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炎爵,你答應過不生氣的。”
“哼!”
穆炎爵面色一僵,冷冷哼道:“不知好歹的女人。”
“好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我就是說着玩玩,你別當真嘛。”安寧一聽他語氣不善,愈發覺得好笑,軟聲哄着他,“我知道你是爲了我,這些事情我都不想管,你肯定有分寸的,對不對?”
穆炎爵沒說話,臉色倒是微微緩和了,大掌微鬆,緩緩摩挲着她的細腰。
安寧被他弄得有點癢,忍住了,湊過去在他的臉頰落下一吻:“別生氣了,我真的只是開個玩笑,沒有不相信你的。”
她的嘴脣有些泛白,沒有平日的嬌豔粉嫩,卻是格外柔軟,帶着一絲馨軟的香氣,蜻蜓點水一般拂落,將男人心裡僅有的一絲不爽驅散。
“女人,你吻錯地方了。”
穆炎爵的眸色忽然深諳下去,大掌撐住她的後腰,驀地一個用力,將她抱到上方,壓在自己身上,扣着她的後腦,微微往下一壓,薄脣便精準地吻住了她。
“唔……”
安寧忍不住輕哼了一聲,身子都軟了起來,就這麼趴在他身上,被他以這樣完全禁錮的姿勢吻着,臉頰一瞬紅如火燒,含糊地嘀咕:“喂,哪有這樣的……”
似抱怨又似嬌嗔的話,尚未說完,便被他侵吞而入。
他吻得柔情而纏綿,緊緊禁錮着她的腰背,身軀親密的相疊。這樣的溫柔與霸道,彷彿讓她的心也跟着溫柔起來,雙手輕輕抵住他的胸膛。不由自主的微微啓脣,無聲地接納他的佔有。
而男人對這種事向來是十分敏銳的,一察覺到她的准許,饒是在纏綿的熱吻中,薄脣亦愉悅地彎勾。
他毫不客氣地侵佔進來,追逐着她的舌,纏繞着、吮吸着、挑逗着,熱烈而又纏綿,只吻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安寧覺得全身陣陣發燙,腦子裡暈乎乎的,什麼都感覺不到了。唯有脣齒之間被他侵略的地方,觸感一絲絲深入,慰燙得她的心也跟着撲通撲通亂跳起來,呼吸紊亂,所有觸感都彷彿被他掌控着。
她低低的輕喘起來,渾身發軟,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他身上,腦海裡,忍不住胡思亂想。
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他一樣,再溫柔繾綣的姿態,都掩蓋不了霸道的本意?
吻着吻着,那種強勢掌控全局的姿態,又冒了出來,令她完全不由自主,徹徹底底地被他所掌控。
明明只是一個擁吻,情侶間最常見的親熱,兩個人卻好像已經交纏成一體。他的氣息瞬間侵佔了她每一寸髮膚,令她根本就無法抗拒。
房間裡倏然變得寂靜,只餘下低低的喘息,以及脣齒間糾纏的濡沫之聲,讓人臉紅心跳。
被褥之下,兩具身軀親密的交疊着,難捨難分。
然而這時候,門外忽然響起了腳步聲。
“咚咚”,有人在敲門,蔣文的聲音低低的傳來:“總裁,樑展鵬有事要見您,人已經在會客室等着了。”