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NJ市的第二天早晨,秦宇就迫不及待地開着車去他的醫館。這些日子,儘管偶爾也打電話向林前衝還有孫芊芊等詢問一下醫館的情況,但實際情況他並不清楚。他暗地裡擔心,生怕林前衝等人抱着一種千里路上報喜不報憂的心態,那可就不太好了。
看着秦宇一點也不戀牀的樣子,林豔開玩笑地說:“你這麼猴急幹什麼,你的醫館又不會跑。”
“嘿,看你說的,我的醫館就像你,很長時間不見了,也是會想念的。”說着,在林豔的臉上溫柔地親了一下。
現在的林豔,身子臃腫,快到臨產的時候了,身子特別地不方便。秦宇要怎麼辦,只能讓他任意妄爲,她有些氣惱地說:“你在我身上犯下的罪行,小心我秋後算賬。”
秦宇越加賴皮,做了一個鬼臉說:“行啊,大不了我吻了你一下,你吻上我十下,驢打滾的利息,這一下,你該滿意了吧?”
林豔一想也是,只能在那裡氣得幹哼。
……
秦宇到達醫館的時候,確實有點早。本來以往按照九點纔開的門,這個時候才八點過一點,秦宇就到了醫館門口。
因爲時間還早,醫館門前一個人也沒有,秦宇停了車,本想上前敲門,卻又怕打攪了裡面人的休息,所以就在門上轉來轉去。
也就是幾分鐘的時間,醫館的門開了,林前沖走了出來。
也許是睡眼朦朧,也許是因爲現在天色還有點早,林前衝自言自語道:“喲,已經有人來了。”說着,趕緊揮動手裡的掃帚,將醫館門前臺階上的灰塵趕緊掃了起來。
很長時間沒見了,秦宇心裡很是激動,自從和林前衝等人認識後,這還是第一次分開這麼長的時間。他不知道該如何和林前衝打這樣一個招呼。
因爲激動,秦宇靈機一動,從身後悄悄上去,猛地將林前衝抱住。林前衝的反應真的很機敏,借力還力,身子往下一蹲,同時手裡的笤帚已經仍在地上,雙手反過來抓住秦宇的雙肩,一個過肩摔的動作就將秦宇摔過了肩頭,對於這一點,秦宇早有防備,故沒做過多的反抗,而是就勢跳過去,反過來立即向林前衝的胸部“啪啪啪”地揮出幾十拳,但都被林前衝要麼躲掉,要麼化解掉。
“呵呵,不愧是暗殺營的。”秦宇小聲說。
林前衝向後跳開,驚異地問道:“你是——”
“林大哥,是我。”秦宇這會兒才擡起頭來,笑嘻嘻地看着林前衝。
一見是秦宇,林前衝高興地叫了起來,“先生,怎麼是你?”
“呵呵,我昨晚剛來。”
林前衝也顧不得什麼,高興地撲上來一把抱住秦宇,激動地說:“兄弟,你可想死我們了。”說着,竟然哭了起來。
林前衝的激動,也再一次感染了秦宇,他的眼睛也覺得熱熱的,有一種想哭的感覺。他沒有想到,因爲治病而結識的這些朋友,真的就像親兄弟那樣,肝膽相照,歷久彌堅。
還有一條就是,因爲給林前衝治病而結識的大軍等人,就像給秦宇帶來了一支攻必克,戰必勝的特種部隊,而這支部隊足足有二十多人,而這二十多人可以抵得上普通軍人的二百多人,至於那些普通人羣,那就不可估量了。
秦宇和林前衝這中別開生面的見面活動結束之後,兩個人就向醫館裡面走去,但剛一進院子,就覺身後有人朝自己撲來,秦宇知道,在這裡撲自己的,一定不是敵人,所以也就沒做抵抗。
果然,一雙柔軟的手從後面捂住了秦宇的眼睛。一個怪怪的聲音說:“你猜猜,我是誰?”
秦宇已經知道身後的這個人是誰了,就故意說:“嗯,我猜是一隻狐狸精。”
“你纔是狐狸精。”一個女子生氣地說,同時丟開秦宇,閃到一邊,有些生氣從。
秦宇趕忙笑着說:“我知道是你,只是我不這樣說的話,你不會下來的,寶貝徒弟,你怎麼知道我來了?”
鄭雪見看林前衝在旁邊,臉色一紅說:“我夢見你來了唄。”
“撒謊,會有這種事情?”秦宇有些不相信。
“你看你,我說的是真的,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鄭雪見有些委屈地一撅嘴,照她的那個樣子,說的應該是真的,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一些現象,是我們所無法解釋的。
秦宇其實明白,只是揣着明白裝糊塗,故意這麼說。
林前衝很明白鄭雪見內心對秦宇的那種情感,秦宇將鄭雪見看作自己的徒弟,自己的小妹妹,可在鄭雪見,卻並不這麼想,師父都不好好叫一聲,總是將他看作自己的一個關係很好的朋友。
這種情形,很令人無奈。
一看鄭雪見有話對秦宇說,林前衝藉故走開。
秦宇和鄭雪見進了客廳。
“你這些日子好着嗎?功夫練得怎麼樣?”秦宇問着功夫的事情,實際上也是關心她。
“非常不好。”鄭雪見坦誠地說。
“哦,怎麼啦?誰欺負你了?說給我我替你出氣,是不是鄭大哥?”
“哼,除了你,現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敢欺負我的人。”
秦宇一笑,“你這就不對了,你明明知道,我這些日子去了京都,並沒有在本地,怎麼就欺負着你了,你說給人聽,別人也不相信啊。”
“哼,你去這麼長時間了,一個電話都沒有,哪怕是發一個短信也好,我給你發了那麼多短信,還有微信,你一個都沒有回。”鄭雪見越說越覺得冤枉,又一次流起了眼淚。
秦宇這些日子真的太忙,確實沒有顧得上看電話,聽鄭雪見這麼一說,趕緊掏出手機打開看,真的是有太多的信息,特別是鄭雪見發來的,自己都沒有顧得上看。那些信息,充滿了對遠行的秦宇地關心和掛念,有些還是動畫式的,也有一些自拍的別有意味的照片。
秦宇長嘆一聲,但還是真誠地說:“謝謝你,哪一天我請你吃飯,作爲向你的歉意。”
“就我們兩個人?”
“是啊,你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