:“你怎麼知道在柳州市出現過的東西就是你們要找的‘雙生石’?”
毛金全沒有開口,眼角一挑,乍侖.他旺會意的代他回答:“我國皇室和清邁寺各有一顆靈石,雖然外貌不同,特徵上大致與奇石店主口中所訴的奇石一樣,所以我可以確定那是顆靈石,也就有可能會是我們所要找的‘雙生石’。”
不論是那門那派,但凡修練中人多多少少都對具有靈力和靈性的東西有一定的瞭解。乍侖.他旺年約五旬,尚不知他從何時開始入行,不過他一身濃烈的陰晦之氣是蕭傑生平所見最重。從他口中說出定是不假,只不過一天未找到出現在柳州市的那塊靈石,就一天不能證明那是‘雙生石’,要知道天下間具有靈性的東西並非人們所知的聊聊幾個,也許那只是另一樣奇珍也說不定。
他們說完問完可很關鍵的幾樣東西一直未曾提起,蕭傑不得不問:“請問毛先生小時候曾在那裡居住過,你父親又是在何時失蹤,你最後一次見到他是在那裡,你認爲你父親發現‘雙生石’最大可能會出現在什麼地方?”
蕭傑連珠式的提問讓毛金全回想了好半天:“我兒時曾在貴州省清鎮鎮邊的苗寨生活過,我最後一次見到父親是五零年的春天,也是在清鎮,如果讓我猜……”毛金全說到半突然大笑:“整個貴州都有可能。”
毛金全給的線索不多,不知是否有所保留,不過他十分大方的送給了蕭傑五十萬,說是協助他尋找雙生石的先頭費用,並保證不論中途有什麼困難都可以與他商量,待事成之後找到雙生石同樣會奉上懸紅定的一億元。
一個真正想拉攏人的人,不會一下子讓你吃得太飽,他會慢慢的慢慢的送甜頭給你,直到你對他產生好感並心懷感激時,他的目的就達到了。毛金全現在給蕭傑的就是這種感覺,就算倆人最後成不了要好的朋友,至少會在這件事上更用心的爲他賣力。這一次毛金全主動邀請幫他找尋雙生石,對蕭傑來說再好不過,在談定正事並要求毛金全不許多過干預倆人的行動後,蕭傑爽快的應下了請求。
然而幫毛金全尋找雙生石的事絕對不能讓小黑知道,在以一個月的肯德雞爲交換前題後,蕭傑和古多聞各自以不同的理由離開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