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走後的一個月,蕭傑的生活總算安定了下來,家裡又回覆到以往的平靜,誰都沒再過問任何事情,盡情的享受平靜生活帶來的幸福。按照木離說的話,生活嘛,一味的平靜太悶,一味的**受不了,所以得起落有序。正因爲蕭傑的生活**太多,所以才覺得平靜才格外的幸福。
對於木離的話,古多聞表示絕對的贊同,他原本以爲自己是一個生活充滿激情的人,可是認識了蕭傑之後才懂得什麼叫小巫見大巫。
小黑好奇的盯着古多聞:“難道你以前的生活很平凡?”
古多聞聳肩回道:“那要看對誰而言,普通人的話就是激情無限,跟你們的話就是再平常不過。”
古多聞的話一下勾起了大夥兒的好奇心,徐玲玲向他問道:“和你認識這麼久,還沒聽說過你和阿杰是怎麼認識的。”
“我嗎,說來話也長了,我們是在一次喪禮上認識的。”
“喪禮,聽來挺有趣,快給我們說說。”徐玲玲催促道,這會兒劉婷也來到了大廳,全家人不知何時都染上了愛聽故事的習慣。
“行啊,那我給你們說說。”
莊翰是個股票操盤手,從大學畢業後,費了很大力氣才進到這裡,每天看着紅、綠兩色相互交換,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談不上喜歡卻又很想深入瞭解股票究竟是什麼樣的一件東西。
說到這也許有人會質疑,一個股票操盤手怎麼會不懂股票,說到這事莊翰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
要說他費了很大力氣才成爲操盤手是沒錯可力氣全使在打通關係結交朋友上,最後經由朋友的朋友介紹,才認識了某某基金部門的經理,然後就是請客送禮,一整套弄完才見到了正主。
來到基金公司,一個四十多歲滿肚肥腸的中年男人直接問道:“那個學校畢業的,什麼專業。”
莊翰急忙回答:“我是交大金融系畢業的。”
“哦學校不錯嘛原來玩過股票嗎,懂得如何操作不?”
爲了當上操盤手,莊翰早前下過不少功夫,相關理論書籍看過不少,還用積攢下來的兩萬塊錢試了下水,算是小有收穫。可是臨來時介紹應聘的基金經理特意交代過,問到這個問題你就說不懂至於爲什麼基金經理卻沒多講。
“我才畢業沒多久,所以不太懂這些東西。”
中年男人對莊翰笑了笑:“那就是不懂囉。”
“是,是不懂。”莊翰立刻回答,他實在弄不清那個基金經理爲什麼要他這樣說可是對方一再強調過如果不這樣回答八成就沒戲了。
“那好,你明天來上班試用期一個月。”中年男人又笑了笑,顯得比較滿意。
“真的嗎,太謝謝您了!”
好聲謝過,莊翰才慢慢的從中年男人辦公室退了出來。基金經理果然沒騙他,看來這個高管喜歡性格謙虛的人。
到了後來莊翰才知道,不是這位高管喜歡性格謙虛的人,而是喜歡什麼都不懂的新人,因於這類白丁新人易於管理,領導叫你買什麼,你就買什麼叫你賣什麼,你就賣什麼,就算明知會虧錢也不會有太多的問題。並非向外邊傳的那樣,都需要有相當高的專業知識熟練的投技巧和果斷的決策能力。
公募操盤手和私募操盤手不一樣,新人沒有決策能力只能幫打下手,每天按着上邊的意思建倉、吸籌、拔高、回檔、出貨、清倉,很少有自己發揮的餘地。在操作室內呆的時間長了,莊翰真的越發不知道股票該怎麼玩。不過倒漸漸得到了上級的賞識,三年之後,莊翰的頂頭上司才告訴他打算給一支小基金讓他管理。
得知這事,莊翰高興的跳了起來,不管這支基金有多少,總算是有了自己發揮的空間,暗暗決定要做出好的成績來。
可是沒多久莊翰便開始感到獨自操作的難度,並不同想像中的那麼輕鬆,只要有了大把的錢愛怎麼玩都行,因爲在你之上還有大堆更具實力的行家、大鱷存在,爲此莊翰專程請教了下一位和自己關係效好的前輩。
莊翰請教的人名叫苗江超,在公司工作了五年,手頭上有支挺強的基金,雖然操作的成績一般,但是才五年時間就名車大宅,進出豪門府地,認識的全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
“怎麼樣,你手上的那支基金還不錯吧?”苗江超搖晃了下杯中的紅酒,微微笑着,莊翰今天主動請他,定是有事相求。
“怎麼能和你手上的那支相比,說實話這是我頭回單獨操作,沒想到遇上了不少麻煩所以想跟你求教下。”莊翰沒打算轉彎抹角,把自己所遇到的問題和苗江超說了遍,相信和他認識三年,應該不會吝嗇於指教。
苗江超聽後依就淡淡笑了笑:“雖然我們認識了三年,可是有些東西,我不方便打實了說,如果你想成功是要付出些代價的。”
“代價,什麼樣的代價?”
“錢和良知。”
苗江超緩緩吐出幾個字,讓莊翰有些驚訝,求教於人如果確實能有收穫送些錢又怎麼樣,但良知這東西又該怎麼說。
“請苗哥說詳細些,有什麼需要我一定儘量滿足。”好不容易熬到了這步,莊翰不想就此放棄,只要不是太惡劣的要求,他真的都會盡量滿足對方。
苗江超用手指揉了下眉角,呵呵大笑:“看你說的,好像我們在搞基一樣,我要你幫我搭個手做線如何?”
“做線,當然可以,苗哥想做那支股票!”莊翰知道苗江超的意思,做線就是趨勢,倆人用隱蔽的方法輪換着打壓或是擡高一支股票,從中達到盈利的目的,這是行內一個不公開的潛規則,只要是操作手基本都幹過這事。莊翰正愁找不到幫手,沒想到苗江超主動提了出來。
“不急,明天到公司我會給你代碼,看看我們是否有合作的默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