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寧邀請常雨澤去一個私人會所體驗體驗生活,清山會所,一個私人休閒會所。
徐安寧要讓常雨澤看看什麼樣的生活纔是男人該追求的生活,他的目的是爲了開導常雨澤,免得他一直低迷於抑鬱的情懷。
常雨澤坐上徐安寧的車,延石門路向西,到黑石頭路拐進清山。
清山是北京市西北部的綠肺,這裡遍山都是蒼翠的樹木。
車子駛過幾個叉路,進入羣山深處,隨着地勢漸漸拔高,道路也越來越僻靜,兩邊除了挺拔的松柏外再無擾人的車流人影。由於山林的陶冶,空氣異常的涼爽清新。
路的前方出現一道路卡,一道鐵欄珊橫斷道路,兩個崗亭挾路兩建,身着草綠色制服的保安筆挺的站在崗亭前。
徐安寧停車,把身份證遞給保安,說:“我是徐安寧,受267號譚先生邀請進山。”
不苟言笑的保安拿着徐安寧的身份證進到崗亭,驗證查實一番,又把身份證還給徐安寧,敬禮說:“徐先生請裡面等。”
路卡後面是一片開闊的停車場,只是停車而已,沒有過多的建築,也不見來回走動的人員。徐安寧把車停下,靜等主人譚先生。
這是什麼會所,連*的警官進來也得驗證身份證?常雨澤忍不住問:“徐哥,這地方怎麼看起來神神密密的,該不會是什麼要地吧。”
徐安寧微笑說:“兄弟,只管跟着我,你只管看,只管聽,不要亂問話,至於是什麼地方,你進去就知道了。這裡是私人會所,不是尋常人能進入的會所。我想進來也得受人之邀才行。譚總是一家央企的老總,他是這裡面的會員,我跟他是發小,平時玩得不錯,所以我跟他進來過幾次。我跟他介紹過你,他同意請你進來散散心。呵呵,他是我的哥們,光屁股玩到大,等會見面你跟他也不用客氣。”
常雨澤知道徐安寧從小是在部隊大院長大,他的發小應該也是在部隊大院裡長大的。
“謝謝徐哥。”常雨澤在北京混了幾年,去過很多地方,也有許多地方沒有去過,這些地方有些是他沒時間去,有些是他不夠資格去,此地看起來就是他不夠資格進的。
在他們等待的功夫,有幾輛名車先後駛進去。
等了約一個多小時,一輛黑色奔馳停在他們面前,車窗搖下,一位方臉大耳頭髮梳得光亮的男子衝徐安寧說:“安寧,上車。”
徐安寧和常雨澤坐進奔馳的後座。
“你就是小常吧,幸會幸會。”坐在駕駛坐上的這位男子扭過身來,主動與常雨澤握手。他穿着休閒的運動衣,就象去打高樂夫的行頭。
“譚哥好。”常雨澤與他雙手相握,央企的領導,掌控資產千億計,應該得到尊重。
“不好意思,我半路接了小劉,耽誤了。”
前座還有一位女子,她也扭過身來跟後排的兩人打個招乎,她穿着印花的深V長裙,雪白的脖頸上掛着一串精美的鑽飾,她臉型大器,臉頰如玉,細白中帶着點點紅潤,略卷的長髮順着秀肩自然垂下,她與徐安寧顯然認識,稱他徐哥,對於常雨澤只是頷首一笑。
她那華美的氣質如同林間的山風撲面而來,常雨澤一時有點驚愕,她不是央視的主持人嗎,她不是與某某金融高官有染嗎,她怎麼又與譚總同坐一車,看似兩人還非常親密?
當然,常雨澤不會傻乎乎的被這個大牌女人迷暈了,一至於做出幼稚的舉動,他按照徐安寧的交待,只看不說,保持平靜。
車子發動,沿着彎曲卻平坦的山路又前進幾百米,最終進入一片開闊的山坳裡。
這裡有連排成片的建築,都是兩三層的樓房,多年前的風格,簡樸實用,外圍拉一一圈圍牆,牆上拉着鐵絲網,幾座高高的哨樓矗立在牆角,看似高幹療養,又象深山裡的拘留所。
在深山大院的大門外,譚總接受最後一道檢查,開向院落的深處。
車庫開在一道高高的山涯下,彷彿是把低矮的山體削去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