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靳辰看元月月的視線變得更加柔和,拿起她手中的項鍊,解開結釦,邁動步子到她的身後,將項鍊掛在她的脖子上,很認真地將結釦繫緊。
感受着他珍愛的動作,她的脣角向上勾起,露出一抹向陽的暖笑。
將她扳着面對他,看着那枚待在她脖頸的鈕釦,他很滿意地點了點頭。
薄脣輕啓,他淡淡發問:“爲什麼要離開?”
她一愣,隨即搖頭,臉上涌起顯而易見的沮喪,“不能告訴你。”
“還不打算說嗎?”他問,並不是惱火的語氣,“月兒,你的秘密,還想瞞我到什麼時候?”
“就快了!”她急道,“我想帶着她一塊兒來見你!她比我聰明,比我冷靜,比我會處理事情,由她向你解釋,可能你會容易接受些。”
“她?”溫靳辰不明白是男他,還是女她。
“對呀。”她悻悻一笑,“大叔,我怕我會把事情處理得很糟糕,所以,你再等等吧!她就快回來了,我能肯定!”
溫靳辰皺起眉頭,他能等,但他擔心,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會被溫良夜鑽了空子。
可看她那麼爲難的表情,他又不願意爲難她。
“男的還是女的?”他的語氣粗粗的,“你竟然那麼表揚她!”
“女的啦!”她不由笑了,“更何況,難道我就不能有男性朋友嗎?”
這一瞬間,她就想起了裴修哲。
他們真的是有很長時間沒有聯繫了。
她的手機上昨天收到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祝福短信,很簡單的就是一條祝福,但她多半知道,就是裴修哲發來的。
見元月月的眸光忽然就黯淡下來,溫靳辰顯然也想到了裴修哲。
那個男人還沒在她的心裡完全消失麼?
剛剛還很愉悅的心情在這瞬間落下陰霾,他將她抓到身邊,對着她的脣落下一個甜蜜的親吻。
他吻得那麼急、那麼狠,幾乎是要奪走她的呼吸,不讓她有任何喘息的機會,撬開她的貝齒,索取她的香馥。
一直吻得她快要喘不上氣來,他才終於鬆開她,臉上洋溢着得意的狂傲。
她大口的呼吸,嘴巴都被吻得痛了,還伴着些癢,臉頰是若桃花瓣的嫣紅,水眸若煙般迷濛,嬌豔欲滴地讓人想要盡情疼愛。
溫靳辰的體內升起些邪惡的因子,這樣的她,實在是太美,美得讓人不想放開。
元月月有些委屈,還好這大過年的,路上的行人沒有很多,否則,也太丟臉了呀!
“上車。”溫靳辰的聲音低啞渾厚,牽着她的手就開車離開。
“去哪兒啊?”元月月問。
溫靳辰的脣角勾起一抹邪笑,將車開到繞城河的上游,在這種時候,那兒幾乎沒有什麼人。
元月月還望着窗外,全然不知道這個男人要幹什麼,還在喃喃着:“上游的風景原來這麼好啊!我都沒來過這兒呢!”
溫靳辰脣角的笑容越來越邪逆放肆,將車停穩之後,就將元月月座位的椅子向下調。
察覺到不對勁,她趕緊看着他,問:“大叔,你這是要幹什麼。”
就在這瞬間,他整個人已經向她撲了過去,吻了吻她如玉的貝耳,在她耳邊輕道:“月兒,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她渾身一顫,當然知道他要幹什麼。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車……
後面那個字,她都不敢想出來。
“大叔!”她趕緊握住他的手,“不行!這……這兒……不行!”
她嚇壞了,在家裡關着門和他做運動她暫時能夠接受,但現在是在車裡,萬一有人經過,那可怎麼辦?
“放心。”他輕易就看穿了她的擔心,“不會有人來。”
“萬一呢……”她緊張着,而因爲這份緊張,她的身體反倒顯得更加敏感,“大叔,我們回家吧,嗚嗚——不要在這兒。”
這完全不在她的承受範圍之內。
“連緊張的樣子都這麼漂亮。”他在她的脣邊嘆息,“月兒,是你先勾引我的。”
“我哪有!”
“你就有!”他霸道一句,隨後就將她所有的拒絕都吞入口中,很有辦法地讓她沒有任何理智的只能配合他的索求。
當一切慢慢平息下來之後,元月月捂住臉,覺得實在是丟死人了。
這個男人還能不能再瘋狂點兒?
可一想到他在她耳邊的讚美,臉頰就不自覺地變紅、變熱。
他擁着她在後座躺着,很滿意剛纔的滋味,顯然是在回味。
“因爲在外面的緣故麼?月兒你格外興奮呢!”他笑着鬧她。
她趕緊捂住他的嘴,不讓他有更多嘲笑她的話出來,氣鼓鼓地命令道:“不許再有下次!”
他握住她的手,輕輕從他的脣上移開,看着她,淺吻上她光潔的額頭,再問:“月兒不舒服嗎?”
“什……什麼嘛!”她只能躲在他的懷裡。
這個男人,是真的不打算放過她嗎?
她還沒有成熟到可以一本正經地和他談論他們的性生活和不和諧哪!
笑聲從他的胸膛溢出,他吻上她纖長的手指,一根一根,細細地吻了個遍,輕道:“月兒,你得換個稱呼了。”
她不解,偷偷探出雙眼睛看他,不明白他話裡說的是什麼意思。
“你應該叫我老公。”他很認真地在提議,“我們是夫妻,哪有當妻子的喊自己的丈夫爲大叔?”
她眨了眨眼睛,不可否認,他說的確實對。
她是他的妻子,還喊他大叔,確實有些怪怪的。
可是,喊老公?
僅僅只是這樣想着,她的牙齒都泛着酸。
“喊一句來試試。”他誘惑着,像是逗小孩那樣,如果喊一句“老公”就給糖吃似的。
“不要啦!”她不好意思地移開眼,“不喊大叔,我可以喊別的啊,比如……”
她的心都緊到了嗓子口,“辰?”
第一次這樣喊,總覺得怪怪的。
“不行。”他兩個字冷酷地拒絕,“必須喊老公。”
“可是……我喊不出口啊!”她輕聲,“就像大家那樣,都喊你辰,不是挺好的嗎?”
“叫老公。”他不依,“因爲沒人叫你月兒,所以我才叫,顯得特別。”
她有些想笑,嘟噥着說:“可是……我真的喊不出口啊!總覺得好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