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路易斯,看這裡看這裡!”卡擦,當路易斯的臉轉過來的時候,相機快門飛速的按下。
穿着一身灰色休閒服飾的路易斯臉上掛着燦爛的微笑,悠閒的邁步在長長的紅地毯上。寬鬆的衣領配着男人挺拔的身軀,顯得格外的有精神。路易斯一步一巡,緩步就來到了有一塊廣告牌搭就的主席臺前,廣告牌上,則是一副巨大的電影海報。
對着現場觀衆打了個招呼,路易斯直接就來到了早已經先一步等在那裡,一席金黃色吊帶裙,亭亭玉立的看着自己滿臉微笑的傑西卡身邊。
就這樣一對年輕的俊男靚女的組合,頓時引來了現場記者們的瘋狂抓拍。路易斯和傑西卡也不怯場,直接就肩並肩站立着,面對着鏡頭展示出他們燦爛的笑容。
這裡卻是路易斯安娜州,新奧爾良市中心電影院,《蝴蝶效應》的首映儀式現場。而路易斯和傑西卡剛纔在媒體記者面前的親密舉動,也無疑是爲了今天的這部影片做宣傳。今天到場的人除了路易斯和傑西卡這兩大影片中的主角意外,還有就是新線影業的一些高層,也算是對於這部電影的一種重視。
不過話雖如此,路易斯和傑西卡這一對極爲吸引眼球的組合,比起之新線那些高層,卻是要格外的得到現場記者和觀衆的青睞,除了開場的時候,節目主持人爲了避免喧賓奪主,主動對着影片的發行方提了幾個問題之後。接下來的記者採訪,就都是圍繞着路易斯這傑西卡這兩大主角來的。
這不,剛剛問完一個問題,就又有一個記者發問了:“聽說本片的編劇是路易斯您本人,敢問,當初,你是怎麼想出這個劇本的。而您又是因爲什麼原因,給這劇本取名‘蝴蝶效應’的呢”
路易斯這時候也是停止了傑西卡的眼神交流,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某地上空一隻小小的蝴蝶扇動翅膀而擾動了空氣,長時間後可能導致遙遠的彼地發生一場暴風雨,以此比喻長時期大範圍天氣預報往往因一點點微小的因素造成難以預測的嚴重後果。最初的時候。‘蝴蝶效應’也就是美國氣象學家愛德華?羅倫茲1963年在一篇提交紐約科學院的論文中提出了這個理論,不過發展至今,它已經發展成混沌學理論中的一個概念了,很早的時候,西方流傳的哪一首著名的戰爭民謠就形象的說明了這個理論:釘子缺,蹄鐵卸;蹄鐵卸,戰馬蹶;戰馬蹶,騎士絕;騎士絕,戰事折;戰事折,國家滅。事到如今。蝴蝶效應已經影響到了我們生活方方面面,而蝴蝶效應在經濟生活中的應用更是比比皆是。可以說,我的這個故事的最初靈感來源就是這個,當然,我要講訴的也僅僅是一個簡單的故事。具體在電影中,蝴蝶效應這個理論的應用,還得要待會兒觀衆們自己去捕捉”
“那這個故事,是不是就是一個另闢蹊徑的恐怖片呢”一個記者意有所指的指了指路易斯後排的巨大海報。
海報中,兩個詭異的巨大骷髏之間,身着一身黑衣的路易斯就佇立期間。海報上的路易斯面容冷峻,默默地注視着正前方,彷彿在期待着着什麼,又或者像是在面臨着什麼樣的挑戰。就這樣,莫名就給這張幽暗恐怖的海報,注入了一絲懸疑的氣氛。
路易斯回頭看了看海報,這纔回過神來,啞然失笑道:“你可以把他當作一部恐怖片,但你在平常的恐怖片裡能夠見到的血漿噴射,刺激入骨的場面,這部影片中卻是沒有的,實際上,我更願意把它稱作一部驚悚懸疑片,故事的每一個環節都是環環相扣,緊湊異常的,也許你一個不留聲就會錯過了很多重要信息。當然,這只是在大家觀影前,我的一個小小的建議,具體的感受,還得要觀衆們自己看了才知道”
聽着路易斯如是說,一下子就勾起了許多觀衆的好奇心,雖然還有很多觀衆抱着不以爲然的態度,但是還是很期待待會兒進電影院去一探究竟。看到這裡,主持人也不再羅嗦,趕緊宣佈着《蝴蝶效應》的首映正式開始。
看着觀衆們一個接一個的持着首映儀式的電影票進入到黑漆漆的放映廳中,路易斯也不遲疑,陪着傑西卡,一起進入了電影院。
“呵呵,路易斯,看你那羣記者面前打交道的樣子好熟練啊,唬的那羣記者一愣一愣的”電影開始之前,就坐在路易斯身邊的傑西卡笑道。
“我有嗎?我也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吧”路易斯裝出一副不以爲然的樣子的說道。
聽着路易斯的回答,傑西卡沒有立即發表看法,而是抿嘴一笑,接着一副審視的表情注視着路易斯。
在這目光下,路易斯很快就敗下陣來,連忙擺了擺手,湊到傑西卡的耳邊低聲道:“好吧,我承認,剛纔的那些都是我臨時上網查了查資料得來的,不過誰叫他們就願意吃我這一套呢,再說了,這可算不得欺騙吧”
傑西卡搖了搖頭,一臉無奈的笑了笑了,她是實在拿眼前這個時而像個成熟的男人,時而又像個童心未泯的男人沒辦法了。她真的搞不懂了,人怎麼會有這樣的兩種極端呢,而且,每一種,還都是那麼的令自己迷戀和陶醉。
傑西卡安靜的看着身旁男人俊朗的側臉,心下幽幽的嘆息着:“你或許真就是我命中的魔障啊!”
就在傑西卡思緒紛飛中,路易斯忽然動了動肩膀,提醒道:“電影開始了”
這時候放映廳中的燈光已經全部熄滅了,只留下一塊巨大的光亮熒屏。
隨着屏幕上新線影業的標識閃過,片頭一行顯眼的字幕頓時吸引了觀衆們的眼球:
據說,一些微小如蝴蝶振翅的小事能引起橫掃半個地球的風暴
——混沌理論。
接下來,纔是影片的真正開始。而影片一開始,在節奏緊張的配樂下,觀衆們就看到了一身病服裝扮的路易斯慌慌張張的躲進房間,而後又藏在了桌子底下,拿着一塊寫字板在上面寫下了一些令人感到莫名其妙的話。
“什麼計劃?回到過去?這是要給某人留下什麼訊息嗎?”觀衆們一頭的霧水。無疑,一影片的一開始,就爲這部影片埋下了足夠的懸念,這是在場觀影的一些專業影評人的看法,“不過,光這,可不夠”
接着,一段演員介紹過後,影片這才正式開始,故事的時間一下回到了十三年前……小男孩埃文,這時候纔不過七歲,他有一個疼愛她的母親,還有一個爸爸,只不過,他已經很久都沒有見過他的爸爸了,每次他問起,媽媽安德里亞總是說這對他來說太危險了。小埃文不明白這個危險的含義,不過也不再追問。
當安德里亞把小埃文送到學校的時候,忽然埃文的老師叫住了她,並來到教室,把埃文所畫的一副畫交給了安德里亞。安德里亞看着這幅畫,驚住了,畫中的一個小男孩踩在兩個流淌着血液的男人身上,小男孩手中赫然拿着一把留着鮮血的刀。
然後老師又告訴安德里亞另一個消息……爲此,安德里亞專程帶着埃文去看了一次腦殼醫生,得來的結果,卻是沒有任何異常反應。不過爲了保險起見,醫生還是建議埃文開始寫日記。然而,事情真的就這樣結束了嗎,一次在家中,安德里亞懵然發現埃文手中拿着一把鋒利的水果刀……
下午,安德里亞把埃文放到了好友喬治的手中叫他幫忙照看,接着她就去上班了。留在喬治家中的埃文,在喬治的慫恿下,答應了讓喬治給他和凱麗拍‘電影’的提議。
畫面一轉,刺眼的燈光下,埃文清醒了過來,卻驀然發現自己和凱勒不作寸縷的站在鏡頭前,任喬治給他們拍照。埃文一下子驚呆了,他竟然不記得過去一小時發生的事了,他向喬治詢問,喬治卻威脅他要告訴他媽媽他在他家裡搗亂的事,事實上,埃文根本就不記得剛纔發生了什麼,這一刻,凱麗的木訥的表情和凱莉的弟弟托米的猙獰的表情形成鮮明的對比。
看到這,觀衆們雖然還沒有看懂多少,但是至少聯想到了喬治剛纔應該是在給凱麗和埃文拍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一些單純觀衆們頓時在心中暗罵喬治的變態。
與此同時,安德里亞在醫生的建議下,答應帶着小埃文去精神病院見埃文的父親一面,在空蕩蕩的探望室中,埃文終於見到了這位自己以前只在照片中見過的父親的樣子。
開始和善的談話過後,屏幕的畫面又一轉,觀衆們有看到了觸目驚醒的一幕,小埃文的父親用雙手用力的掐着小埃文的脖子,小埃文的臉因爲呼吸窒息,而變的通紅。雖然在這之後,很快就有警衛衝進來把埃文解救了下來,但是一些女性觀衆們還是捏緊了一顆緊張的心,同時人們心中也升起了一股疑問,“你說埃文的父親是精神病人,發起瘋來沒有理智,不過又是什麼導致埃文的父親情緒失控,失去理智的呢?”這樣一種疑問,繼續引領着觀衆們繼續的觀看着影片。
影片繼續進行,一轉眼,來到了小埃文的少年時代……埃文,凱麗,湯米,蘭尼,四個少年夥伴,窩在喬治家中待得實在是無聊了,就乾脆來到了樹林中,一間公寓前的樹林中,幾個小夥伴遙望着不遠處公寓前的信箱,正在籌劃一件惡作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