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東城警察的‘活躍’讓整個迪吧和KTV的大環境都變的緊張起來,而作爲東城的邊緣人的黑狗這段時間沒少受到上面的謾罵,此時的他正坐在郊區的一家KTV辦公室裡,而坐在他對面的赫然就是吳老,以及黃超!
“吳老,這段時間那些條子是不是打雞血了?怎麼那麼的興奮,整天查場子,是不是……”
“黑狗啊,不是做老哥的說你,還是你那塊沒打理好,你看我們郊區,多太平,不過說實話,得到上面的話,這段時間全國各地開展掃黃行動,不少大場子都被掀翻了,你那邊注意點,貨不急着出手,別出啥事情了!”
“知道了,對了,吳老,說實話,我也通過下面的人想接近那個新來的陳所長,但他就是油鹽不進,你看是不是,我直接……”說完,黑狗伸出左手,架在自己脖子上,做出一副動手的手勢!
“別混亂來,聽上面人說,這小子的軍方背景不簡單,雖說在港城咱不怕他,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吳老剛說完這些,做在他身旁的黃超開口接道:
“黑老大,吳老,聽說稅鎮的虎子和現任的東城派出所所長關係不一般,之所以劉猛在郊區那麼的挺虎子,好像就是因爲和東城的那個陳所長有關……”
“虎子?就是那個傳說中能打的一塌糊塗的那個?”
“何止是能打,人家腦子也夠用……”
“怎麼說?”
“高調的放話說自己受傷了,等着那些和他有過節的人找上門,然後一個個的擊倒,他這一齣子唱的不錯……具體傷沒傷,你知道啊、”
“不過聽洗車場的人說,確實……”
“洗車場那都是他虎子的人,那也能信?不過剛好用這個機會,咱去看望下張北,讓他從中間打個線,現在大環境那麼緊張,威式天和他暫時不會動手,剛好讓他解決下……”聽完吳老的話,雖然黑狗不是很樂意,但礙於其頭上的上司,繼而默不吭聲,又在吳老做了會的黑狗便匆匆的走出了KTV。
待到黑狗走出辦公室後,黃超湊到吳老身邊,恭敬的說道:
“吳老,看黑老大的意思,很是不屑……”
“武夫就是武夫,見不得別人的名聲比他大,但是要辦的事情還是要辦,幫我準備兩件的值錢的玩意,我去看看虎子哥……”說完,吳老的臉上露出了本有的奸詐……
張北受傷的消息,在整個郊區的地下被傳開,不少感覺和張北有些關係的混混頭目,都希望通過此事和張北攀上關係,繼而這兩天,來看張北的人絡繹不絕,但大部分人都被黑子擋在了門外,這是張北特地吩咐的,實而虛之,張北就要造成這樣的效果!
爬在牀上的張北,正享受着鍾小慧爲其削的蘋果,時不時的手上帶點東動作。這讓鍾小慧是躲也是,坐也不是,最後乾脆把蘋果削好後,直接的放到果盤裡,獨自一人起身打掃着房間!
昨天開始,鍾小慧就已經去工廠上班了,但礙於對張北的擔心,繼而這一下班就往洗車場跑來,期間張家二老來過一趟,看到自己的兒子並不像外面傳的那麼嚴重後,又加上張北故意糊弄二老,告訴其自己是出不小心擦的,纔算勸走二老……
看着鍾小慧那玲瓏的身段,張北邪惡的想去說些什麼,但背對着張北擦櫃子的鐘小慧,直接開口說道:
“不知道咋的,我們廠後面的那個化工廠,這兩天又投入使用了,不過那排放的髒水,氣味很難聞……”
“哦?什麼時候開始的?”
“具體時間不知道,聽廠裡那些上夜班的同事說,就這幾天,都是晚上過了十點,纔開始工作,具體弄點啥,沒人說的清……”
“哦……”聽完鍾小慧的話,張北陷入了沉思,對方已經開始在着手了,而自己這邊還沒有任何的行動,不行,東城場子的事情要加緊,還有……
想到這,張北直接拿出手機撥通了陳重道的電話……
從川省回來後的陳重道如同變了一個人似的,整天帶着劉明豔在港城亂竄,雖然白天劉明豔在張北的洗車場做工,但只要陳重道一下班,兩人就不人影……
“啥事班長?”
“說話方便嗎?”
“嗯?你等下……”聽着張北嚴肅的身影,陳重道隨口說道!聽出張北有事情要說,鍾小慧,端起水盆走出了房間!
“您說吧……”
“那個化工廠開始運作了……”
“哦?那麼快?這段時間嚴打,他們也敢?膽子太大了點吧?要不要,帶人去……”
“不,不,不那樣會打草驚蛇,非正常時期,用非正常手段……”
“您的意思是……”
“嗯……”
“什麼時候?”
“今晚吧,越快,越好,不然流出去的毒品越多……”
“我知道了,我給AK打電話,我們倆去辦……”
“不,這次我親自去辦……”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晚上十一點,別開車,你們倆在化工廠後面的小樹林等我!”
“知道了……”
兩人匆匆的掛了電話,爬在牀上的張北一躍而起,背後的這點小傷,對於張北來說,不算什麼,本來噴子的威力只在於他的分散性,現在都取出來,並且好了七七八八,繼而這些傷,張北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就在張北準備找件晚上辦事的衣服時,門外響起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張北趕緊再次趴在牀上,不一會,鍾小慧推開房門,門口緊跟着坤子……
“虎子哥,閔行街的吳老來了,你看,你是不是……”
“讓他進來,拖下時間……”
“我知道了……”待到坤子剛轉身走開,張北對站在門口的鐘小慧急忙的說道:
“小慧,把桌面下的那瓶紅墨水拿來快點!”雖然鍾小慧,不知道張北要這幹啥,但還是按照吩咐做,趴在牀上的張北一把脫掉自己的睡衣,露出被繃帶捆綁的背面,隨即指揮着鍾小慧,讓其把紅墨水在其傷口位置倒上紅水,以做出傷口還在流血的假象……
待到這一切都做完後,吳老在坤子的帶領下,來打了房間,一眼就看到趴在牀上,不時呻吟的張北!
“啊?吳老您來了,不好意思,我這身子沒法……”
“別起身,別起身……”吳老放下手中的東西,裝模作樣的跑到張北身邊,趕緊扶住了準備起身的張北,此時被褥劃落,繃帶上的鮮紅的血跡印入了吳老眼中!
看到這一情景的坤子,心裡先是一急,隨後又想到張北對自己所說的話,趕緊跑到張北身邊’急切‘的說道:
“虎子哥?傷口又流血了?我去給你找醫生……”
“坤子,沒事,剛纔用點力就成這樣了,沒事,一會就好了……吳老您坐!”張北指着牀邊的凳子對吳老說道!
“虎子兄弟,這是誰傷的?對老哥說,老哥幫你報仇去……”
“都過去了,咱啥時候吃過虧是不……”……
兩人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聊着家常,直到吳老快走的時候,才提到陳重道的事情,張北連想都沒想口頭上答應了,不過要等自己傷口好個差不多!吳老見對方那麼爽快,甚高興,繼而又聊了幾句,便匆匆的離開!
送走吳老後,坤子趕緊回到了張北的房間,把門關好,從剛纔的種種,跟在張北身邊那麼長時間的坤子,知道張北有行動……
“晚上的時候,我出去辦點事情,我會讓你嫂子回家住,你把這個門給我看好了,不管是誰,都說我睡了,知道嗎?最好能做出我在屋裡很痛苦的假象,要有聲音,但別誇張……”
“知道了虎子哥!”
當晚上,張北讓金蛋開車送鍾小慧回家後,又讓坤子做好場子裡的工作後,換好衣服的張北,沒從大門,直接越牆而出,這種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