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拿了衣服之後,也會去洗澡的啊!”元月月小聲解釋,“放心吧,我不會生病的,我也馬上就去洗,把這身溼衣服換了。最新最快更新,提供免費”
“乖。”溫靳辰吻了吻她的額心,“我等你。”
她擡眸,大大的眼睛看着他那張俊逸的臉,他似乎從那種悲痛的情緒中恢復過來了,又變得像從前一樣,那麼睿智且強悍,迷人得很可口。
她不自覺地移開視線,將衣服交給他,再說:“那你好好洗,洗完了出來喝薑湯,我也去洗啦!”
說着,她就轉身,準備繼續找自己的睡衣。
一隻大掌環在她的腰間,將她抱離地面,動作強悍而且不容置疑。
“辰!”她瞪圓了眼眸,“你幹嘛!”
“不是要去洗澡麼?”他淡淡一句,“浴缸的水都放好了,再不進去,就涼了。”語調超級自然,就像是在說一件極其平常的事情。
“喂!”元月月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她一直擔心的就是這個禽獸不會忘記他的本色,沒想到,他一點兒都沒讓她失望哪!
“我沒說要跟你一起洗啊!家裡不是隻有一個浴室啊!”她邊喊邊預備逃跑,但那隻環在她腰間的手完全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
“辰。”她急急地打着他的手,“你先洗澡啦!別感冒了!淋了那麼久的雨,怎麼……怎麼一回來,你想到的就是……”
即便他想要了,就不能洗完澡,再喝完薑湯,保證身子暖暖的之後,再進行成人大戰不行嗎?
難道,就非得這麼迫切地先把體力活動做完嗎?
這個可惡的男人,怎麼可以這麼隨心所欲?
溫靳辰冷冷地看了元月月一眼,那冰冷的眼神彷彿是在說,她的猜測特別不靠譜,壓根就沒有猜對。
接受到他傳遞來的信號,她有些囧。
他都將她抱到浴室來了,還擺出一副要和她一起洗澡的架勢,她是傻子,纔會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呢!
在她愣神的空當,他將她身上的衣服一扯,她渾身重重一顫,見他又在細心地替她解鈕釦,她趕緊握住他的手。
“你先去水裡暖和着吧,我自己來。”她的聲音很小很小,幾乎是卡在喉嚨眼裡,臉也漲得通紅。
她已經完全接受自己拒絕不了他的事實,雖然無奈,但也只能順從。
溫靳辰沒有回話,看了元月月一眼,繼續在專心解鈕釦。
將她的衣服脫掉,再脫褲子,無視她的不安和羞窘,彷彿是在做一件他想做,而且,必須要圓滿完成的事情。
元月月無奈,原本是自己該做的事情,如今被他做了,雙手不知道該放在哪兒,無措地只能將自己抱住。
在心裡將這個男人怨了一千遍,她好不爽,爲什麼自己的身體還不能自己做主?
但看他那麼認真又專注的模樣,她竟然沒有辦法推開他,連一句不願都說不出口。
當身上的束縛都沒有了之後,溫靳辰才抱起元月月,和她一塊兒躺在浴缸裡。
溫溫的熱水漫過她的脖子,溫柔地浸溼她的皮膚,向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送去溫暖,讓她愜意又享受,恨不得就這樣躺在這兒,舒舒服服的睡一覺。
他強有力的手臂環過來,寬厚的胸膛給她做依靠,大掌在她的肩頭來回摩挲。
被他揉得有些癢,她忍不住縮了縮肩膀,擡眸,看向他,英俊瀟灑的臉上是愜意的神色,她又趕緊低眸,視線僵硬又尷尬地看着牆壁上的那塊雕花瓷磚。
“傻月兒。”溫靳辰率先打破兩人間的安靜,“爲什麼要跟他們去喝酒?”語調裡透着明顯的不悅。
她呼吸一窒,腦海中竄出在包間裡發生的事情,眸光緊跟着變得暗淡,隨即,以着很抱歉的口吻說:“我下次不會了。”
他的眼睛微微一眯,薄脣微掀:“回答我。”
“因爲……”她咬了咬脣瓣,最然爲難,但還是吐出原因:“因爲,這次的翻譯比賽並不像表面上的那樣光鮮,我的成績分明不差,但是,由於我沒有討好評委,就連半決賽都沒讓我進去。”
他的眉頭向上一挑,周身壓抑的冷氣流也變得殘酷了些。
“爲了這次比賽,我真的已經很努力了!我不想輸,尤其不想的,是以這種不公平的方式輸。”她輕聲哽咽,“本來我騙自己,只是去吃頓飯、喝幾口酒就行了,但根本就不是那樣的。”
聽言,他的眸光更加危險,“所以呢?”
“所以。”她吸了吸鼻子,再張口:“所以,我逃出來了。與其是要出賣那麼多去換取一次成功,那我倒不如放棄。反正,以我這樣的性子,也玩不過他們,只會讓自己越賠越大,索性就老老實實地當個普通人。夢想,總是遙不可及嘛!”
話音落下,她深深地吸一口氣,揪緊了拳頭,纔看向溫靳辰,“對不起。”
見他黑沉的臉色,抿緊薄脣一言不發,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口。
“但我可以保證,我只是和他們吃了一頓飯,被灌着喝了一口酒,其餘的,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她着急地喊出聲,“如果,如果你不能原諒,我,我接受任何處罰。”
溫靳辰的拳頭緊了緊,他多半想明白了,這次的事情,是爺爺對她的考驗。
他之前就覺得這場比賽很不對勁,就算真有什麼暗中操作,也不可能這麼大張旗鼓。
畢竟,這種事情算不上光彩,可不能搬到檯面上,也不能留下任何把柄。
而她逃跑了,也算是,通過了這次的考驗吧?
他真的沒有想到,爺爺竟然會用這種方式。
“是我對不起你。”他輕聲,抱緊了她,“月兒,是我不好。”
“跟你沒關係。”她趕緊出聲,“是我自己沒有堅定立場,而且,我不能否認,我確實有過動搖。我認爲……僅僅只是喝酒吃飯,我能應付,卻沒有想到……”
感受到他周身越來越冷戾的氣魄,她閉上嘴巴,不敢再說話。
她想,他肯定有將她生吞活剝的想法吧!
和別的男人吃飯喝酒,而且,還明知道別的男人對她有目的性,他肯定已經氣炸了,絕對不會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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