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墨當然不會用他們了，他現在都用Alina那個尤物黑道上的人。
“那你調查過嗎？裡邊是不是真有二心的人？”安歌問道。
“裡邊有幾個人是絕對清白的。”金分一口咬定，“但，少爺應該是寧錯殺，不放過吧。”
聽着這樣的話，安歌有些疑惑地看向他，“金醫生，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少奶奶，我想請您讓少爺好好查清楚，不要錯殺無辜忠心的手下。”
金分沒有回答，只是朝安歌請求道，鏡片後的眼睛近乎是哀求地看着她。
看來，金分是走投無路了纔會找到她。
“既然沒證據，你也不能說是權墨殺的。我知道該怎麼做。”
在別人面前，安歌總是下意識地維護權墨。
她拿起名單轉身要走。
金分的聲音忽然在她身後響起，“少奶奶。”
“怎麼？”
安歌回過頭。
“少奶奶，如果我有什麼意外，請你轉告小優，就說我辭職離開了。”金分說着，彎下腰朝她深深地鞠了一躬。
“……”
安歌一怔，疑惑地看向他，想問什麼，又不知道該從何問起。
安歌沒有說什麼，打開門走了出去。
大廳裡，小優一個人抱着柱子轉來轉去，滿臉緋色，眼睛亮晶晶的。
安歌走過去，好笑地看着她，“我的小優大保鏢，你在這幹什麼？”
見到她，小優的臉更紅了，左看看右看看，見四下無人，才神秘兮兮地道，“我明天不是要護送你一起走嘛！我剛剛給金分那老男人發了短信，約他晚上在噴泉見面，他要是來的話，你就讓他和我們一起走，好不好？”
說着，小優抓住安歌的袖子晃來晃去。
“……好。”
安歌沉默幾秒才點頭。
想起剛剛金分剛剛的那些話忽然沉重起來……
先是集團金融危機，再是權墨手下被暗殺，金分還懷疑是權墨乾的……想起權墨在白萱靈堂上的那一抹冷笑，她開始懷疑，他們是不是真能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深夜，4樓，安歌站在落地窗前，靜靜地望着樓下。
噴泉池前燈火通明，沒有關掉，小優站在噴泉前等待着，變化無數個姿勢，或坐或站，要麼就是焦躁地走來走去……
晚上夜涼，小優還穿着一件露肩的長裙，猛下一翻功夫。
“一個人站在這裡幹什麼？”
權墨走過來，手上拿着一小瓶酸奶。
“沒什麼。”安歌笑了笑，伸手要接過瓶子，權墨卻走到她伸手，雙臂攏向前，握着瓶子遞到她脣邊，讓她喝。
安歌張嘴喝了口。
權墨從後擁着她，往樓下望去，正望見小優在噴泉池前踱着步，道，“幹什麼呢她？”
“向金分告白啊。”安歌說道，“金分覺得她年紀小，是心血來潮，一直拒絕，小優也挺厲害，越挫越勇。”
“現在的女人都喜歡先告白？”
權墨擁着她道，爲她握着酸奶瓶子。
“什麼叫都？”
“有人也是先和我告白的，哭着說你知道我喜歡你吧。”權墨的脣角勾起一抹弧度，低笑一聲，他現在還能記起她當時眼淚婆挲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