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幾分醉意的張北,開起車來沒有正常情況下穩健,頭腦還算清醒的他,車速放的相當的慢,即將到達洗車場門口時,在其馬路對面停了一輛熟悉的紅色轎車,緩緩的把車停在路邊,張北搖搖晃晃的走下了汽車,而此刻,對面馬路上的車門,也被打開,林品如那妖嬈誘人的臉頰,出現在張北面前!
沒有看道路兩旁奔馳的汽車,張北晃着身子,往對面走去,剛下車的林品如看到張北這個狀態,頓時臉嚇的鐵青,不顧正飛馳而過的汽車,穿着高跟鞋的林品如,趕緊往路中央,緊緊的扶住了走路還有些不着邊的張北!
“怎麼喝那麼多酒?還開車,不怕出事啊?”林品如微怒的扶着張北的身子,一步步的往路邊走去!
“想我了嗎?”但張北驢頭不對馬嘴的回答道。
“你說呢?是不是人家不來找你,你就不和我聯繫?”
“這段時間真的很忙……”
“就知道你會有這樣的藉口,你們男人不都說,時間就像女人的ru溝,擠擠就有了,我看你壓根就沒去擠……”聽完林品如的話,張北樂了起來,隨口接道:
“我就是在擠最多也是32A,你瞧你這,不擠最起碼36D……”
“貧嘴,現在你的臉皮真厚……”此時兩人已經穿過馬路,做到了林品如的車內。扭過頭把林品如抱在懷裡,張北輕聲的嘆了口氣說道:
“這段時間大華忙嗎?還有你們內部有什麼不和諧的聲音嗎?”
“還好啦,有家酒店開門,這段時間籌備着開業的事情呢,公司內部?自從上次清洗後,整個大華都很團結,怎麼了?你很少過問我工作方面的事情呢!”
“呵呵,沒啥,前段時間我才知道,我是在給我對象打工,風華正茂是大華的吧……”
“就你木頭,你問問港城有多少人不知道風華正茂是大華的?咯咯……”
“也是哦,平常的時候小心內部那些高層……”聽完張北的話,林品如從他懷裡鑽了出來,微笑的看着張北,回答道:
“你今天是怎麼了?很關心大華啊……”
“那可不是,以後那可是你的嫁妝,都是我的東西,我能不關心嗎?”
“討厭……”
張北並沒有把姚海生的事情對林品如說,現在無憑無據的說什麼,人家也不會相信,再說了,現在的自己和姚芳以及林品如的關係那麼曖昧,張北也不希望引起她們兩人之間的隔閡,嘿……這男人啊……都是下半身動作。頭皮一硬,法律忘淨,蛋皮一軟,知道犯法啦!
這天夜裡,張北把桑塔納送回洗車場後,領着林品如在其別墅,了一夜。酒後大發神威的張北,連連把林品如送向gao潮,直到對方求饒後,張北纔算將就性的草草結束……
第二天一大早,張北便獨自回到了洗車場,想了半夜的張北,感覺大華這事,還是需要AK來幫忙,畢竟他也是上市公司,在這方面他有經驗!
此時的AK已經回到了省城,臨近年關,其內部還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去處理。撥通AK的電話後,張北直截了當的把大華的事情給AK口述了一遍……
“虎子哥,那您的意思是?”
“雖然我對商業這一塊不是很清楚,但是據我估計,姚海生想要得到大華。勢必要讓大華內部出現一次危機,好讓其股市下調,繼而利用打量的外部資金來收購大華,而我要你做的,就是你一直跟我盯着大華集團這段時間的股市,倘若出現這種情況的話……”
“得嘞,班長,我清楚了,這事你就放心好了,股戰,是你兄弟我最拿手的……”
“那我就先謝謝你了……”
“我說班長,你現在怎麼那麼見外啊,我的不就是你的嗎?”
“行,行,下次你來港城的時候,拉上重到,咱不醉不歸……”
“行……”
把事情安排好後,張北心裡纔算踏實,AK這人雖然嘴上有些滑,但做事方面張北是絕對的放心,再加上自己這邊多盯着點,繼而大華那邊,張北有信心幫其渡過這一關!
晚上的時候,當衆人的都回到洗車場後,張北直接把幾人拉到了辦公室,並把辦公室大門緊緊的鎖住,神秘兮兮的!
哥幾個看到張北這個樣子,有些向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似的!看到自己詫異眼神,張北直接對其四人說道:
“這段時間,放下手中的所有的事情,幫我監視一個人……”
“誰?”四人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港城政府辦公室主任耿金華……”聽完張北說這,坤子和黑子深深的吸了口氣,那可是正兒八經的處級幹部啊,倒是金蛋連忙接道:
“他是幹啥的?”
“政府機關要員,我要你們二十四小時,輪流的給我跟着他,就連他習慣去哪?幹什麼,平常都有些什麼活動,一些監控儀器方面,我會給你們準備好!有沒有問題……”
“那到沒有,可是虎子哥,這工程,酒吧這邊……”
“先放放,這件事情辦好了,咱掙得錢比那多……明白嗎?”
“嗯……”
把幾人送出辦公室後,張北還是覺得不放心,畢竟他們幾個讓他們去火拼的話,一頂幾個,監視這事,還需要專業人士。掏出手機,直接撥通了陳重道的號碼,張北把自己的要求給他說了一遍……
陳重道沒有問其原因,在他心中,張北的話就是命令,別說讓他調查一個主任了,就是讓去調查主席,他都會毫無猶豫的答應!
有了陳重道的答應,張北的心算是安穩了少許,但隨着自己的生意越來越大,張北發現自己身邊可用的人才很少,坤子,黑子在對外方面有一手,但還不成熟,猴子和金蛋,是屬於那種頭腦發熱型的,讓他幹啥他幹啥,不會變通,至於陳重道,畢竟身上掛着職位,做起事情來,不是很方便!
就在張北推開房門,走出辦公室的時候,看到黑子正在和一個小青年交談着什麼,看其面部表情相當的激動,而且言詞方面有些過激,說話的語氣已經開始嗚咽起來!
張北走向前去,輕聲的問道:
“黑子咋了?”
“啊?虎子哥……”
“虎子哥……”兩聲虎子哥,兩人同時喊着,但不同的是,那小青年有些意外,更多的是崇拜……
“是這樣的虎子哥,他是咱鎮前沿李嬸的小兒子,小名三,這段時間咱家不是要修路嗎?他家剛好處在第一家,屬於拆遷的範圍,但對方開發商,不是啥好東西,給的賠償金額相當的低,他們家兄弟三人都擠在那一家房子裡……”
“哦,拆遷公司對你們家動粗了?”
“嗯……先是在我們家門口潑油漆,潑汽油,說是我們在不搬,就要燒了我們的房子,今天,我娘回去拿東西,更是被其堵在門口,我大哥剛好回去,和他們爭執了一下,就被他們打了,而且他們還說,就是報警也不頂用,這是國家強制性的……”三說話的時候,相當的激動,二十多歲的大小夥子,眼看就要被急的的哭出來,張北直接暴口對其說道:
“草他孃的,還國家強制性的,奶奶的,稅鎮屁大點地方,還建六車道,他們是想錢,想瘋了……現在他們人呢?”
“走,走了,說是晚上還回去……現在我娘和我大哥,二哥都搬出來住了!”
“操、蛋,三,今天哥去你住沒啥問題吧……”
“啊?沒,沒……”就是再傻的人也聽出來了,這是虎子哥在幫自己,虎子哥是誰?稅鎮那是說一不二的人物,在他們心中神聖般的存在。
“黑子,給金蛋和猴子說下,帶兩個弟兄,咱今回稅鎮住去,我到要看看,啥叫國家強制性……”
“唉,好類,虎子哥,俺也去吧……”
“得了,你就別添亂了,你和坤子在家看着……”
“嗯……”說完,黑子屁顛,屁顛的跑回了金蛋的屋內,一聽說,晚上有架大,剛脫掉衣服的金蛋,穿着秋褲就跑出來,手裡還拿着自己的衣服,大聲的說道:
“虎子哥,還是你好,第一時間想到俺金蛋……”
“滾滾,趕緊把衣服給我穿好,咱這就回去……猴子呢?”
“俺在這……”從裡屋抱着數個鋼刀的猴子跑了出來,看猴子這架勢,張北哭笑不得甩甩手,扭過身對其說道:
“咱是去辦事,不是去砍人,奶奶個熊,都是啥思想……”
一行六人擠在張北那輛破桑塔納裡,往稅鎮趕去,一路上,車廂裡傳出瞭如同殺豬的聲音,都是二十好幾的大漢,又都穿着厚重的冬服,本來桑塔納2000的車廂就不大,不出聲還差了呢……
臨近稅鎮的時候,實在頂不住的金蛋,大聲的對張北說道:
“虎子哥,等過了這段時間,咋整輛七座的昌河咋樣,那以後出門辦事方便多了……”
“嗯……”就在金蛋和張北在車廂裡交談的時候,汽車已經駛入了稅鎮鎮內,剛把車停穩,幾人還沒下車,就看到幾個年輕的大漢,正拿着油漆,在三家門口的大院牆上畫着什麼,看到此景的張北十分氣氛,嘴裡大罵道:
“嗎的,金蛋,等會讓他用舌頭把這牆上的油漆給我添乾淨……”
“好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