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總,你不厚道呀!”
中午準備開會的時候,一些認識張忠民的企業家見到張忠民第一句話就是抱怨。
“肖總,您這話從何說起?”
張忠民有些懵逼,心說我和你都不算太熟好吧,也就打過幾次交道,也沒有生意上的往來,你這說我不厚道。
“張總,你不厚道啊。”
正說着,邊上又有人走過來來了。
“王總,你們這是?”
張忠民都懵了,一個一個的說自己不厚道,我吃你們家米了?
“張總,我說你有那麼好的好東西,都沒說早早分享一下,要不是這次我們來江中開會,估麼着一直都不可能知道吧?”肖總笑着打趣。
“什麼好東西?”
張忠民更懵了。
“還裝。”
邊上的王總笑着道:“不過張總這次倒是大氣,那麼好的東西拿出來分享,每個房間都送,成本不低吧?”
張忠民更迷糊了,這他麼什麼一個情況,怎麼人家說的話自己一句都聽不懂。
肖總點着頭:“是啊,這個東西質量非常好,我估摸着要是出售,價位不低,這次每個房間送的,就今天每個房間送的,我看就在幾千塊了,怪不得濱江大酒店房價那麼貴。”
這些人都是富豪,濱江大酒店又是七星級酒店,再加上凝神香效果好,這些人也就沒把凝神香當垃圾東西。
“肖總說的不錯。”
王總笑着點頭。
“不是,你們說什麼,我怎麼不明白。”張忠民是越聽越懵逼。
“就是今天酒店房間送的那什麼香來的。”
肖總笑着道:“看來確實成本不低,昨天就沒送。”
“是,看來張總之前還有些捨不得。”
王總笑着道:“張總,這次會址雖然在濱江,可有主辦方的,您這麼節約,想來沒少贊助吧。”
這次的主辦方其實都不是江州省,以一個省份的能量,其實都是弄不起這種級別的峰會的,不過江州省作爲東道主,自然是出錢出力,畢竟這對江州省來說是很有好處的事情。
當然,濱江大酒店作爲會址,自然也是贊助方,這種會議落在濱江大酒店頭上,賺錢是不可能賺錢的,但是說虧,肯定也是不虧。
“什麼什麼香?”
張忠民還是有些沒明白。
“就是那個凝神香啊。”
肖總可算想起了名字。
“凝神香?”
張忠民恍然:“今天酒店房間送了凝神香嗎?”
凝神香張忠民是知道的,方寒做出來的凝神香給親近一些的人都送了,家裡、郭文淵、權老等一些老前輩都有郵寄。
方浩洋羨慕有人給方寒送茶葉,覺的權老那些老人對方寒照顧,特供好茶每次都郵寄給方寒,豈不知茶葉其實和方寒用凝神香換來的沒什麼區別。
真要說價值,那些茶葉不一定有凝神香值錢。
凝神香的成本不算太貴,可即便如此,一晚上的量成本差不多也要七八十了,再加上人工,最主要的是稀少,物以稀爲貴,在方寒沒有把配方告辭阮雲飛等人之前,這玩意獨此一家,別無分號。
張忠民和張家老爺子方寒自然也送了。
張忠民是用着凝神香的,自然知道這東西的好。
所以聽到是凝神香,他更吃驚了。
“我是聽說好像不少房間都送了。”
肖總看着張忠民的表情:“怎麼張總不知道這事?”
“我肯定不知道,我要知道給你們送個屁。”
張忠民半開玩笑的道。
自從用了凝神香,張忠民就喜歡上了,對張老爺子權老等一些人來說,也就晚上睡覺用,可張忠民辦公也用的,所以就有些不夠用,方寒又忙,是想起來了做一些,想不起就不做,凝神香又不是飯菜,離開凝神香還不活了?
所以張忠民這邊都是省着用,現在卻聽說每個房間都送,他自己才捨不得呢。
“張總,你這就小氣了。”
肖總笑呵呵的。
“我小氣?”
張忠民沒好氣的道:“那玩意不是我們酒店的,我平常都不夠用,還給每個房間送?”
“不是張總您的?”王總有些好奇。
“當然不是我的,真要是我的,我能藏着掖着,我是個商人。”張忠民沒好氣的道。
凝神香張忠民也問過方寒一次,方寒解釋了一下,張忠民也就不問了,一個,他知道方寒的脾氣,再一個,他也不差那點錢。
按照方寒所說,製作繁複,哪怕是銷售,也只能當奢侈品,不能批量的話,市場就不大了,放在方寒身上,哪怕一年幾百萬上千萬都是不錯的,可張忠民就看不上了。
正說着,張小權正好路過,張忠民招了招手。
“爸。”
張小權走了過來。
“肖總,王總。”
張忠民給介紹了一下:“我兒子。”
“肖叔叔,王叔叔。”張小權打了聲招呼。
肖總和王總也客套了一番,什麼虎父無犬子之類的。
客氣過後,張忠民這才問:“凝神香是怎麼回事,你的想法?”
“是楊廳。”
張小權道:“我哪有那......麼大面子?”
張小權原本想說我哪有那種閒心情,說了一半覺的不合適,要捱罵,急忙改口。
“你要是正經事,你方大哥能不幫你?”
張忠民沒好氣的道。
張小權吊兒郎當,張忠民都不怎麼把張小權的事當回事,方寒估麼着也差不多,不是面子不夠,大都覺的是小孩子玩鬧。
“我不是正經事,我........我方寒哥也幫我。”張小權不服氣。
“行了,你去吧。”
張忠民也不問了,既然是楊進雄出面,方寒肯定是沒得說的。
“張總,這個凝神香究竟怎麼回事?”
張小權走了之後,肖總笑着問:“你也知道,我這認牀的毛病比較嚴重,每次出門都睡不好,兩三天才能適應,長期還好,短期的就太折磨人了。”
“這是我們江州省中醫醫院的一位醫生做的,不對外出售,這次應該是廳裡出面。”張忠民解釋道。
“張總和那位醫生很熟?”肖總問。
“算是我乾女婿吧。”張忠民解釋道。
其實他們把龍雅馨都當親女兒的,只是對外,就說乾女兒,畢竟不是親生的。
“乾女兒?”王總嘿嘿笑了兩聲。
“王總,再有下次小心我翻臉。”
張忠民臉馬上就變了,語氣相當嚴厲。
現在這什麼乾女兒之類的,早就不是什麼好詞了,張忠民也在商界混,自然知道這個,可他們家和龍家那是世交,特別是現在龍雅馨和方寒已經成家了,王總這種玩笑對張忠民來說那就是逆鱗。
有些玩笑能開,有些玩笑不能開,這要是說的人多了,傳到龍雅馨和方寒耳中,或許就影響兩家交情了。
張忠民自然是問心無愧,龍雅馨也不會在意,可人言可畏,說的人多了,爲了避免流言蜚語,或許就疏遠了。
現在張忠民可不僅僅把龍雅馨當女兒,把方寒當女婿,更是把方寒當成他們張家以後的保護傘,將來集團到了張小權手中,必然是要方寒庇護的,張小權什麼料張忠民很清楚。
“張總,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王總急忙道了個歉,然後也不多說轉身就走。
他說話沒注意,卻也是開玩笑,張忠民翻臉,王總道歉,可心中也不高興了。
王總的身價雖然比張忠民差點,可也差不了太多,今天來開會的就沒有太差的,誰沒點面子,誰沒點臉?
張忠民剛纔已經讓王總有些下不來臺了。
“張總,王總也就開個玩笑,你這?”
肖總也覺的張忠民有些過。
“肖總,有些玩笑能開,有些玩笑不能開。”
張忠民相當嚴肅。
“是,是,王總就那德行。”
肖總點了點頭,又笑着打聽:“張總,江中院的那位醫生?”
“方寒方醫生。”
張忠民道:“不知道肖總有印象嗎?”
“方寒?”
肖總想了想,道:“知道,去年全國評選的名醫,郭老的學生?”
“對。”張忠民點了點頭。
“那還麻煩張總有機會幫忙引薦一下。”
肖總是真想要這個凝神香。
“行,我到時候問問。”
張忠民點了點頭,王總剛纔是玩笑開的不對,張忠民必須還以顏色,有些事早早讓一些人知道,就有人注意了,要不然,開玩笑的人更多,肖總這邊張忠民自然沒必要隨便得罪。
“黃總,中午睡的好?”
“睡的好,濱江酒店的這個凝神香不錯。”
“是啊,我中午可是睡了個好覺。”
“誰不是呢,昨晚沒睡好,上午都沒精神,這會兒是精神飽滿。”
與此同時,其他一些人也都在談論着凝神香,不得不說這個東西在這個圈子裡確實很受歡迎。
這些人不差錢,可睡眠對很多人來說都是困擾,有人甚至睡覺還吃安眠藥,現在有了這個凝神香,睡眠問題就完全解決了。
“王總,怎麼了?”
有人看到王總過來,臉色不好,笑着問。
“沒事。”
王總懶得說,心中卻很不舒服,開個玩笑,張忠民竟然那種態度,麻痹的。
要不是場合不對,王總剛纔都懶得道歉,大不了以後不見,找機會啃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