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的餘暉在高山和森林之間勾勒出斑斕的色塊,秋風徐徐,一望無際的梧桐樹枝葉搖擺,猶如金黃色的海浪。
山姆威爾狩獵歸來,踏着夕陽的餘暉與金黃的落葉進入莊園。
加文·曼德帶着僕人們上前迎接,同時將今天抵達的貴族一一報告。
山姆威爾從侍女手中接過溼毛巾擦臉,聽完加文的報告後,問道:
“看樣子,風暴地和河灣地的貴族基本都到齊了?”
“是的,都到齊了。甚至連青亭島也派出了戴斯蒙·雷德溫爵士前來慶賀。”
“戴斯蒙?”山姆威爾思索了一下,“他是派克斯特伯爵的堂弟吧?”
“是的,而且他娶了舊鎮伯爵雷頓大人的女兒丹妮斯·海塔爾爲妻,此次正是他們夫妻一同前來,現在正在拜見瑪格麗王后,您要去見一見嗎?”
“不了。”山姆威爾擺擺手,“就讓瑪格麗先跟他們談吧。”
“是。”
山姆威爾拎着一塊熊掌,大步向丹妮莉絲的房間走去。
剛進門,就見自己妻子正在侍女的幫助下寬衣。
宮裝長裙半解,露出白皙光潔的美背。
“山姆,打獵回來啦。”丹妮莉絲笑着回頭,精緻到無可挑剔的五官配上銀金色的長髮,散發着誘人的魅力。
“嗯,給你帶了塊熊掌,鮮香多汁,待會兒嚐嚐。”
“好呀。”丹妮莉絲紫水晶般的眼眸中流露出媚意,“我正要沐浴,你要一起嗎?”
山姆威爾當然不會拒絕,揮手示意侍女退下,然後親自接過幫妻子寬衣解帶的活。
丹妮莉絲纔剛懷上,小腹還依然光滑平坦,倒是胸前鼓脹了起來。
“你今天跟那些貴族聊得怎麼樣?”山姆威爾一邊將妻子剝的光溜,一邊問道。
“好無聊啊。”丹妮莉絲抱怨道,“早知道這些接見貴族這麼難受,我就該跟伱去打獵的。”
山姆威爾哈哈大笑:
“也沒這麼誇張吧?你今天都見了誰?”
“舊鎮的雷頓大人,他一直笑眯眯的,似乎對我有不少了解,還說曾派人去魁爾斯找我,只是剛好錯過。還有金樹城的羅宛大人,他嗓門好大,還有暮臨廳的塔斯大人,彬彬有禮的一位老紳士,只是挺無趣的……”
“難道就沒有一位跟你聊得來的?”山姆威爾問道。
他已經服侍好了妻子,示意對方幫自己脫衣服。
“長桌廳的坦妮婭伯爵夫人倒是跟我挺聊得來的,她是密爾人,當年我跟着哥哥逃亡的時候去過密爾。”丹妮莉絲一邊解開丈夫的領口,一邊用曖昧的目光看着他的眼睛,“你跟她關係應該很好吧?”
“你爲什麼這麼認爲?”
丹妮莉絲嘟起了嘴巴:“她的兒子不是被你收爲養子了嘛。”
山姆威爾哈哈大笑,在她的翹鼻上颳了一下,道:
“什麼養子,那是人質。當年瑪瑞魏斯家族參與了鹿黨叛亂,我殺了奧頓伯爵,扶持坦妮婭夫人上位,但也讓她將唯一的兒子送過來當養子。”
“哦,這樣啊。”丹妮莉絲若有所思。
“他們對你這位瘋王之女是什麼態度?”
“好奇中帶着審視吧,而且他們都在刻意迴避提起我父親,尤其是風暴地貴族。”說到這裡丹妮莉絲輕哼一聲,“或許他們自己也挺尷尬吧。”
說話間,兩人已經脫掉了衣服,山姆威爾抱起妻子,走入放好熱水的浴缸中。
考慮到懷孕初期不適合幹那事,山姆威爾也沒有動手動腳,只是正常的沐浴。
當然,身體肯定會起正常反應,所以他試圖繼續找話題轉移注意力:
“你試探過他們對進攻君臨的看法了嗎?”
“嗯,提到過。他們當然都表態支持我們重新奪回君臨,同意鐵王座屬於真龍血脈。不過,大部分人似乎都覺得近期不適宜動武。”
“爲什麼?”
“因爲冬天快來了呀。領主們都忙着儲備糧食過冬呢,所以不想打仗。”
山姆威爾點點頭,對此並不意外。
“我也說到過異鬼……”丹妮莉絲道,“可基本沒人相信。”
“上萬年前的傳說,當然不會有人輕易相信。”
“那你準備怎麼說服這些領主?”
“用利益引誘,用威望懾服。”山姆威爾道,“當然,也可以告訴他們我曾在夢中見到過異鬼。坦格利安血脈有做龍夢的能力,應該能取信不少人。”
丹妮莉絲點點頭,忽然想起了什麼,道:“說到夢,山姆,昨天晚上我夢到了韋賽利昂。”
“哦?”山姆威爾知道那條黃金龍應該是落入了攸倫·葛雷喬伊的手中,“具體夢到了什麼?”
“我夢到黑色的海水,黑色的天空,韋賽利昂被粗大的鐵鏈鎖住,發出痛苦的咆哮。然後一支巨大的利箭射中了它,熔岩般的鮮血流淌下來,點燃了整片大海……”
山姆威爾思考着這個夢的含義,一時陷入沉默。
丹妮莉絲憂心忡忡地問道:
“山姆,韋賽利昂是不是會有生命危險?”
“放心吧,我不會讓它有事的。”山姆威爾拍拍她的後背,又親吻了她的脣,安慰道,“這次戰爭動員會後,領主們集結大軍還需要一段時間,趁着這個機會,我帶你去找韋賽利昂。”
“去哪裡找?”
“鐵羣島。”山姆威爾眼中閃爍着寒光,“風暴地艦隊已經成型,可以去跟鐵艦隊鬥一鬥了。只要再打殘鐵艦隊,我們北上渡河時,也就不用再擔心被敵人的水軍騷擾了。”
“嗯。”丹妮莉絲也放下心來,僵硬的身體柔軟下來,靠近丈夫的懷裡。
這下,她更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身體的變化了。
“需要我幫你嗎?”丹妮莉絲伸手下探,帶去溫柔的把握。
“這個……對你身體不好吧。”山姆威爾猶豫道。
這邊丹妮莉絲剛懷上,那邊瑪格麗也是剛生產,所以這段時間山姆威爾忍得確定有點辛苦。
“我可以用其他辦法。”丹妮莉絲笑嘻嘻地說道。
說着,就將頭埋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