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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肯,林肯”演出還沒開始,氣氛已經來到一個即將引爆的沸點,觀衆們一遍又一遍的擊打着雙手……隨着五人站在了舞臺上,震耳欲聾的歡呼聲響徹會場的每一個角落,他們在迎接他們的國王。
足有一個四個超大足球場的會場裡並不只有一個表演舞臺,每個舞臺前都會聚攏着一些觀衆,有些是爲了聽自己喜愛的歌手現場演唱而專程趕來的,像這樣的如站在林肯公園的表演舞臺前的人中就有不少;還有一些則是純粹的音樂愛好者爲了能夠享受到一場視聽的饕餮盛宴而來到這裡。但不管怎麼樣,他們來着都是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爲了能夠聽到自己最喜歡的那個聲音,爲了激情,爲了ro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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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先是一陣轟鳴的木棒與架子鼓的敲擊聲,吉他的顫音用足以穿破耳膜的尖銳透進了人類的視聽神經。
“我無法再忍受,說那些已經說過的事”那觀衆熟悉的硬核嗓音再次勾起了人們的那塊脆弱的神經,它像一根羽毛撩撥的你心頭癢癢的,有像汽車剎車的刺耳磨牙聲。查斯特的獨特聲音總是能勾起人們的潛藏的心中的躁動。
“這些話都沒有任何意義,我沒有的幸福的感覺了。我越不想聽,你要說的也越少,不管怎樣你都要弄清楚”
“就像剛纔那樣(麥克的和聲,說唱部分)”
“你說的每句話,(都彷彿帶我接近無法忍受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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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剛纔的的掃把頭哪去了,吉他手換人了??”人們開始注意到原先的那個吉他手已經換成了一個最多二十歲的左右的年輕黑髮男子,男人低沉的頭,忘情的撥動着吉他琴絃,人們都看不清他的樣子。
“布拉德怎麼不見了,什麼時候換成一個黑髮小子了,難道布拉德離開樂隊了?”扎德皺起了眉頭,他是林肯公園的鐵桿,對於樂隊的情況都比較瞭解,就連他們最近和唱片公司簽約的事都知道了,本來他也不希望林肯和別人簽約的話,他不希望林肯的音樂因爲一些商業和醜陋,而唱不出那種自然激情的樂章。他的理想是如果有可能的話,自己來幫他們出唱片,但顯然自己一個酒鬼,連自己也養不活,更不用說去引領一支樂隊的將來。
“不會的,我相信他們不會放棄彼此的,不會的”扎德旁邊的男孩一聽說這個,還沒等扎德說完就開口反駁起來,“不會的,布拉德不會那麼做的”男孩見扎德還想解釋立馬強調了一句,言之鑿鑿,稚嫩的臉上透着一股倔強。
“好吧,好吧,這是不可能的好吧,真服了你”高大的男人此刻面對着男孩的質問,卻是無奈的點點頭,默認了。
音樂繼續,搖滾繼續……
路易斯這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登臺演出,這與在學校一個封閉的會館是完全不同的觀感,相比起有着嚴肅規格和條理性的演出,露天的,在不受束縛的天然環境中,勁情的釋放自我,宣泄自我。這纔是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表演。望着臺下瘋狂揮舞着的雙手,激情吶喊的人羣,路易斯有種錯覺,他感覺此刻纔是自己真實地自己,以前的自己實在是太壓抑自己的情感了,不管是因爲心臟病,還是對於自己重生和系統的事,他都不能和人去分享,去傾訴,這種長期積鬱的情感,像一座大山壓在路易斯的心頭,他感覺自己像一條掙扎小泥潭裡的一條小魚,拼命地擺動着身體,只爲了脫離苦海,只爲了掙脫這具軀體帶給他的束縛。或許搖滾是一個很好的抒發途徑,此時路易斯很享受這一刻。
就連心臟的不適在此刻也變得消失無蹤,相反,他感覺自己從未有過的好,他微笑着迎上查斯特背轉頭遞來的一個感激的眼神。
一個簡單的微笑,堵住了查斯特的千言萬語,堵住了他的歉意,最後,男人嘴角飛揚,笑容掛在他的臉上,男人開心地面對着任超激動的人羣,人羣越聚越多,就連別的看臺的人們也往這邊聚攏過來,相比較溫婉抒情的情歌和單調復古的朋克藍調,此刻,林肯公園的新金屬搖滾曲風更得到大家的青睞。
“你說的每句話,都彷彿帶我接近無法忍受的邊緣,我快要崩潰了。我需要一點空間呼吸,因爲我又走近了無法忍受的邊緣,我就要..崩潰!!”查斯特和麥克仰天長嘯,像一頭月夜下的孤狼,嘶吼吶喊!
路易斯的手上的節奏陡然加快,一個超長的終曲序章過後,路易斯像虛脫了一樣低着頭喘着粗氣站在臺上,“嗚嗚,啊啊”臺下的人們徹底的失去了冷靜,尖叫吶喊,揮拳,是他們此刻下意識的動作,他們都已經陷入了瘋狂……
晚上,奧斯丁的一間酒吧中。
“嗚,路易斯真想不到你也是個深藏不漏的人啊,想不到你才……”約瑟夫吐出舌頭,數着手指頭,每數一下就是一聲怪叫,又好像每數一下,他的神情又會變得激動一些,最後沒有手指了,他直接脫了鞋,把腳擡了來接着計算,好吧還好路易斯現在只有十七歲,他也不用去數別人的手指了,約瑟夫絲毫沒有留意到自己的襪子上破了個大洞,露出了大腳趾,又或許他沒有在意,反正他是像沒事發生一樣,伸了伸脖子,對着路易斯抿了抿嘴,好像很委屈的樣子,“路易斯,你真的是17歲嗎?你發誓你不是老妖怪轉世嗎,中國神話裡面不是有什麼老妖怪會長生不老,即使七老八十了,看起來還像一個小孩一樣的,告訴我說我想的是對的,你這也太打擊人了吧”
路易斯喝着低酒精的汽水,不置可否的點點頭,這個“回答”令約瑟夫陷入了糾結,“喂,路易斯,別這樣,你就直接說了吧,這算神馬啊”約瑟夫像一塊牛皮糖一樣纏上了路易斯。
路易斯不勝其煩,這時也是苦着一張臉,早知道自己就直接否認算了,也不用跟他一起糾結了,“難道韓國人都有當唐僧的潛質”路易斯無厘頭的想到。
好在這時布拉德出來解圍,他用自己右手的護甲板(骨折了,自然要夾板伺候)拍了拍桌面,示意自己有話要說,約瑟夫只好閉嘴,要擱在平時,就就絕對會引發一場亂戰,不過此時布拉德受傷了,俗話說傷則爲大嘛,“今天就讓你舒服一下,下次就沒這麼好運了”約瑟夫撇過臉去,眼不見爲淨。
“額“布拉德一陣齜牙咧嘴,調整了一下臉部肌肉,道,“路易斯,首先我要謝謝你今天的幫忙,要不是你,我們的公司或許就不會答應我們的要求,光這一點,我在這就敬你一杯”咕嚕咕嚕的一杯啤酒下肚。
路易斯看着布拉德,舔了舔嘴脣,心中也是有些懷念那個的味道,不過誰叫他還未成年呢,還不能喝酒,路易斯搖搖頭,豪爽的拿起桌上的特製汽水(低酒精的),一口氣灌了下去。
“好”布拉德豎起了大拇指,“我還想說一下,我也很喜歡你的歌,《海闊天空》那首歌,另外,你今天的表演棒極了,從現在起,你算得上是我除了查斯特之外,最尊敬得人之一,再悄悄告訴你,查斯特也很喜歡你的那首歌,就是《海闊天空》,我曾經親眼看到他聽着聽着就留下了眼淚,告訴你,這是千真萬確的哦,咯”布拉德打了個酒咯。
“是嗎?”路易斯繞有興趣的望了一眼坐在不遠處的孤寂男人,男人獨自一人脫離着樂隊成員,獨自一人坐在角落裡喝着悶酒,神情透着一股滄桑感和哀傷,讓人一看就覺得他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哦,失陪一下,我想出去一下”路易斯的上衣裡一陣震動,是一個電話打來了,他打開一看,是斯嘉麗的。他跟約瑟夫等人說了聲抱歉就走出了酒吧。
“喂,斯嘉麗嗎?”
“是我!”電話那頭的聲音透着一絲冰冷,讓路易斯有不好的預感,接下來女孩的聲音也是驗證了路易斯心中的猜想,只聽到女孩生氣的大叫道,“你怎麼不打聲招呼就跑到德克薩斯州去了,你到底還有沒有把我當你的女朋友,我們不是說好你暑假的時候要好好陪我的嗎,哼,男人都是說話不算話的混蛋,以後你也別想知道我在那裡,我告訴你,你會後悔的”女孩恨聲道,語氣中有帶着一絲哭腔。
“額,你哭了”路易斯神情一怔。
“混蛋,我纔沒有,我纔不會爲一個根本不在意我的混蛋掉眼淚呢,你聽錯了,剛纔只是貓咪在叫而已”
“別說謊了,我知道你最討厭毛茸茸的小動物了”路易斯神情默然,心中卻是波瀾起伏,除了凱瑟琳和自己以前母親以外,再沒有一個女孩爲自己流過眼淚了,話說有一個女孩爲自己流淚,這是怎樣一種感覺呢,以前路易斯不懂愛情是什麼,他也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即使他前世有過女朋友,但這種奇妙的感覺,他還沒有親身感受過。“或許自己死後,他會爲自己流一滴眼淚吧”路易斯曾不止一次的想過。
愛情是什麼?路易斯以前並不清楚。而現在,他心中漸漸有了一個自己答案:如果有一個女孩願意爲你流淚,那麼……這就是愛情。
路易斯拽緊了手中的電話,喉嚨裡像是有一波清泉想要涌上來,一股熱絡的血液衝上了腦門,他終於是說出了那最難開口的三個字:斯嘉麗,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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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estepcloser》剛纔用中文寫到的歌詞,林肯公園的第一首單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