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玄武煉藥工會的副會長有短袖癖,沒想到居然是真的,千岑寂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看向福何覽的眼神都充滿了同情:“你要他?”
福何覽的口水都快滴出水了:“沒錯,這小子細皮嫩肉的,做起來……哎呀!!”
羽水瑤冷着臉收回自己的藤蔓,看向福何覽的眼神充滿了難以言喻的殺意。
千岑寂瞥了眼古邪快要殺人的目光,嘆了一聲:“你這人,我怎麼說呢,好好的給我不就好了,白說了那麼的好話,非要找死。”
福何覽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惡狠狠的瞪着三人:“你們!你們是什麼人!敢對老子出手!就不怕老子讓你們死在這……哎呀!!”
羽水瑤手指一動,綠色的藤蔓飛快的抽向福何覽的臉,頓時福何覽蒼白的臉上就出現一道紅痕。
羽水瑤微擡下顎:“別用你噁心的眼睛看我。”
福何覽捂着臉,被傷口疼得臉都扭曲了:“你……你!老子殺了你!
說着就要運起靈力朝羽水瑤衝去。
羽水瑤手一揚,頓時無數的藤蔓刷刷的冒了出來,對着福何覽一陣**,直抽得“啪啪”做響!血痕累累!
“啊啊!!”細細的藤蔓抽起來很疼,福何覽疼的連聚起靈力都不顧了,不斷的跳腳,嗷嗷直叫,想要跑出去,卻硬是被藤蔓生生的拉了回來,接着繼續抽!
很快福何覽全身的衣服都得抽得破破爛爛,成了條狀物,身上血痕累累,疼的連眼淚都出來了。
樓上的動靜很大,底下的人聽見聲音,連忙跑了上來,推開門一看,頓時傻眼。
福何覽一邊哭嚎一邊跳腳,看見工會的人愣在原地,頓時扯着喉嚨怒吼:“愣在那裡幹什麼呢!還不快上!沒用的廢物哎呀!身上又是一條血痕。
被劈頭蓋臉的吼了一頓,衆人這時纔回過神來,成一字排開,將羽水瑤圍了起來。
羽水瑤冷笑一聲:“一羣烏何之衆。”
手中綠色光芒閃耀,掐了一個法訣,頓時又是無數的藤蔓冒了出來,將衆人死死的捆住,掙脫不得。
傭兵工會的人震驚的看着從藤蔓上冒出來的無數小藤蔓:“噼裡啪啦”的在他們身上狠狠的抽了起來,頓時慘叫聲此起彼伏,熱鬧非凡。
千岑寂沒有崩住嘴角:“風雲,你這樣,可是在打煉藥工會的面子啊。”
羽水瑤還沒說話,古邪就先出聲道:“打面子?沒有殺他們就該自求多福了。”
聽着古邪話裡毫不掩飾的殺意,千岑寂聳了聳肩,這一路過來,古邪簡直就是把羽水瑤看做他的逆鱗一般,剛剛福何覽的話古邪沒殺他,真的是上輩子積的德。
一片慘叫聲裡,三人悠閒自得。 忽然,門“嘭”的一聲炸開,一聲暴喝傳進來。
“放肆!敢在我煉藥工會撒野!”一個人闖了進來,滿臉怒火。
羽水瑤看了他一眼,撇開頭,完全不動,古邪兩人也很自然的裝木頭。
福何覽看見來人,頓時像看見救星一般:“會長!救命啊!”
元智芳臉色都快滴出水來了:“你們聽不
見嗎?!我叫你們住手!”
羽水瑤挑眉:“好啊,住手。”手中打了個響指,那些藤蔓頓時一動,將那些人全數扔向了門口,一時之間,又是一陣慘叫聲起。
元智芳的額角上的青筋已經暴了起來:“你們,是不把我煉藥工會看在眼裡嗎?!”
羽水瑤回以輕笑:“不,如果你的手下有點禮貌,我們必然不會這樣。”
身爲一會之長,元智芳好歹也有點風度,壓下脾氣,轉頭看向福何覽,問道:“怎麼回事?”
見有人撐腰,福何覽渾身都是血痕,哭喪着臉道:“會長!他們找我要藥,我不給,他們就動手!”
元智芳的臉色陰沉的嚇人,厲聲道:“現在你們有什麼好說的!”
羽水瑤嗤笑:“你自己家的人你不清楚什麼德行?”
元智芳當然知道:“知道又如何?我煉藥工會的人需要你們來指手畫腳?一羣山野村夫敢在煉藥工會放肆!打擾我煉藥!還不快滾?”
羽水瑤冷笑出聲:“真是物以類聚。”
元智芳怒道:“你說什麼!”
羽水瑤擡頭看他,一字一頓:“我,說,你,和,他,一,樣,的惡,心。”
“你!!”元智芳渾身都開始顫抖:“來人!把他們給我殺了!扔出去!”
話音未落,數十道人影瞬間竄了出來,將羽水瑤三人團團圍了起來。
羽水瑤挑眉:“人還不少。”
千岑寂狀似苦惱的說道:“怎麼辦呢?”
古邪:
他一向都保持沉默。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接着話,完全沒有將那數十個人放在眼裡。
元智芳臉上抽了抽,頓時掛不住了:“還愣着幹什麼!給我上!”
隨着他一聲令下,數十個人齊齊發動,爆發出一陣絢爛的靈力。
一道強勁的靈力向着羽水瑤射去,羽水瑤頭一側,靈力便擦着臉頰而過。
眯着眼睛掃了眼圍着的數十人,輕笑,真是大手筆,居然都是宗師級別的,最低的也是宗師低級二階,不愧是聞名的玄武煉藥工會,連侍衛都不一樣。
這麼想着,背後又是一道勁風襲來,羽水瑤足尖一點,整個人宛若一道輕飄飄的羽毛一般,離開了原地,落到另一邊。
戰鬥圈外,古邪和千岑寂兩人雙雙抱手站在外面,很是悠閒的看着羽水瑤打架。
千岑寂有些好奇的問道:“爲什麼你不去幫忙?”
以這人的習慣,定是看不得風雲受一點欺負的,這些人的修爲都不低,此刻沒去幫忙着實不太正常啊。
古邪盯着羽水瑤的身影,連眼神都不給千岑寂一個,道:“她自己可以應付,而且,她玩得很開心。”
他們不會干涉對方的事,羽水瑤能做到的,古邪都會放手讓她去做。
聽着古邪寵溺的語氣,千岑寂望了眼像在逗狗似的羽水瑤,有些同情煉藥工會的人,被人當成沙包了。
羽水瑤身形如風,在這些人羣中穿梭得很是自得,白衣翻飛,像是道煙霧一般,讓煉藥工會的人看得見摸不着。
煉藥工會的人惱怒不已,心中都快要吐血了,想他們作爲煉藥工會的護法隊,出手必然是屍體一片,可是這一次,他們卻像被人當猴一樣的耍,不管他們怎麼的配合靈巧,就是捉不住眼前的人!
羽水瑤足尖一點,整個人突然璇身一轉,隨手一掌拍出,追着羽水瑤的人被這突來的一下弄得整個人都愣了一下,羽水瑤的一掌直直的拍在了那人身上。
那人登時悶哼一聲,一口鮮血頓時噴了出來,整個人都飛了出去。
煉藥工會的人頓時給愣住了。
羽水瑤素手一揚,袖口處一陣白粉飛出。
一陣甜膩的味道瀰漫,煉藥工會的人心中一驚,常年在這種地方帶着,他們怎麼會不知道這東西是毒藥,立馬飛快的反應着往後退去。
然而速度卻無法趕上羽水瑤的速度,煉藥工會的人猝不及防的被灑了一身的藥粉,甚至胸腔裡都被吸入了不少,煉藥工會的人頓時一陣猛咳。
元智芳冷聲道:“你以爲這些東西在我這裡就能放肆嗎!”
說着,手一揚,紅色的藥粉頓時灑了出去,那是他自己配置的解毒粉,所有的粉類毒藥幾乎都能解,而且,他可不信眼前的這個小白臉能配置出什麼強烈毒藥。
羽水瑤看着藥粉灑了煉藥工會的人一身,他們臉上的表情頓時由驚慌變得鎮定。
羽水瑤輕笑出聲:“原來還是萬能的解毒藥粉啊?不愧是會長,這麼的強,不過,我猜,恐怕,你也就只有這一瓶吧?可惜,你的珍藏要打水漂了。”
說着,羽水瑤雙指輕摩擦,打了個響指,煉藥工會的人警惕的看着他,以防又有什麼陰謀,等了好一會兒,卻沒有什麼動靜,真是奇怪的時候,身上卻猛的傳來一陣奇癢。
像是有無數個小蟲子在身體爬一樣,癢得心裡都開始發癢了一般,煉藥工會的人頓時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雙手在身上使勁的撓。
元智芳震驚的看着地上撓成一片的人,喉嚨都有些發乾,爲什麼他的解藥會對這人的藥粉沒有用?!
羽水瑤輕笑:“不用震驚,每個人都會有些實力的,也有很多東西,是你沒有碰見過得,我自己配的藥,獨門秘方,當然能保證你解不了。”
煉藥工會的人躺在地上死命的撓身體,原本修剪得很整齊的指甲居然將身上的衣服撓破了,滿身的血痕。
元智芳冷聲道:“你們究竟是誰?!你們到底知不知道,和煉藥工會做對的下場!”
羽水瑤冷眼看過去,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角度:“你不是說了嗎,我們是山野村夫。”
頓了頓,嘴角諷刺的笑容弧度更大:“至於得罪你們的後果,我還真的不擔心。”
羽水瑤打量元智芳,穿着一身白衣,長相還是挺帥氣,可惜眼睛裡有太多的東西,明明就是一個居心叵測的人,卻偏偏要裝清高,真是讓人拳頭癢,羽水瑤的手指不自覺的動了動。
看了羽水瑤的種種動作,元智芳很明確的認定羽水瑤的修爲絕對在他之上,但是他一個煉藥工會的會長什麼人都見過,心裡並未有多害怕,此刻臉色不太好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