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真別說,我相親的時候就直接把自己的情況給人家女生說了。那女生也乾脆,直接說我現在花心,以後成家就不會花了。就算繼續在外面花,也是玩玩而已,她會在家爲我準備好熱水跟宵夜的。聽她說這話,我頭都大了!”
“哈哈,沒想到你這麼有魅力啊,連相親女都認可你在外面花!”
“切,別以爲我是傻子!說到底,還不是看上我的錢,這種妞沒意思,我也不傻。我出去花了,她在家裡有錢有時間,一定藉口有機會出去勾搭個小白臉,沒意思!”
“那你就別花了,看看耗子,人家多純情!”
“是啊,敬耗子!”
王海天跟蚊子拿起了酒杯,敬耗子一杯。
“敬我做什麼?我現在就是一家丁、跑腿的。一回家,老爺說什麼,我就要去做什麼。跑腿小弟中午好不容易回去一趟,還要冒着太陽去給她買刨冰吃,買錯口味了還要被罵。”
耗子是一臉可憐樣,王海天突然反問了一句:“那家裡平常的家務活誰幹?”
“當然是小蔡了,難道要我做啊!”
“切,那不就行了。這年頭,肯爲男人做家務的女人太少了,你就知足吧。再說了,小蔡幫你看店,那是在幫你賺錢,當個跑腿小弟算什麼。看看我,現在還是孤身一人!”
王海天這話出口,馬上被鄙視了。
“你身邊不是有一羣小辣妹嗎?”
“對啊!我聽小蔡說,你跟你那個房客花筱筱打得火熱啊!”
“火熱個屁啊!筱筱那老爸,我惹不起,頭疼啊。對了,蚊子,你要是覺得相親的那些女生看不習慣,你可以去跟小蔡說,讓她介紹她的那些姐妹給你。我保證,肯定是門當戶對,也絕對不在意你在外面那麼花。”
“那些小太妹?!有點意思,打人不?”
王海天給了個大白眼,說道:“你覺得可能不打嗎?你到底有沒有意思。我就只能跟你保證,如果你敢興趣,她們看中的絕對不是你的錢,心臟承受能力也絕對比你強。還有就是,她們的家產絕對不比你少!”
蚊子還真有在思考,一杯酒連續不斷地喝,也不吃點心,一杯酒喝完了之後就一個反應:“讓我考慮考慮吧,實在沒辦法,受不了家裡太后跟太皇太后的壓迫,我就從了,找個小太妹也不錯。海天,幫我要個隔間,我頭疼,要好好放鬆一下!”
“哦!”
王海天點了下頭,擡手一招,就有人過來。
“耗子你呢?要不要也
放鬆一下?”
耗子用力搖着頭說道:“不用了,我現在有小蔡就夠了!”
“看看,之前還在怨嘆自己成跑腿小弟了,現在多忠貞,真羨慕你們啊!”
“王哥,什麼事?”
“我朋友要個隔間,你安排最好的妞。”
“我要長髮的,身材比例好的,波大屁股大的就算了,要嫩的。”
“好的!”
小陳趕緊去安排了,有不少客人都想嚐鮮,試試小隔間裡的新鮮服務,每個人手上都有一個號碼牌,一邊喝酒一邊等。小陳這一安排,直接就是cha隊了,很快就給蚊子安排了一個小隔間,最好的妞先進去了。
蚊子一過去就進了隔間,這讓排隊等待的人很不滿,幾個不好惹地站了起來,圍住了小陳。小陳壓不住場面,光頭的那個便宜小舅子就過來了,光頭現在風光了,他也跟着風光。光頭身邊跟着的女人就只有他姐,他姐現在管理着這家酒吧的所有小妹,也算是混出頭了。
只可惜,不爽的人中,有一個不是他這個便宜小舅子能鎮住場面的,幾次解釋都沒用,更是被人推了一下。
“怎麼,有什麼不滿嗎?有不滿的,叫光頭出來!”
“沒有,只是……”
就在小帥哥要解釋的時候,王海天走了過來,推開了人羣進去說道:“對不起,剛纔進去的是我朋友,cha隊了是我的錯。”
那人都沒仔細看,直接甩了一句:“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你的朋友可以cha隊,老子……”
話還沒說完,這人終於見到了王海天的真面目,嘴巴張開說不出話來了。
等他反應過來,對着就是直接一個大嘴巴,說道:“王……王哥,您的朋友,那沒事了,沒事了!”
“沒事了就好,繼續喝吧。這酒吧,我也有股份,你們可要多來捧捧場。”
“一定、一定!”
王海天的彪悍戰績,還有那讓人了吐血的行事作風,市裡大小勢力都怕了,黑白兩道也都無比忌諱。所以,王海天的大名,還有他的照片,很多人都聽過,也見過,就怕一不小心惹出麻煩來。
人散去了,沒什麼好鬧的了。剛纔吵架的那人,坐下來還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手腳,一陣後怕。當初多少風光無限的人,都被王海天打斷了骨頭,成了廢人,有上頓沒下頓的。當年風光無比的耀哥、司馬大少,司馬顒也都是因爲王海天,死的死,逃得逃,惹不起!
處理完糾紛,王海天坐了下來,滷料拼盤的味道
不錯,新送來的小食也不錯。炸薯條、炸薯片、炸雞柳、炸雞翅也不錯,王海天一邊吃,一邊喝,無比輕鬆。
可耗子,卻一直盯着王海天看。王海天不得不放下了酒杯,問道:“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沒有?”
“那你看我做什麼?鋼管舞表演要開始了,很精彩的!”
耗子沒有轉身去看三點美女的鋼管舞,依舊緊盯着王海天,問道:“醬油,你剛纔那樣子,真的很風光。你真的出去混了?”
王海天笑了,搖着頭說道:“沒有,我真的沒有混。可是,好朋友我才說的,我做的事情,比混還要危險,我現在是黑白兩道都有接觸,我也不知道這算什麼?!”
“很危險嗎?”
“拿命在拼,你說呢?!”
一陣沉默後,耗子拿起了酒吧,遞到了桌子中間,問道:“那我們還是朋友嗎?”
“一直都是!”
王海天與耗子碰杯,兩人一起將手中的酒杯喝下,其他的什麼都沒說,就對現場那些忙碌的小蜜蜂,還有來玩的女客人們,開始品頭論足了起來。
半個多小時,蚊子纔回來,坐下來用送的熱毛巾蓋住臉,重重喘過氣後,這纔將毛巾拿了下來,就一句話:“妖精啊!”
“怎麼了?被吸乾了?”
“差不多,枉我自稱混跡花叢多年,真是個妖精啊,差點被吸乾了。你們要不要去試試,那鋼管舞跳的,那小蠻腰搖的,要命啊!”
“脫衣服嗎?”
“廢話,當然脫了,一邊跳一邊脫,然後主動坐在你大腿上,拼命地搖,差點被吸乾了!這酒吧,玩這個,大賺啊!”
“會被警察查嗎?”
耗子問這話,是看着王海天問的。蚊子也在看王海天,想知道答案。
“一般,不會的。這酒吧的新老闆,還是有點本事的。關節全都打通了,就算要來查,也會事先通知。真有問題,也就歇業一段時間,自然有人會出來頂。反正,最近一段很長的時間裡,市裡肯定不會有大動作了,嚴打都過了,也鬧不起了。”
“是鬧夠了!”蚊子說得深有感觸。
“最近鬧的,連我那些客戶都不安穩。不過最近來賣貨、買貨的人還真不少,讓我賺了一筆。”
說着,蚊子突然拿起了酒杯,說道:“爲了我們永遠是朋友,爲了所有人的平安,乾杯!”
“乾杯!”
三個年輕人,大學同學,好兄弟,再次爲了友情而碰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