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靳辰不由的想起當年元月月逃婚之後,剛好逃到他的車上的畫面。
那個時候,她還只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小丫頭。
她青澀、稚嫩,對於他的謊言,更是深信不疑。
尤其是,那麼長的時間,她都絲毫沒有懷疑過他就是她的老公。
他真的很好奇,那個時候的她,腦子裡究竟裝的是些什麼呢?
有時候,他會埋怨她太笨。
但有時候,他又會覺得,那就是她的可愛之處啊!
溫靳辰在心裡沉沉地嘆息了聲,感嘆自己是不是老了。
否則,現在的他,怎麼會一直都這樣回憶從前呢?
見溫靳辰沒有再出聲,反倒是一直用一種不理解的眼光看着自己,元月月的心飛速跳動,然後,看向溫靳辰。
這猝不及防的對視讓溫靳辰的心跳也忽然間加快。
這個可惡的女人,僅僅只是用一個眼神就能讓他心軟。
而她輕易的惹出他的心軟,也輕易的就能惹出他吃了她的慾望。
他可沒有忘記,自己將她帶到這裡來的目的是什麼。
他一個正常男人,想她已經想得快要發瘋了。
元月月看着溫靳辰,對於他此刻那頗有深意的眼神,她是完全不明白的。
四下看了看,這兒是幽靜的小河邊,身處上游,地勢偏僻,所以,很少會有人到這兒來。
元月月的心揪着一緊,在這瞬間,她才慢半拍的反應溫靳辰要對她做什麼。
但是,此刻想逃,已經晚了。
當元月月剛動了動身子,溫靳辰已經扼住她的手腕。
隨即,他就傾身向前,將她緊緊地壓住,整個人強有力的壓住她,根本就不會讓她有可以逃脫的可能性。
“溫靳辰!”元月月怒了,“你鬆手!”
“我爲什麼要鬆手?”溫靳辰很無賴的語氣,“難道不是你答應的,要伺候我嗎?”
“我!”元月月憤恨。
他們倆都已經有三個孩子了,有些身體接觸的事情,她可以不排斥。
但是,用這種方式,甚至是在這種場合,她實在是難以接受。
她跟他出來的目的,只不過是想找個機會,將她要給他的情報偷偷交給他而已。
卻沒想到,溫靳辰和她之間完全沒有任何默契嗎?
“你無話可說!”溫靳辰的眼眸一斂,“你有求於我!”
說着,溫靳辰就將副駕駛的座位調低,將元月月整個人都帶下去,堵住她的脣,阻止她抗拒的話,將她甜美可口的香馥全部都納入嘴中。
元月月擰住眉頭想要反抗,這大白天的,而且,還是在外面,她實在是不習慣。
卻偏偏,她根本就掙脫不開溫靳辰。
尤其是,她的身子,好像在此刻,很歡迎他的光臨。
元月月憤恨,在溫靳辰鬆開她的空擋,怒罵道:“溫靳辰你這個人渣!你鬆手!別拿你碰過別人的身體碰我!”
溫靳辰冷哼了聲,在元月月的鎖骨上重重一咬,教訓着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
元月月更是憤怒,繼續罵:“你以爲什麼事都要受你掌控嗎?你以爲我嫁給你這樣的男人,我就要容忍你在外面有無數個女人嗎?你錯了!你出軌一次,哪怕只有半次,我都絕對不會原諒你!”
“半次?”溫靳辰像是聽到了一個很感興趣的詞,卻依舊沒有停下自己愛撫的動作,“什麼樣的,叫半次?”
元月月一愣,對於溫靳辰突然的提問,她竟然慌了。
他深邃的眼睛此刻正認真看着她,那黑眸裡,溢着她以爲是自己認錯了的深情,尤其是,他的雙手所到之處,都帶着細細的癢,將她瞬間就俘獲,儼然忘記自己剛纔還在抗拒。
溫靳辰很滿意元月月此刻的狀態。
他愛極了她現在的模樣,吐息如蘭,神態懵然又委屈,讓他想要狠狠疼愛。
“半……半……”元月月支吾着,“半……”
“嗯哼?”溫靳辰攀上元月月的脣,“那你不好好說話,我可就……繞不了你!”
“溫靳辰。”元月月輕聲,說出來的聲音,不自覺就變成撒嬌。
她有好多話想要問他,好多好多。
到最後,只融成一句她最想知道的:“你真的碰了夢雨?”
聽着元月月的問話,溫靳辰不由笑了。
他知道,自己不該笑的。
畢竟,一旦笑了,就有很多事情會穿幫。
元月月讓他那麼難受,一意孤行的留在邢雲烈身邊,他也不想讓她那麼高枕無憂,認爲他真的會一直在她身邊等着。
他憑什麼給她那麼厚重的安全感?
可他卻就是控制不住的發笑,笑聲從小變大,到最後,竟笑得停不下來。
元月月瞪着溫靳辰,對於他此刻的笑聲,她面紅耳赤,很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分明知道問那種問題很丟臉,但就是,會忍不住的想要問。
她快要被自己的胡思亂想給折磨瘋了,想要知道一個確切的答案。
溫靳辰挑起元月月的下頜,在她的脣瓣落下一枚深深地親吻,再沉聲:“你覺得我碰了,就碰了;你覺得沒碰,就沒碰。”
聽着溫靳辰的話,元月月更加憤怒。
他現在在她身上爲所欲爲,竟然就這樣無所畏懼的給她拋出一個這樣的答案回來?
元月月提起膝蓋,毫不猶豫的就往溫靳辰的命根子上踢。
溫靳辰立即閃躲,隨即,怒道:“元月月!”
“你鬆開我!”元月月看着自己身上已經狼狽不堪的衣物,這一次,是真的怒了,“溫靳辰,別碰我!否則,我就讓你斷子絕孫!”
“是嗎?”溫靳辰只覺得好笑,“你真的決定好了?”
“決定好了!”元月月氣呼呼的,胸膛一上一下,起伏得厲害,“反正,我已經給你生了三個孩子,現在廢了你,你也就不會再去亂來了!”
說完,元月月恨不得將自己的舌頭都咬掉。
她以爲,自己早就過了那小女人的年紀,現在的她,是爲人母的,應該是冷靜的,是睿智的。
可是,在溫靳辰面前,她卻始終只是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她渴望他的關注,渴望他的疼愛,渴望他的讚美,渴望他的身體和他的心,都只有她一個女人。
卻偏偏,這種要求對他來說,是束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