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小祖宗。”權墨揹着她往前走去。
“……”
她纔不是小祖宗。
金分和幾個保鏢從後面追上來,跟在他們後面。
權墨揹着安歌,轉過身,冷聲吩咐金分,“把這家醫生收購下來,我要確保私人隱密。”
“是,少爺。”
金分立刻點頭,轉身而去。
看着金分離去的背影,安歌想起這兩個月來的日子,不禁道,“金醫生是個大好人,對你很忠心,要不是他陪在我身邊,那兩個月還不懂我會撐到哪一天。你要好好獎賞他。”
她很感激金分。
他一直忙前忙後。
“是麼?”聽到這裡,權墨猛地停住腳步,嗓音冷冷的,透着一股酸意,“那我該辭了他了。”
“……”
安歌默。
“他陪在你身邊,陪的多近?”權墨陰沉沉地問道。
“沒多近……”安歌語塞,他這也能吃醋,她討好地往他耳朵上親了親,撒嬌似地軟聲道,“肯定沒我們這麼近。”
廢話。
“要這麼近,我就把他的人頭卸下來。”權墨冷冷地說道。
安歌聽得一陣寒慄,抱住他的脖子,連忙轉移話題,“對了,你現在已經不在集團做事,雖然有錢吧,但開銷也大,還收購醫院做什麼呀?確保私人隱密的話,可沒收益哦。”
“你男人養個醫院還養得起。”
聽她的語氣,他已經是個窮光蛋了。
“……”
你男人、你男人……
這三個字怎麼就這麼好聽呢?
安歌竊喜,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下巴抵着他的肩膀,由他揹着自己往前走,“你知道嗎?小優和金醫生好像有點曖-昧的。”
她觀察得出來。
“……”那最好。
“你要不要再檢查看看?你身上的傷痊癒了嗎?”
“能背得動你的是個病秧子?”他反問。
好吧。
看他現在身強力壯的應該沒事。
“對了。”安歌又想到一件事,“你今天早上用餐的時候,說話很有針對意思,你是不是覺得希科爾那裡是學長做的?”
“沒有。”權墨淡漠地道,又補上一句,“你現在就好好安胎,那些我不管了,你也別管。”
可她真的不希望他們兄弟像現在這樣,還是同住一個屋檐下呢。
安歌想到席南星有些難過,席老爺子說出了真相,席南星很受打擊,真是他做的麼?血腥屠殺自己兄弟和兄弟的所有手下?
他是學長啊。
笑起來陽光,露出兩顆虎牙的學長啊……
安歌想着,算了,既然權墨都肯放下,安安心心地陪她待產,她又何必多想。
如今,學長該拿回來的也都拿回來了,算是對那十年牢獄的些微彌補了,希望他以後能好好的,心中不再有恨了……
十年的恩恩怨怨,現在,都回歸原位了。
了結了。
結束。
也該寫上一個圓滿的end。
權墨說陪她待產,就真的哪裡都不去,天天陪着她……
雖然和白萱他們同住一個屋檐下,要天天給席川斷下跪請安,但能和權墨天天膩在一起,安歌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