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七日遊回來,蕭傑險些沒累死,這那是什麼休閒之旅,純脆就是勞役之災,陪着幾位美女把大小商場逛完,還遇上了盧啓民那龜孫子,按桐伯的意思,只是這樣已經很便宜他了,如果換回古代,安他個通敵賣國的罪,誅連九族都行。不過人已經死了,再追究也沒什麼意思。
這時劉婷正好去買菜,徐玲玲還在上班,小黑八成到那去禍害別人。家裡只剩蕭傑一個拿着一本坐在天台上搖椅上,邊曬太陽,邊品美食。
一陣清脆悅耳的手機鈴聲響起,接通電話,願來是猴哥打來的,從裡邊傳出猴哥急切的聲音。
“我剛剛收到消息,中央派了些人下來,正在調查香港的案子。
“是嗎?”蕭傑的眉頭一皺,俗話說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走過必會留下痕跡,做過就會留下線索,離家三兄弟已經做得非常乾淨了,可還是經不起能人異士的追查。畢竟一下死了這麼多人,還有個是鉅富權貴之子,更免不了受到高層的重視。可是幾人才從香港回來一個月,就有人查到這裡,看來來人還很不簡單。
“那就讓他們繼續查吧,只要沒有確實的證據,他們也不敢拿我們怎麼樣。”
和猴哥通完電話,蕭傑慢慢的把書合上,中央派來的人極有可能是六處來的,想到此蕭傑的兩邊嘴角微微上揚,輕哼了一聲:“會是誰呢?”
司馬撤今年二十三歲,七年前去到六處,由於天資聰慧,勤奮好學,很快就受到了上邊的認可年頭剛剛升爲中隊長接到的第一個案子就是香港的幫會仇殺案。
從香港本地警察給的調查資料中看到,涉案人員比較複雜,有黑幫高層人員,還有香港鉅富之後。而基本證據指明是富家名門夥同黑社會販毒,引起幫會內鬥,才造成這麼嚴重的後果。不過其中還有個很大的疑點,就是當晚參與羣毆的人很多都失去了記憶其中還包括一個被視着玉女接班人的新出道女星。
司馬撤冷冷一笑:“玉女,我看是慾女纔對!小雪和M還有木頭再去查查那些集體失去記憶的人,看看是否有什麼特殊或是遺漏的地方。章魚和馬溜去香港總局查記錄在案的異族資料,完後全部拿給我。”
接到司馬撤的命令小雪幾人同時踏足一動,恍若三隻離弦的弓箭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香港富豪衆多百萬身家在這裡根本算不上什麼,頂多是生活得好些,有一句話怎麼說來着:十萬不算富,百萬才起步,足可見香港的富人標準有多高。
富豪多的地方就免不了有各種宴席酒會,人們用這種社交方式相互拉近關係增加友誼,又或是謀求利益,相互顯擺比富,總之來此的人各有各的目的。
司馬撤換上了一套標準的黑色禮服,平整的短髮和兩道濃濃的眉毛如箭上挑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臉型,特別是右耳上炫目放彩的鑽石耳釘,給他的陽光帥氣中加入了一絲不羈。緩緩走在紅色的地毯上手中拿着一個裝有紅酒的高腳杯,十足的豪門公子樣。
“那人是誰長得好英俊啊。”
“會不會是XX的公子,聽說他上兩個月纔回香港。”
“我看不像,XX的公子有一半的馬來西亞血統,怎麼可能長得這麼帥氣。”
一羣不瞭解底細的美女們注視着司馬撤,不停的猜測着他的身份,還暗暗向他拋來媚眼,用身體語言吸引他的注意。可惜司馬撤的注意力全都不在這羣美女身上,徑直走到了影視巨鱷盧泰行的身邊,微微行了個禮,說道:“盧老先生你好啊,我叫司馬撤,不知道能不能耽誤你些時間?”
盧泰行錯愕的望着司馬撤,這個年輕人長得着實英俊,氣宇非凡,若是能到自己旗下的影視公司工作,相信很快就可以成爲一代巨星。不過以盧泰行的眼力,一眼便看出司馬撤不是那種用金錢和閃光燈能就打動的人。
“這個……”
盧泰行正在猶豫,警務處汪副處長立刻對他小聲的說:“這位是中央派來的專員,負責調查你曾孫子的案件。”
香港的警務官職一共分爲十五級,最高的警務處處長只有一名,接下來便是兩位警務處副處長。以他的身份做爲司馬撤的陪同,便不難想像司馬撤的實權有多大。
酒會是慶祝影視公司建立六十週年而設的,雖然盧泰行的曾孫才死不久,但總不能爲了他放棄這麼好的一個宣傳機會。盧泰行身爲影視公司的主席,再不情願也只有親自參加,聽到汪副處長的話,神色立變,難爲他年過九旬還努力的彎了下腰,仲手做了個請的手勢:“請司馬小兄弟隨我到後堂吧。”
後堂雖然沒有影視大廳那麼寬敞,卻裝修得更加富麗堂皇,流線優美的紅綢軟椅加上琉金描邊的茶几,燙金細絨的鋪墊與古樸的鏤空屏風,還有四面的字畫、古玩、奇石,將後堂哄託得很有文化底蘊。
進到後堂,司馬撤用餘光瞟了一眼跟在盧泰行身邊的人,盧泰行很醒悟的立刻揮手讓他們全退了出去。
司馬撤這才緩緩開口,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聽說盧老先生先很溺愛盧啓民這個曾孫子,但你知不知道他私下有吸毒的習慣。”
吸毒這種東西,例來是各大名門的禁忌,就算盧啓民真的有吸,盧泰行也不會承認,否則傳出去叫他的老臉往那放。盧泰行不虧是影視公司的主席,瞬間就能擠出兩滴眼淚,悲切萬分的哭訴:“這個老夫真的不懂,我那曾孫可乖得很,最會逗我開心,也最聽我的話,我和他說過吸毒不好,所以他一定會不吸毒,可憐我的乖孫怎麼會扯上毒品事件,這一定是有人栽贓嫁禍。”
司馬撤沒有對此做出任何評論,甚至連表情都沒有,繼續問道:“我想再問問,盧老先生知道曾孫盧啓民私下有什麼仇家嗎?”
盧啓民的品性如何,盧泰行多少還是知道些的,可這是他第一個曾孫,從小看着他長大,不覺的對他寵愛有佳,漸漸養成了囂張跋扈,目中無人的性格。以此性格要是說沒有仇人是不可能的,但是早前那些人都忌憚盧泰行的財力及權望,所以每每都會讓着盧啓民一些,從沒把事情鬧得這麼大,鬧到再也無法收拾的地步。
盧泰行搖了搖頭說:“這個我不太懂,要說年輕人火氣旺,出去時難免會與人有口角之爭,但也不至於惹上什麼大仇家,令孫這件案子請司馬小兄弟一定幫我查清楚啊。”
自己的家人自己懂,盧泰行明顯是護犢的主,只要是他喜歡的人,那怕是殺人犯他都可以包容。司馬撤依就面無表情,和盧泰行說了句:“盧老先生放心吧,這事我們一定會好好查清楚的。”
司馬撤說完連茶都沒喝起身就走,臨走到門口時又問了盧泰行一句:“案發那夜和曾孫在一起的明星也在場嗎,我想和她單獨聊聊。”
盧泰行又搖了搖頭:“今天來的都是上層人士和老一輩藝人及當紅名角,所以她不在這裡。”
“哦,那方便幫我查一下她的住址嗎?”
“行啊,一會我叫下人拿給司馬小兄弟。”
酒是醇的香,夜是黑的美,逾夜逾美麗這句話適合於喜歡夜夜笙歌的豪門公子,可惜電子大亨沈世博的兒子沈明堅這會只能惶恐不安的呆在拘留所裡等待兩日後的庭審。從警方掌握的證據來看全都對他十分的不利,不但在他私人居住的空中毫宅內找到大量的K粉和搖頭丸,還有黑幫成員指證他曾經多次購買毒品,更有平日稱兄道弟的人暗中說他常常在家裡舉行派對,請人吸毒。如此一來,連沈世博請來的律師也束手無策,只希望將他的判罰降到最小。
對於後邊的兩條指控沈明堅心裡有數,他確實曾經親自買過毒品,也在家中舉行過藥丸派對,可是每次大家都玩得很H,最後剩下的毒品都被及時處理掉,怎麼可能還有大量的毒品出現在自己的家裡。一想到此,沈明堅的心就沉到海底,這明顯是有人在暗中對他捅刀子啊,可是讓他最害怕的是,他完全想不出會是誰。
拘留室的鐵門緩緩打開,從外邊走進一個相貌英俊的年輕人,也許是不忍弄髒那一身靚麗的禮服,年輕人特意叫警員多拿了張椅子進來,就坐在正中定定的看着沈明堅。
“我來只想問你幾個問題,希望你能配合我的工作。”
沈明堅不敢去望這名年輕人,他的眼神如尖刀一樣銳利,似乎可以一眼把人看穿,把你身上的每一層衣服都給撥下來。
“什麼……什麼問題……”
“你和盧啓民所用的毒品都是從那裡購買的。”
沈明堅如今知道狡辯也沒有,警察在他身上測出有長期服食毒品的血液樣本,而且這個年輕人的氣勢如山,令他連大喘都不敢,唯唯喏喏回答了聲:“是從八哥那裡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