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這麼謙虛的人,我真的是頭一次見過,你也沒見過吧?”傑森一邊咂着嘴巴,一邊自說道。
“秦宇麼……”電話那一頭的安娜不由得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不得不說經傑森這樣一吹,還真是成功的勾起了她的興趣。
“過段時間我會來華夏,到時候我想去見一見你所說的那個秦宇……”
說完,安娜就掛了電話。
…………
……
傍晚的時候秦宇在家中的時候陳玉燕就給他打來了電話。
“怎麼了,玉燕小姐?”
“明天我來接你,要去武道大會了。”電話那頭陳玉燕說道。
秦宇一拍腦袋,這纔想起武道大會的日子已經到了。
“好,好的。”秦宇點頭道。
“嗯,我就是打電話過來提醒你一聲,你到時候別忘了,明天青龍街口見。”
說完,陳玉燕就掛了電話。
……
第二天早上,秦宇一早就收拾起牀了,打電話吩咐了林前衝好好照看好回春堂後自己就一個人踱步來到了青龍街口處。
他剛到街口,就看見了陳玉燕停在路口的那輛深灰色卡宴。
“早啊,親愛的陳小姐,幾天不見有沒有想我?”秦宇走近以後打趣說道。
只見陳玉燕一身休閒運動裝坐在駕駛座上,白了秦宇一眼道:“幾日不見,你倒是臉皮越來越厚了。”
“沒有,可能是這幾天給人民醫院那邊做了點事,膨脹了。”秦宇一邊打開車門坐了上去,一邊說道。
“無聊……”陳玉燕冷看了秦宇一眼說道:“今天上午在北區將會進行抽籤,我們現在先去鬧市街接丘老他們。”
“嗯,好。”秦宇點了點頭,想到自己又是一個多月沒有去丘老那裡,也不知道等下那老頭兒見到自己會不會發飆。
到了鬧市街以後,只見要去參加比試的小六兒和丘老已經在舊拳館門口那裡站着等候了,看來陳玉燕在來之前就已經跟他們提前說了。
“小秦啊,一個多月不見,修習怎麼樣了?”丘老兒坐上車以後詢問道。
“還行吧,沒落下。”秦宇點了點頭說道,他倒是納悶這丘老頭兒見到自己竟然沒有說類似於自己不尊師重道,這麼長時間也沒有去拜訪他之類的話。
後來秦宇才知道,原來他在這短時間內所做的一些事情丘老都有所耳聞了,自然就美其名曰‘聲明大義’就不追究秦宇不來看望自己的事了。
“師傅,這是我第一次去參加武道比試,心裡還有點怪緊張的啊。”小六兒坐在車座上低聲給丘老頭說道。
“沒啥好緊張的,你一個小孩子,也就去多長長見識就是。”丘老頭安慰道,雖然他也想他手底下這些弟子在武道比試上有所出息,爲自己爭一口氣。
但是作爲師父,他畢竟還是心疼自己的弟子的,盡力而爲吧。
“那個老傢伙應該也去了吧……”丘老頭望着窗外閃過的風景低聲道。
不消片刻,他們四人就來到了北區的城郊處,然後陳玉燕這才靠邊將車停了下來。
“到了。”陳玉燕首先下車後說道。
“到哪了?”秦宇擡頭望去,這裡是屬於北區城郊平時沒有什麼人來往:“在這裡舉辦武道比試也太磕磣了吧?”
“哈哈哈,小子你還是個雛兒吧!”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一個漢子嘲笑的聲音響了起來。
秦宇低眉望去,只見這個時候在距離他們不遠處一共有五個大漢走來,其中說話的就是帶頭大漢。
“大師兄,一看這小子就是頭一次來參加比試,純屬送菜!”
“就是,哈哈……”
他身後的漢子也跟着譏諷道。
“哦?請問你們也是來參加比試 的?”秦宇冷冷的問道。
“廢話,不來參加比試誰來這城郊!”那大漢冷笑一聲,然後說道:“小子,像你們這樣的雛鳥兒,來長長見識就夠了,還參加比試,哈哈哈……”
說完,那大漢帶領着其餘四個男子直接跟秦宇擦身而過,便不再理會秦宇等人,但是秦宇注意到他們所有人身上穿的衣服背後都繡了一個‘南’字。
只見那五個大漢走到秦宇前方二十米處的時候怪異的事情發生了,只見那幾個大漢的身影越走越低,一眨眼的功夫就只剩一個頭在地面上了,再一眨眼,那幾個人就消失在了地面上。
“這……這什麼情況?”秦宇有些詫異的問道。
“少見多怪!”丘老頭兒白了一眼秦宇,然後揹着手也往前走去。
“這裡魚龍混雜,少說話爲妙。”陳玉燕提醒了秦宇一句,也朝前走去。
“小師弟,你緊張嗎?”小六兒這個時候揚起頭問道。
“少說話!”秦宇對小六兒說了一句,也跟了上去。
秦宇跟上去一看,這才發現原來在前方的平地上居然有一個地下甬道,剛纔那幾個大漢就是走着這甬道到了地底下,怪不得自己在身後看着他們越走越低……
想到剛纔自己的驚詫,還真是尷尬。
“武道是少部分人才能修習,所以選擇人煙少的地方舉行才合適。”陳玉燕在一側給秦宇解釋道。
秦宇牽着小六兒邊聽邊點了點頭,以示自己明白了。
也難怪,要是在鬧市裡舉辦武道比試,所有人見到比試的一羣人猛地出奇,那還不驚動地方警察局啊。
這甬道長約三十米,頂部都安裝得有攝像頭,如果有非比試人員到來便會第一時間發現,而且在甬道的盡頭秦宇遙遙就看見了一扇鐵門,鐵門門口站立了兩個身穿勁裝的男子,一看就是安保人員。
想來這比試的安保工作做得還挺全面的。
到了鐵門門口以後,丘老頭兒等人就出示了身份證件,然後便順利通過。
鐵門拉開,視野瞬間寬闊,只見裡面是一個巨大的圓形比試場地,目測大約有兩個足球場那麼大,裡面已經是人來人往。
“這鐵門隔音效果這麼好?”秦宇不由得納悶道。
場地裡麪人聲鼎沸,鐵門外甬道卻是十分靜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