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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地窖。

燈火搖曳在牆頭上的燭臺之上熱烈的扭動着腰肢似乎是看到了什麼極爲新鮮的趣事,邪肆不羈的火光隱隱點亮了整個黑洞洞的地窖……

“你說要如何處置這個傢伙呢?妖王……大人?嗯?”

俊美的少年輕抿了一口甜酒眯起了自己危險的眸,笑着說。

殘忍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慄,惹得就連千斯煜都不禁要注目。

挽起了自己的一縷銀髮,他挑眉,“還以爲是流言蜚語呢,沒想到是真的,原來你倒真是如此的陰毒啊……”

清清淺淺的笑意婉轉人心,少年又輕輕的淺啜了一口甜美的酒液,“原來妖王大人知道我?”

“獵妖師家的天才,百年難得一遇的鬼才,呵,想不認識只怕都難。”

勾魂的眸子在夜裡格外懾人,他的情緒不多的說着。

“呵呵,可是你也不差啊,歷來最強的妖界之王,我想當年的妖帝只怕是你……”少年忽然將語言一頓,轉話又道:“我真的很不明白你爲什麼要跟着她。”

千斯煜沒有去理這一句話那自然跟是不可能回答,只是淡淡的瞥過了桌上的那杯腥甜的酒液,隨後便度步繞到了一個外表同樣俊美只是雙手與雙腳都被囚禁着的少年的身邊。

將藏在衣袖之中的長指輕輕探出,他偏頭下一秒便已經是勾起了那少年慕亞還沾染着血跡的臉龐,昏迷了……

“他該死……”千斯煜淡淡的說。

白穆翳沒有什麼表情,其實他早就知道今日在樓上的那一段小插曲了,他不上去的原因自然是因爲曉得兔念念有千斯煜在護航自然不會有事。

相反的,魔偶族的傢伙還可能會在被俘虜了之後千斯煜會帶着他找上自己又或者是俘虜的哥哥?

呵,不過他當時賭的是來找自己,哎呀呀,所以今天晚上不就來了麼?

嗯?

“不過我不會殺他。”

“爲什麼呢?”白穆翳問的似笑非笑,好像明明明白了答案,卻又是故意不說一般惹得人心像貓撓,不過千斯煜不是人,所以自然是沒這感覺嘍。

抿脣淡薄一笑,他的表情在揮袖之間仿若也透露着帝王之氣,袖口的流蘇清脆敲響在這秘密地牢中勾勒出了一番別樣的風味。

他梨渦一展,三千繁華,“他還有利用的價值。”

“哦?說來聽聽。”白穆翳挑眉問道。

修長的指尖裡勾住了高腳杯的一端隨後又是輕輕與酒液一觸,很快那原本就美型的櫻花脣瓣立刻便染上了血一般的色彩委實撩人了點。

“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們獵妖師似乎都有一種攝魂術吧?”

這點和魔偶師極其相似,不過不同的是,魔偶師是控制靈魂,讓它們一旦陷入就永遠無法逃脫。

而攝魂術就不一樣了,它只會控制心智,讓被施法者無條件乖順的聽從主人的命令,此法可解,不過需要下咒者的血來做以解藥纔可。

白穆翳點頭,“會是會……只是……哦,你不會是要……”

夜裡交談至深,直至一彎明月鐮刀般延伸到了頂端再被深夜裡的雲霧所掩埋。

房間裡兔念念抓了抓自己的耳朵,然後翻身繼續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