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的鐘小慧殷勤的爲張北夾着菜,不時的舉起杯子和張北碰了一下。鍾小慧平常基本不喝酒,每當看到她痛苦的嚥下白酒時,張北總會急忙制止,但都被鍾小慧回絕了!
看着已經喝的臉頰緋紅,有些醉意的鐘小慧,張北放下手中的碗筷,直勾勾的看着對方,良久,才喃喃的說道:
“小慧,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給我說?”原本正準備再喝一杯的鐘小慧,手停在了半空中,緋紅的臉頰上,有些落寞,隨後放下酒杯,晶瑩的雙眸看着對面的張北,苦笑了一下說道:
“虎子哥,你是不是不喜歡俺了?”鍾小慧的話,讓張北整個身體震了一下,接聲說道:
“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怎麼了?”
“虎子哥,雖然俺是從山裡來的,但是我什麼都清楚,對不起,上次你夜裡出去,在咱鎮口和那個漂亮的姐姐……都看見了,這麼長時間以來,其實我很想找你說清楚,但是我心裡害怕,真的很害怕,害怕我說出來,你就不再理我,不再要我,虎子哥,你知道嗎,現在的我,真的不能沒有你!”說完,鍾小慧趴在桌角‘嗚嗚’的哭了起來。
這個善良的女人,就連哭都不敢大聲,生怕影響了隔壁的屋二老睡覺!張北有些負罪的挪到了鍾小慧身邊,用手輕輕的拍打着對方的背部,正準備說話的時候,鍾小慧轉過身,直接撲到張北的懷裡,嗚咽的說道:
“別和我說分手,別不要我……”
緊緊的摟着懷裡的鐘小慧,張北淺吻着對方的額頭,在她耳邊輕聲的說道:
“不會的,永遠不會的,小慧,我們結婚吧!”張北的這句話,讓躺在他懷裡的鐘小慧,瞬間失去了行動能力,身體僵硬的託在那裡!隨後緩緩的擡起了頭,梨花劍雨般的臉頰上,一雙嬌媚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張北,嘴角咧咧的一笑,伸着脖子吻向了張北的脣邊!
緊閉着眼睛,感受着鍾小慧的那份溫情,張北迷失在之中!拉過鍾小慧的身體,讓其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兩隻粗糙的雙手遊離在對方的背後,上下摩擦着,而鍾小慧不時的呻吟聲,迅速點燃着兩人之間的隔閡!
抱起坐在自己腿上的鐘小慧,張北徑直的走向了牀邊!脣分後的鐘小慧,略帶喜意的看着對面的張北。
“想好了嗎?”當張北把對方放在牀邊的時候,輕聲的在她耳邊說道。鍾小慧嬌膩的掛住了張北的脖子,沒有任何語言,藉着酒勁如同少婦般激吻住了張北的嘴脣,顯的是那麼的生澀,但包含了太多的感情在裡面!
張北不是柳下惠,而且今天也被姚芳那小妮子勾的一身的慾火,雖然沒有和林品如在一起表現的那麼的瘋狂,但是對於一個初經人世的女子來說,如同暴風雨洗禮一般……
張北家的房子是九十年代中期建起來的,那時候還沒有混合搭蓋這一說,所以隔音效果相當的差!
鍾小慧那高亢的呻吟聲,以及張北粗重的喘氣聲,隔着房門傳了出來!本來上了年紀的張母睡眠質量就不好,繼而被兩人的略爲‘奇怪’的聲音給吵醒了!
張母用手臂從被窩裡撐了起來,細細的聽着院內鍾小慧房間內的聲音,隨即,拍打着身邊已經熟睡的張父,緊張的說道:
“老張,你聽啥聲音!”迷糊中的張父,緩慢的坐了起來,待到細細的聽聞後,一臉的狂喜對身邊的張母說道:
“虎子他娘,這下好了,咱就等着抱孫子吧!”
“可是,這不還沒過門的嗎?萬一讓街坊知道了,小慧那還有臉啊!不行,我得去敲門告訴虎子……”說完,就準備掀開被子下牀的張母被張父一把拉住,有些微怒的說道:
“你這都啥思想啊,這都啥年代了,我上次不是給你說了嗎,年輕人的事,讓他們年輕人自己去解決去!這節骨眼你去敲門,你還讓不讓小慧以後給你處了?小慧本來面子就薄,你這婆娘……”聽完張父的嘮叨,張母想了想也是,這以後都是一家子了,尷尬了多難受,隨即又鑽了進去!
“你說虎子他爹,這事就這麼……”
“你怎麼那麼多廢話,睡覺,我現在在想啥時候抱孫子呢,別打擾我!”說完,張父再次的鑽進了被窩,留下一臉無助的張母,良久好,也側着身子,倒了下去!
巫山後的鐘小慧,顯得十分的嬌膩,緋紅的臉頰如同水做的一般,吹彈可破,嬌小的身軀,攥在了張北的懷裡,任由對方的手不老實的在自己的背上游離着!大口的喘着氣,不時的擡頭看着半坐在牀頭的吸菸的張北!
良久,張北開口說道:
“不像聽聽我和她的事情?”鍾小慧,擡起頭,滿足的看着張北,輕輕的搖了搖頭:
“只要你心裡有我就行了!”說完,再次鑽在了張北的懷裡。隨後又想到了什麼,擡起頭對張北說道:
“虎子哥,我們現在不結婚的好嗎?”
“爲什麼?”張北有些緊張的看着懷裡的鐘小慧!
“不是你想的那樣虎子哥!”看着張北緊張的樣子,鍾小慧連忙解釋道:
“我想等二毛畢業後,再說,好嗎?還有兩年,這是我娘走後,對自己的承諾,虎子哥……”張北笑着吻向了對方,隨後輕聲的在她耳邊說道:
“我等你,再長我也等你,不過現在……”說完,張北扔掉手中的菸頭,把被子矇住了兩人的頭……
就在張北和鍾小慧正準備再次巫山的時候,張北兜裡的電話,急促的想了起來,有些不捨的從被窩裡伸出了一隻手,掏出電話,一看是金蛋的,隨即接通,正準備說話,就聽到一個陌生的聲音說道:
“虎子哥,睡的可好,我找您們幾個兄弟說說話,不知虎子哥,有沒有時間來一趟您的洗車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