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月月看了元思雅一眼,也懶得再管她,邁開腳步就準備走。
溫靳辰大步跟上,扼住元月月的手腕,冷冷地質問:“你逃什麼?”
元月月的眸光一顫,視線順着手腕處的大掌向上,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爲了掩飾心虛,很大聲地喊道:“我哪裡有逃!你真是不可理喻!以爲什麼事都能按照你的方式走嗎?”
“我不可理喻?”溫靳辰的眸光一斂,“元月月,那我們就好好談談,究竟是誰在無理取鬧!”
說着,溫靳辰扼住元月月的手腕,就將她往電梯裡拽。
“你鬆開我!”元月月不停地反抗,“溫靳辰,你聾了嗎?快鬆開!你要帶我去哪兒?”
元思雅立即要追上去,方子陌眼疾手快,擋在她面前。
“你幹什麼?”元思雅很警惕地瞪着方子陌。
“看不出來此刻你不方便參與進去嗎?”方子陌揚起音調,“去了,只不過是添亂而已。”
“我添亂?”元思雅彷彿是聽到了一個很好聽的笑話,“我纔是真正的元月月!”
“你不是。”厲少衍張狂的冷冽氣魄向元思雅席捲而去,“你最好也接受你不是的事實,不要霸佔着不屬於你的身份生活。
元思雅張嘴,想說什麼,見陸旭一個眼神瞪過來,她又只能閉嘴。
這三個男人,很明顯都向着元月月。
他們和溫靳辰一樣,都只認元月月,根本就不會管別人。
到底元月月有什麼魅力,可以讓溫靳辰那麼愛她,還讓溫靳辰這三個摯友也那麼挺她?
元思雅回眸,已經看不見溫靳辰和元月月的身影了,甚至連元月月的喊罵聲都聽不見了,不知道他們倆此刻去哪兒了。
而此時,元月月被溫靳辰強拉進了酒店上面的房間,元月月不自覺地往窗戶口退,警惕着溫靳辰的靠近。
溫靳辰看了元月月一眼,再冷聲:“要不要喝點兒什麼?”
“不要。”元月月沒有好的語氣,“溫先生,你應該知道,將一個人強拉近一個密閉的空間,再強迫別人談話,也屬於犯法行爲吧?”
“嗯。”溫靳辰淡淡一句,“你可以報警。”
元月月狐疑地看着溫靳辰,雖然手機和包都在自己身上,但是,估計他不可能讓她報警成功吧?
而且,這種事找警察來,真的很丟臉啊!
她乾咳了兩聲,擡頭挺胸,裝出一副很強悍的樣子來,再說:“好歹你也是我的妹夫,我們之間的關係沒必要鬧得那麼僵,只要你讓開點兒,我可以自己開門離開。”
“就算警察來了,你也別想從我身邊離開。”溫靳辰的語氣輕飄飄的,卻透着一股堅定的狠絕。
元月月怒了,被他抓來的這一路,她的手腕都紅了。
如今,他還是一副那樣不可一世的表情,實在是讓她很無語!
“你以爲你是誰啊?”她不自覺地加大音量,“要我說多少遍?我不是元月月,不是,不是,不是!今天,你放我走最好,不放,也得放!”
說着,趁他不注意,她立刻就往門口跑。
這兒是二十多樓,要她跳窗戶,她可不敢!
她沒有尋死的勇氣,覺得還是活着比較好。
元月月不顧一切地往門口跑,溫靳辰的黑眸一斂,快速邁動步子,直接堵在門口。
元月月來不及剎車,整個人都往溫靳辰的懷裡撞,她摸了摸額頭,氣鼓鼓地瞪着他,大聲吼:“有本事你就強行給我灌輸記憶,讓我給自己催眠,把自己是元思雅的記憶全部都抹滅!”
“好!”溫靳辰迅速出手扼住元月月的下巴,看着她的目光裡帶有狠絕地恨意。
他實在是惱了。
她要吵、要鬧,能不能是在她承認她自己的身份之後?
如果她不是元月月,而是元思雅,他爲什麼要憐惜她?
“那我就用自己的方式,讓你記起你究竟是誰!”
聽着溫靳辰那爆吼出來的話,元月月眨了眨眼睛,還沒有反應過來他要幹什麼,那狂亂地吻就已經如雨點一般落下來。
這一次,他並沒有專注她的脣,而是很有目的性的吻住她細嫩地脖頸,帶有報復的咬,她覺得自己的脖子都快斷了。
她不停地揮動着小手敲打着溫靳辰的背,碩碩的肌肉成爲他的衛兵,反倒是打得她手疼。
她越是反抗,他吻得越是用力,強悍地用一隻手就可以制服她的身子,另一隻手在她的身上來回撩動。
一股強悍的羞辱感襲來,尤其是她發現,自己的身體根本就是無法抗拒地向他貼了過去。
她咬牙,對他又踢又拽,可他卻都不鬆手。
大臂一揮,她幾乎是被他丟到牀上去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彷彿分家了似的,緊接着,溫靳辰整個人都壓了下來,將她完完全全的罩住,渾身的男人氣息全部向她鋪張而去。
想要她。
他沒有認錯人,那種想要她的感覺,是絕對不會錯的。
“如果你的心已經忘了我,就靠身子來記憶。”溫靳辰此刻就像是一隻失去理智的猛獸,“元月月,不管過多少年,你身體的記憶,是不會忘的吧?”
元月月瞪大雙眼,看着溫靳辰的眸光都在打顫,“你……你想幹什麼?我警……警告你,別亂來!溫靳辰,你要是敢碰我,我跟你……嗯——”
他的手在她的腰線畫圈,越來越下,看着她的視線變得越來越邪逆,那張臉帥氣得讓人忍不住想撲過去。
“如果我碰了你,你想怎麼樣?”溫靳辰揚起嘴角,“更加用力的碰回來麼?”
聽言,元月月完全亂了。
在這張大牀上,溫靳辰有的是辦法讓她失控。
幾年前就是這樣,無論她怎麼躲,都會在他的索要下無法自已。
當時,一切都因爲愛,她甘心沉淪。
可現在,還能因爲什麼?
多被他碰一會兒,她都覺得恥辱。
眼裡浸出了淚水,元月月吸了吸鼻子,哽咽道:“如果你強迫我,我會恨你一輩子。”
聽言,溫靳辰的眼裡飛快地閃過些什麼,隨即,又恢復正常。
“難道你現在是愛着我的?”他的臉上涌起不敢相信的笑意,似天真純潔,“月兒,對嗎?”像個孩子那樣執拗又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