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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嗯,只、只和你在一起,再不分開。”

他說的很小聲,不過她卻聽得在仔細不過!

“你,你說什麼!”

這回千斯煜不樂了,挑了挑自己俊逸的眉,說道:“我什麼都沒說!走!走快啦!”

“……”

擦,這死孩子,多承認一下真的特麼的就會死啊!

憤憤的瞪了這傢伙一眼,兔念念沒好氣的往外走掉了。

此時的伊黛爾透過了自家的窗戶以及自家親手培養出來的探子來報自然是已經知道了現在兔念念他們的處境與想法,將妖魅的脣角微微一勾,她卻還是似懶散的像一隻高貴的白貓,她輕哼,“來……終於要來了嗎?”

“夫人所值?”老奴站在她的身邊輕問。

伊黛爾美麗的瞳孔裡閃過了一絲不爲人知的秘密流光,她慢慢的說道:“真相快要揭露了,去,把它給叫來。”

“夫人你……”

“嗯?”伊黛爾睥睨。

那老奴趕緊不再搭話,恭恭敬敬的應下聲說:“遵命。”

不過臨走時,那老奴唯唯諾諾的問了一句,“夫人,需要帶小姐出來嗎?”

伊黛爾抿了抿自己妖豔的脣瓣,“嗯……一會兒我帶她去便是。”

那老奴剛想要應下聲,並且走人,可是伊黛爾卻又叫住了她,“慢。”

“夫人有何吩咐?”

“你……去吧茶在沏一壺吧。”

據說夫人和先生就因爲一座茶園這才相識的,而夫人生前卻也是一位極爲漂亮的茶女……

老奴想了想,隨後才彎腰說道:“是……”

……

白穆翳想,自己到底是爲什麼而活,有沒有爲自己做過一次主張?

他覺得好像沒有,但又跳回了之前的那個話題,他到底是爲誰而活。是爲了穆雪嗎?

以前好像是怎麼認爲的,但那好像叫守護。

爲了母親嗎?不,在他懂事之後就不了。

那麼還剩下誰?

懵懂的神情看向了周圍,陸陸續續的人在行走着,可是最後的目光竟然只定格在了走在最前面的少女身上。

她身邊站着一個俊美獸人,不過此刻已經隱藏了那尾巴和耳朵,她笑的很歡,白穆翳甚至不知道自己在看着她看出神的時候其實自己也在笑……

她問他爲什麼而活,其實不是他不想回答,而是他不知道罷了。

思緒漸深,最後還是由那少女將其打破,她說:“已經到了,你在看哪裡?”

嗯,應該是千斯煜認識路的關係。

白穆翳輕輕點頭,“啊,是……已經到了……”

到了嗎?又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那個母親了。

“進去吧。”他說,“穆雪應該就在裡面。”

兔念念此刻可有些後怕了,嚥了咽口水,她說:“伊黛爾……額,也就你母親,該不會恨死我了吧?!”

他說:“在你沒有救走這個傢伙之前或者說已經救走了這個傢伙之後,我覺得她似乎都挺恨的。”

媽媽呀!

造孽了這不!

千斯煜永遠粗枝大葉,不過確實最踏實的港灣,他不在意的笑了笑,隨後揚手在兔念念的腦袋瓜子上**一番,說,“那有什麼關係?有我在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