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了君耀的花園別墅。外頭景色還不錯。
玄彬這段時間首次出現,看見我就劈頭蓋臉的問:“你是不是真的不要命了啊,斬妖也敢給他拿着,他要是真的要挖你的心,你要怎麼辦?”
我將我的包包給打開,拿出一把漆黑的匕首:“玄彬啊,你是不是覺得我傻啊?我有那麼二嗎?我怎麼可能拿我自己的命去賭?那把匕首,是我師父造出來的西貝貨。傷得了人,可殺不了人,更要不了我陳鳳的心。”
“那你來這麼一出,是什麼意思?”
玄彬在這方面,還真的是不如君耀。他看不懂這些套路。
“正如我剛纔所說的那樣。我這麼做的目地,僅僅只是爲了讓他看清楚自己的心。讓他好好想想,他到底是把誰看得更重要。是我?還是陳仙。”
當然,我相信,陳仙不可能一點兒動作都沒有。
要是她這麼沒用。當年也不可能把君耀的心栓得死死的。
“玄彬啊,你閉關修煉了這麼長的時間,有進展嗎?”
玄彬說:“鳳啊,有了洪荒之初的那一位在那裡立着,論武力值,君耀不是我們的對手的。”
“玄彬,你聽說過一句話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有了君耀的事情在先,你覺得,我還敢平白無故的相信,夏傾宇,真的會是那個單純對我好的男人嗎?”
我已經在心裡築起了一座高牆。再也不敢輕易的去相信任何人。
“小鳳,你……”
玄彬欲言又止。
我想,他應該也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我不會背叛你的。”
我看了他兩眼,也沒有去管他這個話的真實度。
曾經都是傷害過我的人。現在來跟我說,永遠都不會傷害我。要我相信,還真的是有點難啊。
越想,就越覺得自己可悲。
只不過,不想要輕易去相信人是一回事兒,保證自己的心胸舒暢,又是另外一回事兒。
現在這個年代,心裡有疾病的人真的是越來越多了。我可不想有一天拿着我自個兒辛辛苦苦賺來的錢去看心理醫生。
星期六。
陳楚從某港回來了。
之前,他請求我去接他,我都是不會去的,可今天,我卻是主動的去了。
就算沒有和君耀的契約作爲牽連,我依然享受着勾搭男人的樂趣。
我甚至在尋找着新的目標。
只不過,暫且沒有發現。所以,我就想要將這些吃過的男人多吃幾遍,能吃透,就最好。
他剛剛上我的車,就黑着臉說:“陳鳳,不要開快車!”
“好啊。答應我一個事情,我就不開快車了。”
我笑得很污。內心的想法也很污。
“說。”
“去我家。然後,嗯……你懂得。”
“我懂個屁。我啥都不懂。”
“我買了顏料,最新的那種。聽賣家說,上色特別的均勻,我想要在你的身上試一試。”
顏料是用來畫畫的。可我跟的他,都很喜歡往人的身上試。
陳楚:“要試,那也是我在你的身上試。”
我將車速一直控制得很好。
嬌俏的說道:“陳二哥,我就知道你是肯定不會答應我的。既然你不願意,那就不要怪我開車開太快了。”
“嘶……”
刺耳的聲音出傳來。
一輛車從我車旁邊擦過。
我頓時找了個地方把車給停了下來。
撇了撇車身上的擦掛,看着一臉冷俊的陳楚涼涼的說:“看來,剛剛那個不只是想要擦掛一下你的車而已啊。剛剛那力道可是用得不小。”
最近想我死,要我毀容的男人女人太多了一些。我暫時都想不起,是哪個這樣不懷好意。
“可惜,這個路段沒有監控,要是有監控就好了。”
“怎麼這智商是一點點的長進都沒有呢?別人都是存了心的,還讓你抓住把柄不成?最近不用開車了。能走路,儘量走路。”
陳楚打開車門將我塞在了副駕駛上,正在我打算爬向的駕駛位置的時候,卻被他給一下子給按了回來:“乖乖坐好。”
他的話,完全不容許反駁。
“楚哥,人倒黴了,喝涼水都是塞牙的,同理可得,別人要算計我,別說我走路了,我就算是天天在家裡窩着,也能讓他們找到空子。”
“你走路,至少能夠看清楚,對你出手的人是誰。我們逮住了,好一下子折騰他爹媽都不認識。你仇人那麼多,我要是一下子全部處理了,麻煩很顯然會找上來。現在,就只有冒泡一個,摁死一個,你懂不懂?”
“懂,楚哥。那你最好是盯緊那個叫陳仙的了。要是找準機會了,要麼弄死她,要麼讓她自己作死。”
“到家了。”
房間門一打開。
陳楚就開始扯他的領帶。
隨隨便便,一個順手,就將領帶胡亂的丟到了一邊。
現在,陳楚可牛逼了。不光拿下了陳家,那拿下了洛家。其身價已經和歐陽宮比肩了。
我看見他在開始扔衣服,露出古銅色的,陽光的身量,趕緊去準備了顏料。
顏料才準備好,就想着讓他趴下吧。
他卻一下子掌握了主動權。
而且,他可沒有用我準備的畫筆,而是,就用他的手指沾上了顏料。然後手指尖在我身上慢慢遊弋,身上便出現了一幅畫。
畫着畫着,他就開始踹氣了。
“小鳳,你說,我們現在是接着作畫?還是……”
耳朵上稍微一點刺痛。
這丫的,忽然問這個話,不過就是想要轉移我的注意力。然後,趁我不備……
“混蛋!”
之後,停了下來。
陳楚想要去洗澡。我去拉着他不讓他去:“不要洗。你身上現在有屬於我的味道。一直留着吧。我喜歡。”
我也要像森林裡圈地盤的老虎一樣,在我的男人身上,留下屬於我的味道。
陳楚:“我現在身上只有汗臭味,至於別的什麼味道,我可聞不出來。”
我:“……”
“你鼻子有問題。”
我身上,分明就是有很獨特的香味好不好?
他連那個香味都聞不出來,不是鼻子有問題,還是什麼?
“小鳳,前兩天任希告訴我,有一個叫君耀的人物最近常常在你身邊晃盪。”
陳楚叼了一支菸,靠在身後的牀頭上。
我從櫃子上拿打火機親自給他將煙點燃:“是啊。叫君耀。我還很在乎他。可惜,他不喜歡我。”
陳楚眯着眼,雙目如電一般,他笑了笑:“有獎競猜,你覺得,我會不會對付君耀?”
“不會?”
“會。小鳳,我最看不慣的,就是你太把別的男人當回事兒。”
“不着急對付。我還沒有撩到他的真心,還沒有讓他愛上我。現在出手早了點兒。更何況,楚哥,我在意他,是因爲,我想虐他的心,實在是太濃烈了。”
我感覺腰被什麼**的東西給抵住了。
“楚哥,你幹什麼呢?你這武器,可是很容易傷到人的。”
要是他的手滑了,子彈可能會穿過我的身體,我的血,也許會染紅身下的薩合法。
“小鳳,這是我爲你挑選的,最新型的武器。小巧,方便,而且容易唱藏起來。就像我剛剛那樣。別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你就能夠扼住對方的咽喉。”
他收了武器,攤開我的手掌心:“它是你的了。”
我把玩着手中的武器,覺得小巧好看,手一揚,朝着窗戶外就是一擊,玻璃碎裂的聲音響起:“殺傷力太大。而且的,我不過是普通老百姓。用不着這個武器。我有更威力十足的武器。”
“哦?”
他饒有興致的看着我。
“這,是斬妖。”
陳楚神情忽然一變:“你房間裡別人放了竊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